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乾從賈古渡的包裏發現了一粒丹藥,經過田乾這名大神級的煉藥師鑒定,這就是瘟疫源頭的抑製品。


    大哥,劉封從山門趕過來說道:“大哥,我已經和我父親商量好了,跟著你修行。”


    田乾心裏很是高興,但是嘴上依舊得鎮定。


    田乾望著劉封說道:“理由,缺了三條,你就不能和我走。”


    劉封答應道:“好,那我就說三條,一你有一顆赤子之心,懂的愛護百姓。二你不忘師門,給師門報仇有忠義之心。三,你不畏懼強權,有一顆勇敢隻心。當這關愛之心,忠義之心,勇氣之心能量匯合在一起時,就成了天命之心,也就是民心。”


    好,劉封啊。你什麽時候也學會阿諛奉承了。算了,如果你的家族真的同意你跟我修行,那就跟我走吧。


    對了你看這,田乾空中煉化了一張紙,上麵寫著很多味草藥。


    能找到嗎?


    劉封:“應該可以。”


    那立刻帶我去,田乾急切的說道。


    大哥,你怎麽這麽急啊,休息一下吧。


    田乾說道:“你小子,我出來就申請了三個月,現在還有不到半月我就該迴去了。再說你們仙師國得了瘟疫,你到跟個沒事人似的。”


    劉封無語了,我帶你去,不過先說好這個老先生脾氣古怪反複無常,我不能保證他會把藥給大哥。


    快去,囉嗦什麽。


    半響,二人來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醫館,牌匾上寫著藥王堂。


    田乾心想:藥王堂,真能說啊。


    田乾讓劉封去最大的客棧等他,然後獨自走進藥王堂,問道:“有人嗎,抓藥的。”


    不給,先交錢。


    田乾一怔,說道:“你是老板?還沒問我要什麽,你就要錢。”


    我樂意,愛買不買:老人說道。


    老先生,要不我們打個賭?”田乾心裏開始盤算怎麽先把治療瘟疫的藥材搞到手。


    “你想怎麽賭?”老頭對田乾的挑戰有點不滿了,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夥子。


    “老先生隨便點藥材,隻要有一樣是我認不出來的,我馬上轉身走人,身上這幾百刻刀也全給你。”


    “好啊,你想送錢給我花,我歡迎啊,不過,你說話要算話哦,不能再來了。”


    “那要是老先生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就請你做藥劑師,月薪三百刻刀。”


    “這不公平吧,我輸了還要賠錢,你輸了什麽也不用賠,還可以得個好藥劑師。”


    “那你想怎樣?”老頭發現眼前的小夥子很難纏。


    “除了聘用我,還要免費給我幾種藥材,怎樣?”田乾拋出了最終目的。


    老頭遲疑了,他感覺好像有點中了田乾的圈套,看著田乾的氣質,確實和先前的幾個小夥子不一樣。不過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田乾在唬人,他那麽年輕怎麽可能做中藥劑師。自已幹中醫幾十年了,也見過中醫天才,可是認藥這種事不光要有天賦,還要有大量的實踐,實踐可是要花大量時間的。


    女孩也疑惑的看著田乾,憑女人特有的直覺,眼前的小夥子不是一般人。


    “怎麽?怕了?”田乾不想給老頭太多思考的時間,用上激將法。


    “小夥子,你別激我,既然你找上門來挑戰,我老李頭不會退縮。賭就賭!”老李頭年輕的時候也是血性漢子,不怕困難和挑戰。


    老李頭不慌不忙的從藥櫃裏取出幾樣中藥,整齊的擺在田乾麵前道:“請吧。”


    田乾看了幾眼笑道:“李先生,您出的題目還能不能再難點?這幾樣沒什麽難度啊。”


    “哼,別裝,這幾種藥不是名貴藥,也不是常用藥,你能認出來,就算你有本事。”老李頭拿的幾樣藥都是普遍藥材,但是並不常見,不懂中醫藥的人是不可能認識的,隻要田乾能認出來,那就說明田乾是有真本事。


    “這是苦地丁性寒、味苦、小毒,這是五倍子,斂肺、止汗、固精”田乾也不多廢話了,一口氣如數家珍的說出了幾味中藥的名稱以及特性。


    老李頭頗為驚訝的看著田乾,想不到這小夥子竟真能識別各種中藥,著實令人大跌眼鏡。


    女孩也是近乎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田乾,女孩從小就跟著父親在藥店裏生活,各種藥材倒也都認識,但認識是一迴事,知道所有藥材的藥性又是一迴事。比如這幾味藥的藥性,女孩就並不是很清楚。


    “好,我老李頭看走眼了,想不到你還挺厲害。我說話算話,你明天來上班,免費拿副藥。”老李爽快的說道,“你叫什麽?”


    “我叫田乾。”


    “我叫李玉菲。”女孩主動自報家門,“你想配什麽藥?藥方給我,我來幫你抓。”


    “我想自已抓,可以嗎?”田乾笑道。


    “怎麽?不相信我的抓藥水平,本姑娘抓中藥的稱重誤差極那些大藥房裏抓了幾十年中藥的藥劑師也沒我準呢。”李玉菲驕傲的斜睨了田乾一眼。


    “嗬嗬,這麽厲害,哪我們也賭一局怎麽樣?”田乾對這個可愛調皮的小美女很是喜歡。


    “行啊,正好本姑娘想幫父親報仇,說吧,你想怎麽賭?”李玉菲也是性格開朗的女孩,大方的應戰了。


    “我把藥方寫下來,你抓一份,我也抓一份,看誰抓的準。”田乾頓了頓說,“輸家請贏家吃晚飯。”


    “你太狡猾了吧,無論輸贏都是本姑娘陪你吃飯,不公平。”李玉菲以為田乾也象其他的男孩一樣想泡她,她哪知道田乾是身上錢不多了,想混一頓晚餐。


    田乾也覺得自已夠憋屈的,堂堂一個神級煉藥師居然淪落到要向女孩混晚餐,還被人誤會是想借機揩油,真是夠倒黴。


    “那如果我輸了,頭一個月工資分文不取行了吧。”田乾無奈的搖搖頭。


    “這還差不多,寫下來吧。”


    老李頭在一旁默不作聲,女兒抓藥的水平他心裏是有數的,仙師國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比女兒抓的準。同時,他也有心看看田乾抓藥的水平,合格的藥劑師不僅要會認藥,知藥,抓藥的準頭也很重要。


    寫完藥方後,李玉菲先抓藥,一雙玉手熟練的拉開藥櫃上的各個抽屜取藥,不一會就抓完了。


    老李用專業藥稱將各種藥材一一過稱,自豪的說:“我女兒所有藥材誤差不超過一錢。”李玉菲得意對田乾抬抬下巴,那意思是在說:怎麽樣?比不過本姑娘了吧。


    田乾也樂了,這小美女挺有意思的,抓藥的水平也確實了得。不過,可惜啊,你碰到的是我田乾。


    田乾走到藥櫃前,飛快的拉開各個抽屜開始抓藥。看著田乾熟練的動作,老李和李玉菲再次驚訝了,要知道大藥櫃上有好幾十個抽屜。田乾隻看李玉菲抓了一次藥,就記住了每個藥材放在那個抽屜裏,沒有開錯一個抽屜,一次性抓完了各味藥材,記憶力簡直匪夷所思。


    “李師父請稱一稱吧。”田乾笑道。


    老李頭從震驚中緩過神,開始認真稱量。整個過程中,老李頭奇怪的皺著眉頭一言不發,表情凝重。李玉菲也發現父親有點不對,輕聲問道:“怎麽了?”


    沉默片刻後,老李頭沉聲道:“分毫不差!”


    “啊!”李玉菲吃驚的轉頭去看沈南,在仙師國還是第一次有人在抓藥上勝過她,而且還是分毫不差,這個田乾的抓藥功力神乎奇技。


    田乾瀟灑的收好藥,說了句:“美女,晚上見。”然後飄然而去。


    老李頭和李玉菲目送田乾離去的背影,心中都冒出同一個疑問,這家夥是什麽來頭啊。


    田乾提著藥興衝衝向劉封住的客棧走去,客棧有很多人,田乾掃了幾眼就發現有三個人並不是在辦事,而是在找目標,他們是團夥做案的小偷。


    以前的田乾多次見過這三個家夥行竊,印象最深的一次,他們偷了一位母親給兒子治病的救命錢,那位母親急的坐在地上無助的嚎啕大哭,很多好心人一百兩百的捐贈給她,田乾也捐了一百刻刀。但對於這三個小偷的惡行,田乾和大多數人一樣,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今天,田乾要教訓教訓他們,這具肉身沒什麽戰鬥力,隻有靠靈力了,沈南死死盯著那三個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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