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鬼,他就有無窮無盡的時間去戰勝繼國緣一了。


    「我可以答應你成為鬼。」


    繼國岩勝看向鬼舞辻無慘,「和我說了那麽多,你心裏不是就打著這樣的主意嗎?」


    「可是我要怎麽才能相信你?」他眼裏出現了估量的神色。


    雖然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品格並不端正,但畢竟是柱,將這樣的人轉化的風險是很大的。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過如此,但他如果真的變成了鬼,還是有一定威脅的。


    「我要接受你的血,成為最強大的鬼,為此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真相……」


    聽完了繼國岩勝的話以後,他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原來如此,這還真是不錯的消息。」接著開啟淺色的薄唇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我要你帶著一個女人來見我。」


    「隻要把她帶給我,屆時我將賜給你血,讓你變成最強大的鬼武士,你就有充足的壽命去戰勝任何想要戰勝的人,而我也將得到我想要的,兩全其美不是嗎?」


    繼國岩勝在聽到他說出的那個名字後沉默了一瞬,遲疑了片刻才點頭。


    「我會把她帶給你。」


    「那麽,靜候佳音。」他櫻緋色的眼瞳深處的黑色絲紋興奮地擴張著,修長的食指從唇邊擦過,微笑著露出尖利犬齒,「我和她可是還有一筆帳要好好算一算。」


    「想必她也很期待再見到我吧。」!


    第71章


    最近我們都過得不太順利。


    雖未言明,但某種奇特的愧疚感一直徘徊存在於我們的心中。


    不被責怪,不代表我們就會毫無感受。


    本來也是應該與我無關的,就算我知道會變成這樣又怎樣,等我從鬼舞辻手裏逃出來,他們已經開斑紋了。


    而緣一,又和他有什麽關係呢,他根本就不知道斑紋是會給人體帶來這樣沉重負擔的。


    他問他做錯了嗎,其實我也想問,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


    沒有人能夠永遠都正確和一往無前,失利和挫折才是常常伴隨我們而存在,就像我們一低下頭就能看到的影子。


    要像習慣影子一樣習慣它們。


    即使它是架在靈魂之上的沉重枷鎖,也要拖著一同前往。


    不得不如此,必須如此。


    這也是那天我迴答緣一的話。


    他似乎理解了,於是這樣迴答我,「那就把你心中的那些也交給我來背負吧。」


    「這恐怕做不到呢。」


    「那就一起走吧。」


    「這倒是可以。」我點頭,「這樣我們就可以步調一致了吧?」


    「你不用等我,我也不需要趕上你。」


    這樣說說話更好。


    隻是我還不能和他一起陷入這樣的煩惱,作為唯一的知情者,我需要保持清醒,始終暗暗關注著繼國岩勝的行動。


    他什麽時候叛變,以什麽樣的方式叛變……這些我都是不知情。


    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都可能在身邊炸開。


    我沒有辦法要求他不能出去,不和某些人接觸……我不是主公,無權命令他,就算是,也不能。


    之前,我對他的關注似乎就已經引起他的懷疑了。


    雖然他也許還想不到到底是為什麽。


    ·


    我為他的每一次離開而提心弔膽,甚至連緣一都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因為緣一實在太穩定了,他就像是成績最好的學生,我隻要無腦誇誇誇就完事了,與之相較,反倒是那些意外頻出的學生更加讓人擔心。


    所以得知繼國岩勝這一次受到了重傷迴來,我就趕緊讓緣一去把他接迴來悉心照料了。


    大概是人受了重傷還是會變得脆弱的,或者是終於感受到了親情的美好?


    他這次迴來對我們似乎沒有那麽排斥了,整個人都顯得態度平和了不少。


    我走進房門時看到他身上纏著繃帶,坐得很正,手裏拿著我之前放在他房間裏的雜刊翻動。


    「您不躺下來休息嗎?」我走過去。


    「躺累了。」他合上說。


    我看著封麵對他說,「這些都過時了,您要是想看,我再去找人帶最近的。」


    「不用,打發時間已經足夠用了。」


    他抬起了手,從肩膀到手臂都纏著白色紗布,露出了線條流暢,肌肉均勻的小臂。


    輕輕咳


    了兩聲後放下了手。


    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疲倦,唇色失去血色接近透明,整個人都變得特別虛弱,和之前精神銳利的模樣判若兩人。


    真是讓人感到心酸。還不注意保暖,我趕緊給他披上了一層薄毯,「這次的鬼很難對付嗎?」


    「沒有。」他淺淡地說,「不難對付,隻是受到了埋伏,大意了。」


    「總之,您沒事就好。」


    我看著他身上的傷,不得不感嘆男人的嘴是真硬啊!


    我趕緊把一張矮桌子架在他的被子上,然後將單獨盛來的飯菜擺上,掀開。


    「還是先吃飯了。」


    我看著他身上到處都打著繃帶,隻有一張俊秀泛白的臉是完整露在外麵的,我問,「您自己可以吃嗎?」


    他的目光從冒著熱氣的飯菜移到了我的臉上。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看我,但他半天沒說話後突然說了句,「不可以。」


    啊?我隻是禮貌問問啊!已經傷到這種程度了嗎?其實是一直在強撐?難道說……剛才不說話是在糾結要怎麽說出這句話才能不折損他的男子漢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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