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緣的迴答,鄧儒咧嘴一笑,他伸出手:“那麽,歡迎你。”


    “我還是那句話,這是個很不錯的事業,一輩子,很短,它做不完,但做的每一步,都會有意義。”


    “嗯。”


    秋緣也試探著伸出手,跟鄧儒行了個握手禮。


    不過她的手套都還沒脫。


    也就是在此時。


    鄧儒發現,秋緣的腦袋上,出現了和二狗一樣,類似於好感度的東西。


    秋緣的好感度是........


    三十。


    嗯,雖然看上去,很低。


    但好感度零是陌生人,好友的好感度是十。


    三十,那是摯友。


    這麽看,已經很高了。


    再往上漲,那就不是朋友了。


    那.......


    得是忠心耿耿的下屬。


    而且等到了好感度五十,就代表著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你了。


    那麽那個時候,虎符會再次解鎖一個功能。


    那就是把軍隊交給這個好感度五十以上的人,讓他或者她來幫忙培養軍隊。


    而將軍隊交過去之後,鄧儒手中的軍隊就會減少,從而可以招攬更多的新兵。


    當然,鄧儒也可以選擇將新兵扔過去,讓他們幫忙培養,自己手底握著最精銳的兵力。


    但就目前而言,沒有人可以讓他交付親兵。


    二狗不行,二狗是虎符招來的,他自己都要占據一個虎符的格子。


    鄧儒也發現了一件事,在好感度達到三十之後,他是能夠看到別人對他的好感的。


    那麽也就代表著一件事。


    黑虎和李榮這兩濃眉大眼的對他的好感居然連三十都沒有。


    不行,得把他們打兩大板子。


    .......


    一天過去。


    戰場的打掃還在繼續。


    雁歸城的地牢內。


    兩個甲士押著一個又一個的貴族來到了一個黑袍人的麵前。


    貴族們終於見到了久違的陽光,一個個激動異常。


    “咳咳。”


    貴族們麵前,黑袍人咳嗽了兩下,退下了自己的帽子。


    “諸位,容在下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鄧儒。”


    “是國君新封的子爵,承蒙國君與雁歸城秋小姐囑托,將各位托付與我。”


    黑袍人正是鄧儒。


    昨日成功的招攬了秋緣之後,他便迴去休息了。


    畢竟鏖戰了將近一天,再不休息人就得廢了。


    今天才想起來去看望這些貴族,壓榨這些貴族們。


    “你......你說你姓什麽?”


    聽到鄧儒的名字,一眾貴族瞬間炸開了鍋。


    尤其是鄧儒說出國君兩個字之後,他們更是情緒激動。


    與此同時,鄧儒的帶兵上限也在蹭蹭的漲。


    六百,七百,八百,九百,一千,一千二,一千三,一千四,一千五..........


    一直漲到了足足兩千五百才堪堪停下。


    鄧儒心中那叫一個樂開花。


    兩千五的親兵。


    等到這些貴族們的銀子一到。


    他鄧儒可就算是飛黃騰達了。


    兩千五百,隻要一路上剿匪,練兵。


    等到了鎮北城,那就是兩千五百的全甲精銳。


    這,誰敢阻攔,哪個敢攔?


    這種喜悅之下,地牢裏陰暗潮濕,混雜著糞便,老鼠腐臭屍體的氣味,也不是那麽難聞了。


    “你,你是望北伯的後代?”


    樂武伯顫抖的走了出來,他到此刻,才認真的打量起了麵前的鄧儒。


    “諸位大人覺得呢?”


    鄧儒沒有直接應下。


    因為他確實不是,這隻是巧合而已。


    “報應,報應啊,當年我們坑了你父一家,如今你將我一脈盡數打盡,難道這就是因果報應麽?”


    樂武伯聲音顫抖,腳步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失敗不可怕,可怕的失敗了,還落到了自己親手坑害之人的後代手裏。


    那,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在下沒心情聽諸位大人講什麽因果報應,在下隻求財,不求命,當然,如果諸位給出財,不合在下心意,那在下,也會求命。”


    鄧儒沒有理會樂武伯的失態。


    越國的那些事跟他沒有關係,望北伯跟樂武伯的恩怨,跟他一個冒名頂替的人並沒有什麽關係。


    “大人慷慨,我們這便給家人寫信。”


    貴族們聽見有活路,他們瞬間鬆了口氣,一個個爭先恐後的來到擺好紙筆的桌案前,開始給自己的家人寫信。


    有鄧儒的威脅在,再加上鄧儒那可能的,仇人之子的身份。


    他們不敢往少了填。


    一個個隻敢往高了填。


    不是五萬,就是十萬,幾十萬。


    有這些銀子到手,鄧儒這輩子需要考慮的,就不是銀子的問題了。


    而是如何去練兵,搞聲望。


    樂武伯那裏五百萬,這裏幾萬,幾萬,十萬的一搞,至少也能有個二百來萬。


    抽出一百萬去搞民生,也能搞一萬多的玄甲斥候。


    這輩子都不用愁錢了可以說。


    一萬多玄甲斥候,配上二狗的指揮藝術,已經足以吞噬天下。


    當然,還是那句話,戰爭不是單一兵種的舞台秀,戰爭是多兵種配合的絞肉場。


    單一兵種是很容易被針對,被克製的。


    單一兵種也發揮不了二狗的指揮藝術。


    很快,這些貴族們都寫好了給家人的信。


    他們將信封好,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交給鄧儒。


    期盼著等他們的家人送錢來,鄧儒會按照傳統,收下那些不菲的贖金,而後將他們放走。


    但很可惜。


    鄧儒從最開始就沒打算放他們迴去。


    “嗯,諸位大人甚好,我看到了諸位大人的誠意,但,還是要勞煩諸位大人在牢房中委屈些時日,等到銀兩一到,在下即刻放人。”


    鄧儒收起這些貴族的信封,將其交給一旁秋緣手底下的士兵。


    讓他們去安排驛站將這些信封送出去。


    到時候,天下都會知道,攻打雁歸城的貴族們全部被雁歸城俘虜。


    而在其中,一個叫鄧儒的年輕人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嗯,這是昨天晚上,鄧儒和秋緣商量.......


    好吧,是鄧儒一口一個好姐姐求來的結果。


    他希望能夠把這次戰果的名聲推到他的頭上。


    畢竟雖然鄧儒的斬馬冠軍在這場戰鬥中發揮了陣斬精銳的作用,但秋緣的指揮,手下士兵的士氣,死戰不退的意誌,也是這場戰鬥勝利的關鍵。


    將名聲全部攬到自己一個人頭上,確實不厚道。


    但他確實很需要這次名聲。


    所以,在昨天晚上,夜黑風高,他,潛入了秋緣的房間。


    然後,一口一個好姐姐,求著她,讓情報人員宣傳這次戰果,將功勞著重推到他鄧儒的頭上。


    他對秋緣聲稱的是,他想名留青史,也需要這份名聲,好在將來方便行事。


    而實際上,他是需要通告天下,將這份戰果攬到自己頭上的聲望。


    全殲貴族聯軍八萬,俘虜樂武伯等等一眾貴族。


    這份戰績,足以轟動天下。


    那時,這份聲望加持下的部隊上限,絕對是恐怖的。


    所以,鄧儒為了這些部隊上限,那是連臉都不要了,昨兒晚上一口一個好姐姐的求人家。


    為此還不惜免了秋緣三萬銀兩的債務。


    畢竟都是一夥人了,沒必要了。


    而一口一個好姐姐的後果就是,形象有點崩塌了。


    但是無妨,秋緣最終受不了他軟磨硬泡的攻勢,答應了下來。


    但她也提了個要求,情報人員也必須要著重說一下雁歸城將士們是如何視死如歸的。


    也就是,她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如何。


    但她作為一個將軍,自然得考慮自己手底下士兵如何想的。


    最終敲定下來,情報人員日後宣傳的點就變成了,英明神武的鄧儒指揮著悍不畏死的雁歸城將士們,全殲了貴族聯軍十萬,重甲士卒三千人。


    俘虜了樂武伯等一幹人。


    嗯,其中有誇大的成分,但,要的就是誇大,但是,也不是特別誇大的這種效果。


    保不齊就有二傻子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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