剛才還欺負人,現在就想占便宜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說著,慕雲舒推了推寧宴。


    但是根本就推不動一點兒。


    就如同八爪魚一般,黏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醋壇子的老公,想跟醋壇子一起洗。”寧宴親了親慕雲舒的耳垂,輕聲撒嬌道,“醋壇子姐姐,要不通融通融?”


    眾所周知,會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尤其是遇到嘴硬心軟的慕大富婆後,更是屢試不爽,百試百靈。


    你別說,你真別說,寧宴真覺得醋壇子姐姐這個昵稱,還挺好聽的。


    不僅生動形象,而且還更親昵。


    “去你的醋壇子姐姐。”


    慕雲舒聞言,捏著拳頭捶了下寧宴,嬌嗔道:“你先過去,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原本是她想拒絕寧宴的。


    奈何這家夥不講武德,這麽大的人還學著人家小孩子撒嬌。


    但偏偏慕大富婆就吃這一套,最後的最後還是心軟了。


    沒辦法,她的老公,也就隻能她自己寵了。


    “就這溫柔鄉,誰來了不迷糊啊!”寧宴淡然一笑,鬆開慕雲舒後,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開口道。


    正所謂存在即合理。


    別說紂王沉迷千嬌百媚的妲己了。


    就他寧宴也抵禦不了,慕大富婆的溫柔鄉呀!


    說罷,寧宴沒有任何停留,徑直奔向浴室之中。


    “德行。”


    慕雲舒望著寧宴的背影,摸了摸臉上的唇印,莞爾一笑。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


    一個小時後。


    慕雲舒與寧宴,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浴室。


    “舒舒,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在舞蹈基本功方麵很是天賦異稟啊!!”


    寧宴擦了擦頭發,看著走在前麵裹著浴袍的慕雲舒,壞笑道。


    剛才共浴的時候。


    他心血來潮,拉著慕大富婆,來了一個全新的體驗。


    沒想到,他家舒舒同學居然真能做到.....


    “變態!”


    “閉嘴,不要跟我說話。”


    慕雲舒臉上緋紅,咬了咬嘴唇,嬌嗔道。


    她都快羞死了。


    鬼知道這個臭男人的腦子裏,能有那麽多的壞主意?


    原本她出於矜持,是“不同意”的。


    但實在拗不過他,半推半就下也就同意了。


    誰能想到寧宴居然拿出來說?


    “別害羞嘛?”


    “剛才你不還玩得挺開心的嘛?”


    寧宴快步追上慕雲舒,湊到她的身旁,調笑道。


    總有人身體比嘴誠實。


    就比如慕某人....


    寧宴算是發現了,她嘴上說著不行,其實比誰都好奇。


    “我沒有。”


    “那是你強迫我的。”


    慕雲舒坐在鏡子旁,白了一眼寧宴,嬌嗔道。


    不管不管,反正有錯都是寧宴的錯。


    都是他把她帶壞了。


    “是是是,都是我強人所難。”


    寧宴從身後摟住慕雲舒,淡然一笑,承認道。


    過程很重要嘛?


    從來重要的隻有結果。


    他家舒舒同學,很有開發的潛質....


    “這還差不多。”


    慕雲舒聞言,滿意地點點頭,將吹風機遞給了寧宴,說道:“給我吹頭發。”


    寧宴接過吹風機,熟練地操作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麽,問道:“話說你不是隔一天洗一次?”


    “怎麽昨天才洗了,今天又洗?”


    對慕雲舒生活的習慣,寧宴還是記得挺清楚的。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基本上都不會連續洗頭發。


    畢竟女孩子頭發長,無論是洗還是吹,都挺麻煩的。


    “明天去約會,我不得重視一點?”慕雲舒拿出神仙水,在臉上拍了拍,開口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對哦,去哪兒玩的攻略,做好了沒?”


    習慣是那樣沒錯。


    但明天可是她倆第一次正式的約會。


    作為一個崇尚儀式感的女人,慕雲舒能不重視嘛?


    “那啥,做是做了,但是.....”


    寧宴吹著頭發,麵露難色,略有些心虛地說道:“做到一半的時候,就被李昆吾那小子給拽出去了。”


    心虛歸心虛,但寧宴的確沒有騙人。


    按他原本的打算是,在看完雙胞胎姐妹花的熱鬧之後,就迴來做完剩下的一半。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誰能想到這些東瀛人,居然設下了局中局?


    他又不能不去管.....


    “行行行,都是李昆吾的錯。”


    慕雲舒聞言,笑了笑,開口道:“我做了一份,明天就由我來安排吧。”


    說著,打開手機,將做好的pdf發到了寧宴的威信上。


    “舒舒同學,你工作那麽忙,還有時間做攻略?”


    “時間管理大師啊!”


    寧宴眼前一亮,驚歎道。


    他沒想到,慕大富婆預判了他的預判,早就提前做好了一份。


    這簡直比羅大師還會時間管理。


    恐怖如斯。


    “你才時間管理,難道我就沒午休時間?”


    “笨狗。”


    慕雲舒白了一眼,嘲弄道。


    她忙歸忙,但終歸是有休息時間的。


    就比如之前在公司的時候,她甚至還會抽一個小時鍛煉身體。


    “收到,笨狗老婆。”


    “接下來就由笨狗老婆來全權安排了。”


    寧宴聳聳肩,笑道。


    笨狗這個愛稱挺不錯的。


    不過,寧某人還是覺得笨狗老婆,要更好聽一點。


    “哼!”


    慕雲舒看著這個幼稚的男人,哭笑不得,輕哼一聲。


    說著,看了看時間,又繼續道:“都十一點了,上床睡覺吧。”


    “行。”


    “為夫這就來侍寢。”


    寧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隨後,俯身彎下腰,一手勾住慕雲舒的雙腿,一手托住她的腰肢,趁其不備,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哎呀,你抱慢點,嚇死我了。”


    慕雲舒微微一怔,迴過神來後,緊緊抱著寧宴的脖子,嬌嗔道。


    她說歸說,但對這種感覺,還挺享受的。


    寧宴抱著慕雲舒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下,躺在了她的身旁。


    早睡這種玩意,終究不適合寧宴這個夜貓子。


    大概輾轉反側十幾分鍾後,寧宴睜開眼,戳了戳慕雲舒,輕聲道:“舒舒,我睡不著。”


    “要不來做點睡前小遊戲?”


    慕雲舒也還沒睡著,閉著眼,應了一聲:“嗯?”


    她有些不理解。


    但直覺告訴慕大富婆,這家夥沒憋什麽好主意。


    “你知道一種樂器不?”寧宴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笑道。


    “樂器?”


    “什麽樂器?”


    慕雲舒揉了揉眼睛,側躺向寧宴那邊,疑惑地問道。


    “叫x。”


    寧宴手掌輕移,覆蓋在慕雲舒的翹臀上,一本正經地說道。


    慕雲舒原本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連起來讀了一遍後,臉色大變,嬌嗔道:“流氓!”


    “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這種事你想都別想。”


    說著,還捶了捶寧宴的胸口。


    按理來說,慕雲舒不是秒懂女孩,寧宴說得那種樂器,不會反應得那麽快。


    但奈何,慕大富婆有一個擅長駕駛的好閨蜜,程十鳶女士,以前經常在她耳邊念叨。


    久而久之,也算是有所涉獵了.....


    但她沒想到,寧宴這睡前小遊戲,也是真敢想,還真敢提。


    “想想又不犯法。”


    “最多就是帶入舒舒,簡單腦補一下而已。”


    寧宴理直氣壯地說道。


    慕大富婆不答應,在寧宴的預料之中。


    他的目的隻是想調戲一下她,找一點樂子而已。


    “不準。”


    慕雲舒嬌嗔道。


    說著,她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杵著她,又繼續道:“寧宴,你頂著我了。”


    寧宴淡然一笑,不退反進,開口道:“舒舒同學,你知道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尊重,是什麽不?”


    慕雲舒聞言,滿臉疑惑,不解道:“so?是什麽?”


    “不寒而栗。”


    寧宴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脫口而出。


    慕雲舒先是微微一怔,隨後瞬間秒懂,一把捂住寧宴的嘴,手動閉麥,嬌嗔道:“閉嘴吧你!”


    “給我好好睡覺。”


    “要是再說話,就下去打地鋪。”


    ~~


    翌日。


    清晨。


    慕雲舒定好鬧鍾,早早地就醒了過來。


    看著身旁無視震動聲,依舊睡得香甜的男人,推了推他後,說道:“大懶豬,起床了。”


    “哈欠~”


    “這才幾點啊,天都沒亮就起來呀?”


    寧宴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睜開了一隻眼,瞥了瞥窗外後,問道。


    說著,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詫異道:“五點...四十七?!”


    寧宴傻眼了。


    他想過慕大富婆會不讓他睡懶覺。


    但完全沒想到,能早到這個地步。


    居然連六點都還沒有?!


    “對啊,咱們要去看日出。”慕雲舒點點頭,說道。


    “去哪?”


    “梧桐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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