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蛇走了約十幾分鍾,便看到大部隊的馬車停在廖胡子的小院子前,小蛇悠悠的遊進了廖胡子院子裏的雞窩裏,如同自助餐一樣吞了兩個雞蛋,又自顧自的遊了進了密林中不見了蹤影。


    “嘖嘖...”張楚嵐咋舌兩聲說道:“咋還會自助了呢?”


    “別胡說!”王合趕忙打斷了損友的話說道:“這兩個雞蛋是記在咱倆頭上的,一會得進去跟廖前輩說一聲,該給錢給錢!”


    誠然,柳仙當著王合的麵吞的雞蛋,說明它把這筆因果記在他倆頭上,這邊是它帶路的費用,一人一個雞蛋,公平合理。如果兩人不將這事告訴廖胡子的話,那就是不告而取視為偷,這不僅會損仙家功德,還會把這筆因果記在廖胡子頭上,到時候更麻煩。


    “王兄弟,張兄弟?!”許新從二人身後走了過來,打趣的說道:“你倆迴來的可真是時候,門長和廖爺好不容易才把王家主勸消氣了...”


    聽到高祖消氣,王合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趕忙問道:“我太爺...不是,王靄呢?”


    “唉,別提了!”許新嘿嘿笑著說道:“我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離譜的打扮,我原本以為王兄弟你剛來唐門的時候就夠特立獨行了,沒想到還有高手。”說著伸手一指王家的馬車:“屁股都被抽開花了,那慘叫...嘖嘖...隔著好幾百丈都能聽見。”


    “要我說王兄弟你就太記仇了,不就是之前撞倒他讓你道歉麽,至於這麽整人家麽。”


    “臥槽...”王合都驚了,連忙問道:“那他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見了鬼了...”許新白了損友二人組一眼接著說道:“當著這麽多前輩,丟了這麽大人,他爹沒打死他就已經手下留情了,這不,廖老爺子的徒弟正在馬車裏照顧著呢麽。”


    “對了,門長說你倆迴來之後抓緊進屋議事,與比壑忍的論道日期將至,別再耽誤時間了。”


    許新說罷就走到一旁接著放哨了,張楚嵐則是沒好氣的搖了搖頭說道:“老王,你說你以前也這麽打扮過,你太爺居然沒打你?”


    “沒有啊...”王合是真的無奈了,“就是那段時間我太爺屋裏的家具換了套新的,之後太爺好像去醫院開了好多降壓藥,也沒打我啊...”


    “那你太爺是真的寵你...”張楚嵐哭笑不得的說道:“之後呢?為啥不一直這麽打扮了?”


    “醫院不給太爺開降壓藥了,怕他吃太多把自己送走...”


    “牛批!”張楚嵐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們兄弟倆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牛批...王老爺子能活這麽久都快稱得上醫學奇跡了!”


    “算了,起碼結果是好的,”王合看了一眼王靄所在的馬車說道:“這不關大奶奶去照顧他了麽,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成功了。”


    “啊對對對...”張楚嵐應付一聲,推開了廖胡子家的房門。


    王家家主看見損友二人組的一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背後的四季圖又開始隱隱發光,隻是唐炳文門長大手一揮說道:“算了算了,都是小孩子胡鬧,你先別計較了,正事要緊!”


    聞言王家家主才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畫卷,麵色不善的哼了一聲說道:“還不快進來?!”


    “哎!”王合和張楚嵐屬於典型的借坡下驢,連忙進屋搬了個小凳坐在炕前,此時廖胡子拿起他的大煙袋抽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濃煙說道:“這幾日透天窟周圍我已經讓仙家們幫忙摸清了,發現這群小鬼子倒是有點意外啊。”


    “附近沒有軍隊的蹤影,但是明裏暗裏的比壑忍卻埋伏了不少,嗬,說是論道,論到最後無非還是武力解決唄。”


    “那樣正好!”唐炳文冷笑一聲說道:“我還正愁沒法將他們一網打盡,沒想到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借此機會,把這根釘子拔了!”


    “就不知道他們打算采取什麽方式論道,我倒是希望幹脆一點,大家直接攤開,來一場光明正大的廝殺!”


    “秉門長!”此時去往前線探查的唐妙興迴來了,推門進屋說道:“前方比壑的新忍頭傳來書信,您看一下!”


    打開書信,映入眼簾便是一筆娟秀的字體:


    “唐炳文門長敬啟:


    聞之您已攜諸位英傑抵達透天窟附近,論道日期將至,在下厚顏提出論道比賽規則:文武各論一場:文道之爭,在於對當今天下大勢的判斷駁辯,直到一方啞口無言無法反駁為止。武道之爭,雙方各派八人進入透天窟死鬥,直到一方死傷殆盡為止。在下聽聞貴方有能言善辯的英傑名曰王合,也希望與他在戰場上會麵。當然,輸的一方,將永遠消失在對方的眼前,不再出現。倘若一勝一負,那最後就各憑本事,看哪一方勢力能最終存活下來。”


    落款為二力居士。


    “亂七八糟!狗屁不通!”唐炳文看完直接將信件拍在桌子上說道:“死鬥就死鬥,還講什麽規則!”


    張楚嵐也皺了皺眉頭,輕聲對王合說道:“老王,這是衝你來的啊?不會是當時請那兩位大神的事情被發現了吧?”


    王合則是摸了摸下巴說道:“有點意思了...”


    “哦?”王家家主看著一臉淡然的王合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問道:“你倆倒是說說,怎麽就有點意思了?!”


    “額...”王合剛想反駁,張楚嵐怕損友又說錯話,趕緊接話說道:“王前輩,根據我的分析,這個新忍頭明顯就是想用文鬥的方式牽製住王合,從這點來看,王合的第一幅本命畫卷的內容多半是已經被對方知曉了。”


    “要是放任他參加八人死鬥的話那就是徹底不公平了,畢竟他一個人都快抵得上一整個比壑山了。所以結尾特意點出老王所謂的能言善辯,就是想把他限製在文鬥上麵。”


    “不錯,”唐炳文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比壑忍頭想這樣安排,老夫還就偏不讓他如意...”


    “唐門長稍等!”王合出聲製止住了唐炳文的意圖解釋到:“唐門長,我接受文鬥,至於武鬥的話,還請唐門長派您這邊的唐門弟子參與吧。”


    “嗯?”對於王合的話,唐炳文顯然一愣,對於損友倆不搞事不舒服的心態,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沒想到居然這麽聽話?


    王合則是眯起眼,原本漫畫中劇情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透天窟雙方可是八人死鬥,且不說沒有文鬥,單說由原本的十人變成了八人,這讓王合有些詫異,就算除掉已經被自己做了的瑛太,也隻有九人,這不上不下的數字著實奇怪。


    莫非莊兵衛這個家夥,打算開始清除異己了?不論如何,自己留在外麵反倒是最穩妥的辦法,就算輸了武鬥,有自己在起碼保證能在平局的情況,到時候大不了就亮出佛陀卷軸把這幫小鬼子都突突了。


    這二力看似明麵上是打算讓自己參加文鬥,但是多少也有點小心思在裏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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