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 or b之間,寧宴果斷地選擇了or。


    原本也很簡單,兩個人輪流去洗,太浪費時間了。


    遠不如一起去,更簡單高效。


    當然....


    跟慕大富婆一起洗鴛鴦浴,可是寧某人一直以來的小心願。


    今晚這麽好的機會,可不得好好把握一下?


    “不要!”


    被突然被公主抱起的慕雲舒,猝不及防,嬌嗔道。


    猶如驚弓之鳥,雙臂緊緊摟住寧宴的脖子。


    不知為何,看著寧宴那不懷好意的模樣,慕大富婆並沒有太多的抗拒。


    而是唿吸變得急促,心砰砰砰地跳。


    肉眼可見地變得緊張。


    “別客氣嘛....”


    “你老公的搓澡技術,其實挺不錯的。”


    寧宴抱著慕雲舒轉了一圈,貼到她的耳邊,笑道。


    他是愈發地期待,接下來的搓澡環節。


    畢竟,就慕雲舒女士這前凸後翹的身材,搓起來的手感,肯定是絕佳的。


    要是再來一袋牛奶,或者紅酒,那手感不就更加絲滑了嘛?


    嗯....


    這些都是其次的。


    主要是給慕大富婆去除角質,清潔皮膚,順帶滋潤保濕,使皮膚更加光滑細膩。


    “我不。”


    “快放我下來!”


    慕雲舒聞言,輕咬著嘴唇,緊摟著寧宴的同時,果斷地拒絕道。


    別的男人,她或許不了解,但對寧宴她了解得透透的。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任憑這臭男人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信不了一點兒。


    “反對無效。”寧宴淡然一笑,開口道,“難道你覺得今天還能逃得掉嘛?”


    說著,寧宴沒有任何的遲疑,抱著懷中的美人,徑直往浴室走去。


    眼饞了這麽久,總得開開葷了。


    “我....”


    “你就會欺負我!”


    慕雲舒抬手,捶了下寧宴的胸口,噘嘴道。


    看著寧宴這副勢在必行的模樣,慕大富婆很清楚,今天是跑不掉了。


    羞澀歸羞澀,但她的內心並不是很抗拒。


    畢竟,他倆是夫妻,又結婚好幾個月了,也該更進一步了。


    而且人嘛,總是對未知的事物,有種莫名的期待。


    尤其是從未有過任何經驗的男女之事。


    有一種偷嚐禁果的刺激感。


    隻不過,女孩子最後的矜持,促使著慕雲舒的嘴硬。


    “哈哈哈哈!”


    “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對慕雲舒的心理,寧宴早已看穿,朗聲大笑道。


    順便給提供給慕大富婆一個,自欺欺人的借口。


    讓這個身體比嘴誠實的女人,有一個台階下。


    “那你不能太過分了!”


    離浴室越近,慕雲舒的臉色也越緋紅,靠在寧宴的身上,嬌嗔道。


    “什麽叫過分?”寧宴抿了抿嘴,笑問道,“要不舉個栗子....”


    說著,將懷中的女人放在了浴缸裏。


    他又怎會不懂慕雲舒的言外之意呢?


    隻不過是在明知故問罷了。


    逗逗這個連耳根,都快紅透的人間尤物。


    “就是...就是不能在這裏麵....”


    慕雲舒脫口而出,卻欲言又止。


    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把doi的字眼給說出來。


    對未經人事的她而言,這太過於你難以啟齒了。


    很慕雲舒也很清楚,就算她不說,這個死鬼肯定也知道是什麽意思。


    “放心吧,你的第一次肯定是不會在浴室裏的。”


    寧宴抬手,捏了捏慕雲舒的臉,笑道。


    玩歸玩,鬧歸鬧,但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數的。


    慕雲舒不是外麵的野花,而是他的老婆。


    尤其還是第一次,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交代在這個浴室裏了。


    寧宴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洗個鴛鴦浴而已。


    反正都等了這麽久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這還差不多。”


    慕雲舒抱著寧宴的脖頸,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嫣然一笑。


    說著,抬手指了指外麵,示意寧宴去拿兩人的衣物。


    而她則是起身,給浴缸裏放起了泡澡的熱水。


    ~~


    一個小時後。


    兩人才披著浴袍,一前一後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舒舒,你老公的硬件配置不錯吧?”


    寧宴走在慕雲舒的身後,拉了拉她的浴袍,調笑道。


    別的不敢說,但對自己的硬件配置,寧宴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要延展性有延展性,要持續時長有持續時長。


    主打一個全身頂級高配。


    “閉嘴!”


    “大流氓!”


    “別跟我說話!”


    慕雲舒嬌嗔道。


    說著,一把拍開寧宴的爪子,頭也不迴地往前走去。


    她都快羞死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表裏一致,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不僅強迫她看,還得強迫她上手。


    雖然很心動,也很滿意。


    但是承認是絕不可能承認的。


    “嘖,女人啊,還真是薄情寡義,總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寧宴緊隨其後,咂咂嘴,裝模作樣地感慨道。


    盡管慕大富婆“薄情寡義”,但身材的確沒得說。


    跟寧宴預想的一模一樣,堪稱完美。


    之前她昏迷的時候,雖然也很精致,但看著總缺了點什麽。


    直到一起鴛鴦浴後,他才明白是缺得是什麽。


    那是死魚與活人之間的本質區別。


    所以,其實寧宴並不是很理解,他們為什麽會喜歡去酒吧撿死魚。


    “哼!”


    “我就不認了,你能拿我咋樣?”


    慕雲舒聞言,坐在梳妝台處,傲嬌道。


    頓了頓,將上麵的吹風機,遞給了寧宴,繼續道:“幫我吹頭發。”


    原本慕雲舒今天是沒打算洗頭發的。


    但跟寧宴嬉鬧的時候弄亂了,索性就一起洗了。


    “你這還真是自然啊!”


    “早知道我就不該,讓你知道我會吹頭發。”


    寧宴長舒一口氣,搖搖頭,笑道。


    最開始的時候,慕大富婆使喚他還會不好意思。


    現在嘛,是越發地得心應手、隨心所欲了。


    隻不過說歸說,寧宴還是自然而然地接過了吹風機。


    “那你現在後悔也晚了。”


    慕雲舒看著鏡子裏,給自己吹頭發的男人,溫柔地笑了笑,說道:“以後每隔一天,就得給我吹一次頭發。”


    少女時期與學生時代,慕大富婆從未對自己以後的婚姻生活,抱有任何的幻想。


    畢竟,她的父親,還有留學時期的同學,他們的種種行為。


    讓她並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男人。


    直到她遇到了寧宴....


    她這個老公,除了口齒花花、滿腦子黃色顏料、不太正經、喜歡欺負人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寧宴聞言,頓時影帝上身,一邊吹著頭發,一邊賣力地演著。


    誰能想到,他堂堂一個京城悍匪,逮著西方諸神砍的zero,最後淪落成了慕大富婆的吹頭工呢?


    不過,好像也沒什麽不好的。


    軟飯都吃到這個地步了,金主就讓吹吹頭發而已。


    “心寒吧,就算寒死了,也得給我吹頭發。”


    慕雲舒轉過身來,莞爾一笑,配合著寧宴的演出,抬手勾了勾他的下顎,開口道:“小男人,你生是姐姐的人,死是姐姐的鬼,跑不掉了!”


    儼然一副霸道總裁強製愛的模樣。


    隻不過男女換了....


    “真霸道,我喜歡!”


    寧宴舔了舔嘴唇,俯身貼近慕雲舒,笑道:“不過,我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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