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早已占據寧宴的高地。


    理智,不知被丟忘了何處。


    話音落下。


    寧宴將摟著慕雲舒纖腰的手,緩緩一緊,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別想得寸進尺!”


    慕雲舒見狀,當即捧住寧宴的臉。


    不讓他有胡作非為的可能。


    “就不能商量商量?”


    寧宴沒有用蠻力,掙脫慕雲舒的阻礙。


    而是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調戲道。


    “沒得商量。”慕雲舒果斷拒絕道。


    說著,還捏了捏寧宴的臉。


    其實慕雲舒的心裏很清楚,寧宴就是又在逗她。


    如果他真想做什麽,她反抗拒絕都沒用,根本就攔不住他的。


    “通融一下嘛,剛才太突然了,我都沒準備好。”寧宴將頭靠在慕雲舒的肩上,撒嬌道,“還沒來得及伸舌頭....”


    “寧宴!”


    “你還想伸舌頭?”


    慕雲舒聽到那三個字,身形一顫,猛地推開了賴在她身上的寧宴,嬌嗔道。


    她就知道,男人這種生物,給點顏色就喜歡開染坊。


    尤其是寧宴,就喜歡得寸進尺。


    “不可以嘛?”


    “跟舒舒同學更進一步,溝通一下感情。”


    寧宴眨眨眼,正色地說道。


    甚是一本正經,麵不紅心不跳。


    好似真在說件正事一般。


    “流氓。”


    “色鬼。”


    慕雲舒白了一眼,捏著粉拳頭,就往寧宴的胸口敲去。


    她算是發現了,寧宴這壞家夥,是真的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戲她的機會。


    寧宴一把握住慕雲舒的拳頭,笑道:“親愛的慕雲舒女士,提醒你一下,我們是合法夫妻。”


    “你老公我是持證上崗,可沒有耍流氓哦!”


    是狡辯,但也是事實。


    寧宴說得每一個字,都是實話,慕雲舒找不到反駁的點。


    所以,慕雲舒選擇了動用女人的特權,狠狠地瞪了一眼,開口道:“不許!”


    “我說你是,你就是。”


    “貪心的壞家夥。”


    她就不講理了,就胡攪蠻纏了,又能如何呢?


    反正這裏又沒旁人,麵前這個又是她老公。


    有錯肯定都是寧宴的錯。


    “是是是,您老人家的話,就是聖旨。”寧宴一手握著慕雲舒的拳頭,一手攬過她的腰,笑道,“不許就不許吧,反正來日方長。”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慕雲舒又不會跑了,根本就不用急。


    說到來日方長時,寧宴咬字極重,臉上滿是意味深長地壞笑。


    “嗯?”


    慕雲舒察覺到了異樣,很快意識到了寧宴的意思,嬌嗔道:“我發現你真的是,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她算是發現了,寧宴的嘴和創造力,是一刻都停不下來。


    前有浴血奮戰,古道熱腸。


    現在又有來日方長。


    真的是不知該誇他知識儲備豐富,還是誇他富有創造力。


    寧宴淡然一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道:“我腦子是黃的,但我的心是紅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日久生情也是不錯的.....”


    “哎呀!”


    有了前車之鑒,慕雲舒都沒多想,當即就明白了寧宴的意思,嬌嗔道:“閉上你的嘴,迴家了。”


    說著,一把捂住寧宴的嘴,進行物理關閉。


    隨後,拽著他往停車處走去。


    ~~


    十月。


    因為今天工作比較順利,在安排好後第二天的工作後。


    慕雲舒決定提前下班,迴去給自己老公做愛心晚餐。


    順便突擊檢查某人在做什麽。


    寧宴房間。


    門虛掩著。


    隨即,慕雲舒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做手工呢?”


    慕雲舒打量著專心致誌的寧宴,俯身湊到他耳邊,問道。


    “你今天怎麽迴來的這麽早?”寧宴依舊繼續著手中的工作,問道。


    寧宴並未抬頭,也沒驚訝的反應。


    因為他早就感知到身後多了個人。


    甚至都不需要細細感知。


    單是從那熟悉香味,都能知曉這狗狗祟祟的是誰了。


    既然慕雲舒想玩,寧宴也懶得拆穿她。


    “提前迴來給你做晚飯,不可以嘛?”


    慕雲舒從後麵摟住寧宴的脖子,順勢倚靠在他的身上,笑問道。


    “可以可以。”


    “感謝慕大富婆百忙之中,還能抽空來惦記小的。”


    寧宴將手中擺弄的東西,最後組裝完畢後,才抬起頭打趣道。


    慕雲舒看著寧宴做好的項鏈,問道:“你這手工做得這麽用心,是要送給哪個女孩子呀?”


    很明顯,慕雲舒就在明知故問。


    寧宴這麽明目張膽地做這個東西,傻子都能知道是送給誰的。


    但慕雲舒就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畢竟,女孩子最在意的不就是儀式感嘛?


    “喲,聽你這語氣,怎麽酸溜溜的呀?”寧宴調侃道。


    他哪能不明白慕雲舒的想法。


    但滿身反骨的寧某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遂她心意呢?


    “我沒有。”


    “快說,坦白從寬!”


    慕雲舒滿臉傲嬌,催促道。


    說著,還伸手輕輕地擰住寧宴的耳朵。


    “不是送女孩子,是送給小少婦的。”寧宴說道。


    慕雲舒:???


    “少婦?”


    “寧宴,你趁我不在家,去勾搭哪個有夫之婦了?”


    慕雲舒噘嘴,問道。


    雖然知道寧宴是故意這麽說的。


    但慕雲舒還是有些小小的不高興。


    “不止一個,好幾個呢。”寧宴打趣道。


    就在慕雲舒臉上寫滿了不開心後。


    寧宴又淡淡地補充道:“你說是吧,慕小少婦?”


    “嗯?”


    “你說得是我?”


    “討厭!”


    慕雲舒恍然大悟,嬌嗔道。


    她知道寧宴那條項鏈是送她的。


    但她怎麽也沒想到,她自己就是那個少婦。


    “不是你,還能是誰?”寧宴將慕雲舒抱在腿上,笑道,“你都是已婚少婦了,總不會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少女吧?”


    “煩人精!”


    “討厭死你了!”


    慕雲舒白了一眼,嬌嗔道。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細細一想,其實寧宴說得也沒錯。


    她現在是已婚,不是少婦難道還是少女嘛?


    “討厭死之前,先來試試這項鏈合不合適。”寧宴拿起桌上的項鏈,遞到了慕雲舒的手中。


    慕雲舒莞爾一笑,但還是故作矜持,問道:“這是送我的?”


    但寧宴根本不配合,淡淡吐出三個字:


    “送狗的。”


    慕雲舒聞言,拿過項鏈的同時,捏住寧宴的臉,嬌嗔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要承認也不用這麽直接吧?”寧宴玩味一笑,反問道,“你不也是我全家之一嘛?”


    “煩人!”


    “看在你親手做的份上,懶得跟你計較。”


    慕雲舒輕捶一拳,站起身來,往衛浴走去。


    “還挺寬宏大量的。”寧宴笑道。


    說著,緊隨慕雲舒其後。


    靠在了衛浴的門上,打量著這擺弄項鏈的女人。


    “那是。”慕雲舒傲嬌地應道,“尺寸還挺合適的。”


    她原本覺得,這尺寸會偏大或者偏小。


    但卻沒想到,會恰到好處,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當然,我的眼睛就是尺。”寧宴也不謙虛,自誇道。


    “瞧把你嘚瑟的。”


    “真好看!”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手還這麽巧。”


    慕雲舒看著與她這麽搭的項鏈,誇讚道。


    雖然不是什麽大牌,或許也值不了多少錢。


    但這是寧宴送的,還是他親手做的,她就很喜歡。


    “那必須的,寶藏男孩不是浪得虛名的。”寧宴笑道。


    看著鏡中的項鏈,慕雲舒似是意識到了什麽,問道:“不過,你怎麽突然想起給我做項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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