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離別
絕色女帝，沒人敢要，我扛迴家 作者：全力以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要一個人去重啟仙門？”李傲然有些吃驚地問道。
消失了十萬年的仙門，難道要靠蘇語洛一個人去找迴來。
“嗯，在夢裏，未來的我是這麽要求的。”蘇語洛點頭道。
李傲然遲疑片刻，問道：
“未來的你，和你都說了什麽？”
蘇語洛也沒打算隱瞞，將夢中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傲然：
“未來的我說，如果不盡快讓仙門重現人間，那麽哥哥你很有可能會遭遇大危機。”
“還有嗎？”李傲然繼續問道。
“嗯，沒有了。”蘇語洛搖搖頭，無奈地道，“夢裏，未來的我隻出現了幾分鍾的時候，然後就消失了，我想多問幾個問題都不行。”
聽到這裏，李傲然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語洛還小，李傲然並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至少，也要等十八歲成年吧？
“可是，你要離開多久？”李傲然十分不舍地問道。
李傲然是真的很舍不得蘇語洛，在他心裏，眼前這個少女已經占據了無法替代的位置。
蘇語洛能感受到李傲然的失落，於是她握住了後者的大手，柔聲道：
“哥哥，你放心吧，等仙門重啟後，我就會迴來的。”
聽她的語氣，似乎從女帝口中得到了重啟仙門的方法。
李傲然始終不放心，於是又問道：
“老實告訴我，你要怎麽重啟仙門？危險性大嗎？”
雖然知道，在未來蘇語洛必將崛起，成為鎮壓一個時代的絕代女帝，但他還是不放心。
“用這個。”蘇語洛攤開右手，靈光一閃，她的掌心上麵出現了一個純白色的冰珠。
“冰珠？靠它就能重啟仙門？”李傲然問道。
“對。”蘇語洛點點頭。
望著蘇語洛手中的純白色冰珠，李傲然若有所思，一番沉思後，他忍不住問道：
“你體內的冰珠，究竟是什麽至寶？”
蘇語洛的冰珠，實在是太神秘了。
至少目前在李傲然眼中，冰珠近乎是無敵的。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蘇語洛最終還是決定將冰珠的秘密告訴李傲然，她輕聲道：
“和天道有關。”
“天道？”李傲然下意識重複了一句。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冰璿曾經說過：仙門本體是天道的一縷化身。
因為蘇語洛的冰珠和天道有關，所以可以找到消失可十萬年的仙門。
李傲然剛想再問點什麽，卻搶先一步被蘇語洛用纖細的手指遮住了嘴唇：
“哥哥，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和天道有關的，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見狀，李傲然隻能妥協，點頭道：
“好吧，我知道了。”
蘇語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果李傲然執意要問，她肯定不會隱瞞，畢竟她答應過雙方彼此不欺騙。
李傲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去往何處，會離開荒古遺跡嗎？”
蘇語洛身上攜帶著天神鏡，她想離開荒古遺跡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當然是越快重啟仙門就越好，可是我又不想這麽快離開哥哥。”蘇語洛歎氣一聲。
要是能一直待在哥哥身邊，那該多好啊？
但是，未來的自己說過，如果仙門不重現人間，哥哥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哥哥，三天後我就離開，所以你一直陪著我好不好？”蘇語洛的一雙眸子充斥著哀求之色。
“好。”李傲然捏了捏她的小腦袋。
……
三天後。
金武打了個哈欠，順便換了個姿勢，繼續守在青鳳的精神空間附近。
自從李傲然、蘇語洛繼承青鳳的血脈之力開始，金武就一直守在這裏，充當護法的角色。
“都快三年了，怎麽還不出來？”金武有些無聊地自言自語。
金武感覺自己命途多舛，年少時，好不容易從仙域偷渡到下界，本來以為可以在下界耀武揚威。
但他沒想到的是，剛下來就被天神鏡逮進了荒古遺跡。
現在好不容易渡了仙劫，卻無緣無故多了個主人，這讓得金武很是憋屈。
“看樣子，今天那兩個人類應該也不會出關了。”金武百無聊賴地看著一直沒有動靜的精神空間。
正當金武想打個盹，小睡一會兒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起波動。
一道旋渦狀的傳送門，撕開了青鳳的精神空間。
“嗯？出來了？”看到這一幕，金武感動不已，終於可以擺脫這份“看大門”的無聊鴻運了。
隨著傳送門的開啟，李傲然獨自一人從青鳳的精神空間走了出來。
重新站在通靈山的土地上，李傲然感受著久違的太陽光芒，忍不住深深地唿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雖然過去了兩年多，但通靈山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金武，在我閉關的期間，外麵有發生重大的事嗎？”李傲然轉過身，對著金武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離開過通靈山。”金武甩了甩他的龍頭。
但金武刹那間又想起來了什麽，接著說道：“不過，倒是有幾批人闖進通靈山，說是來找你的。”
“幾批人，都是誰？”李傲然下意識問道。
金武細想了一會兒，開口道：
“有兩個人類女人，想闖通靈山，我本想把她給宰了，可她說認識你。”金武說。
“我問你那兩個人叫什麽名字？”李傲然沒好氣地道。
“我想想，一個叫林禾晚，另一個叫薑婉清，她們是這麽說的。”金武道。
薑婉清來找自己的話，李傲然並不感到奇怪，畢竟自己手中還掌握著她的生死大權。
但林禾晚不好好待在望星城，大老遠跑來通靈山做什麽？
難道望星城出事了？
李傲然在通靈山閉關了兩年，對於外界發生的事一律不知，所以不由得擔心起林禾晚。
“金武，帶我去一個地方。”李傲然對著金武命令道。
金武麵露不悅，感情對方是把自己當成飛行坐騎了，但一想到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對方手中，他也隻能無奈地道：
“做不到，我無法離開通靈山。”
“嗯？難道你被囚禁在通靈山了？”李傲然問道。
“對。”金武歎氣一聲，無奈地道，“我和你們這些被天神鏡選中的少年天驕不一樣，三萬年前，我和青鳳都被天神鏡抓進來的，鎮守通靈山。”
李傲然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可你現在都是偽仙了，還是無法離開？”李傲然問道。
金武搖搖頭，認命一般說道：
“不能，除非我達到真正的仙人之境。”
李傲然隻能作罷，道：
“那行吧，你就暫時留在這裏吧，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叫天神境把你放出來。”
說完，李傲然就不再管他，轉頭離開了通靈山。
望著李傲然離去的背影，金武的心情很複雜。
一來，他不甘心做李傲然得戰寵。
二來，李傲然居然能駕馭天神鏡，這讓他無法理解。
天神鏡，那可是超神器，隻有真仙才能駕馭的法寶。
金武悠悠地道：
“要是你真能把我從通靈山解救出來，我就誠心認你為主人吧。”
另一邊，李傲然離開通靈山後，便直接朝著望星城方向趕去。
李傲然伸出右手，將眼前的空間撕開一條裂縫，鑽了進去。
下一秒，李傲然就出現了幾百裏外的地方。
“空間傳送，確實很方便。”李傲然自言自語地道。
比起飛行，撕開空間進行傳送無疑更加省時省力。
天輪境強者，具備了一定操控空間能力，包括且不限於開辟空間、空間傳送、空間轉移。
當然，這種能力限製性很大。
比如李傲然，雖然已經晉級天輪境後期了，但他現在也隻能撕開不超過一千裏相連接的空間。
天輪境隻是掌握了基礎的空間能力，等晉級至尊境、渡劫境後，才能徹底掌握。
不久後，李傲然遠遠滴就看到了望星城的影子。
“到了。”
李傲然摸了摸鼻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禾晚還在城裏等著他。
然而，當李傲然走進城門，想要從入口進城時，卻被人攔下來。
“站住，進城需交納十萬靈石！”兩名修士攔住了李傲然。
李傲然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這兩個人穿著的製服是玄天宮的。
可奇怪的是，當初薑馨製定的規則，入城費隻要兩萬靈石，並沒有像這樣獅子大開口要十萬靈石。
“十萬靈石？嗬嗬，如果我不交呢？”李傲然挑眉問道。
攔住李傲然的其中一人威脅道：
“進城繳費，是我們玄天宮薑雲天神子的命令，怎麽，你想與薑雲天神子為敵嗎？”
薑雲天？
李傲然眉頭一皺，反問道：
“望星城不應該是薑馨在管理嗎？”
聞言，那兩人愣了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流露出不善的表情。
“這是我們玄天宮的內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我再說一次，想進城就交錢，不然就滾。”為首的一人惡狠狠地道。
李傲然冷笑一聲，這兩個人是真的沒有眼力見，居然敢這樣對他說話。
“叫那個薑雲天來見我，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李傲然冷冷地道。
說完，李傲然肩膀一抖，釋放了一絲氣息，強大的氣場頓時將附近的幾十號人給震飛了。
“天輪境後期？”那兩個修士對視了一眼，眼裏充滿了驚恐。
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居然是天輪境後期。
“這位兄弟，別衝動，剛才是我們錯了，我們這就去通知薑神子，請你稍等。”
說完，那兩個人不敢怠慢，爬起來後，就踉踉蹌蹌地去通風報信了。
李傲然也不著急，就在原地等著。
他倒要看看，這個薑雲天是個什麽人物。
兩分鍾後。
李傲然心有感應，發現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橫穿雲層，朝著自己飛過來。
“天輪境後期？”李傲然發現，那股氣息很強大，和自己一樣都是天輪境後期。
隻見穹頂之上，霞光渲染了雲層，一名白衣男子如同謫仙一般，包裹著萬縷光芒出現了。
白衣男子的出現，立刻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天呐，是薑雲天神子！”
“好強大的氣場，我等自愧不如。”
“不愧是薑家的神子，這麽快就晉級天輪境後期了。”
薑雲天剛剛出現，周圍便響起一陣議論聲。
剛才還在周圍看戲的人，都很主動地紛紛讓出了一條路。
薑雲天目光灼灼，他掃視了一下人群，便從中發現了李傲然的不同尋常之處。
“此人的氣息好犀利，就像一把未出鞘的神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薑雲天看到李傲然，心裏莫名其妙的一緊。
作為東域的天驕之一，薑雲天對危險的預知還是挺準的，雖然他不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少年天才，但好歹也排的上號。
“這位兄台，請問是在找我嗎？”
薑雲天露出一個笑容，朝著李傲然走了過去，他的笑容很溫和，再加上他猶如謫仙一般的外貌，很難讓人對其產生敵意。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在不清楚李傲然的背景的情況下，薑雲天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隨和。
“薑馨呢？”李傲然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到薑馨這個名字，薑雲天臉色微變，但他掩飾得很好，臉上再次浮現笑容：
“我和薑馨都是玄天宮的人，彼此算是舊識，前段時間，她有事離開望星城，我就把這裏接手了。”
李傲然臉色微沉，冷聲問道：
“也就是說，現在是薑馨不在望星城，而是由你在管理望星城？”
在荒古遺跡裏，每當夜幕降臨，黑暗生物就會出現。
隻有躲進城池裏，或者躲進一些特殊的地點，例如通靈山，才可以躲避黑暗生物。
因此，控製一座城池，然後收取入城費，就成了一筆大肆斂財的買賣。
但前提是，你的實力、背景足夠強，能守住一座城池。
薑雲天感受到了李傲然的殺意，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並解釋道：
“這位兄台，我已經盡量表達了善意，為何你卻爭鋒相對？真當我們玄天宮好欺負嗎？”
“嗬嗬。”李傲然冷笑了一聲。
玄天宮的內鬥十分嚴重，李傲然曾聽薑玄說過，十脈勢力，彼此之間幾乎都是仇人，就跟養蠱一樣。
消失了十萬年的仙門，難道要靠蘇語洛一個人去找迴來。
“嗯，在夢裏，未來的我是這麽要求的。”蘇語洛點頭道。
李傲然遲疑片刻，問道：
“未來的你，和你都說了什麽？”
蘇語洛也沒打算隱瞞，將夢中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傲然：
“未來的我說，如果不盡快讓仙門重現人間，那麽哥哥你很有可能會遭遇大危機。”
“還有嗎？”李傲然繼續問道。
“嗯，沒有了。”蘇語洛搖搖頭，無奈地道，“夢裏，未來的我隻出現了幾分鍾的時候，然後就消失了，我想多問幾個問題都不行。”
聽到這裏，李傲然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語洛還小，李傲然並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至少，也要等十八歲成年吧？
“可是，你要離開多久？”李傲然十分不舍地問道。
李傲然是真的很舍不得蘇語洛，在他心裏，眼前這個少女已經占據了無法替代的位置。
蘇語洛能感受到李傲然的失落，於是她握住了後者的大手，柔聲道：
“哥哥，你放心吧，等仙門重啟後，我就會迴來的。”
聽她的語氣，似乎從女帝口中得到了重啟仙門的方法。
李傲然始終不放心，於是又問道：
“老實告訴我，你要怎麽重啟仙門？危險性大嗎？”
雖然知道，在未來蘇語洛必將崛起，成為鎮壓一個時代的絕代女帝，但他還是不放心。
“用這個。”蘇語洛攤開右手，靈光一閃，她的掌心上麵出現了一個純白色的冰珠。
“冰珠？靠它就能重啟仙門？”李傲然問道。
“對。”蘇語洛點點頭。
望著蘇語洛手中的純白色冰珠，李傲然若有所思，一番沉思後，他忍不住問道：
“你體內的冰珠，究竟是什麽至寶？”
蘇語洛的冰珠，實在是太神秘了。
至少目前在李傲然眼中，冰珠近乎是無敵的。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蘇語洛最終還是決定將冰珠的秘密告訴李傲然，她輕聲道：
“和天道有關。”
“天道？”李傲然下意識重複了一句。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冰璿曾經說過：仙門本體是天道的一縷化身。
因為蘇語洛的冰珠和天道有關，所以可以找到消失可十萬年的仙門。
李傲然剛想再問點什麽，卻搶先一步被蘇語洛用纖細的手指遮住了嘴唇：
“哥哥，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和天道有關的，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見狀，李傲然隻能妥協，點頭道：
“好吧，我知道了。”
蘇語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果李傲然執意要問，她肯定不會隱瞞，畢竟她答應過雙方彼此不欺騙。
李傲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去往何處，會離開荒古遺跡嗎？”
蘇語洛身上攜帶著天神鏡，她想離開荒古遺跡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
“當然是越快重啟仙門就越好，可是我又不想這麽快離開哥哥。”蘇語洛歎氣一聲。
要是能一直待在哥哥身邊，那該多好啊？
但是，未來的自己說過，如果仙門不重現人間，哥哥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哥哥，三天後我就離開，所以你一直陪著我好不好？”蘇語洛的一雙眸子充斥著哀求之色。
“好。”李傲然捏了捏她的小腦袋。
……
三天後。
金武打了個哈欠，順便換了個姿勢，繼續守在青鳳的精神空間附近。
自從李傲然、蘇語洛繼承青鳳的血脈之力開始，金武就一直守在這裏，充當護法的角色。
“都快三年了，怎麽還不出來？”金武有些無聊地自言自語。
金武感覺自己命途多舛，年少時，好不容易從仙域偷渡到下界，本來以為可以在下界耀武揚威。
但他沒想到的是，剛下來就被天神鏡逮進了荒古遺跡。
現在好不容易渡了仙劫，卻無緣無故多了個主人，這讓得金武很是憋屈。
“看樣子，今天那兩個人類應該也不會出關了。”金武百無聊賴地看著一直沒有動靜的精神空間。
正當金武想打個盹，小睡一會兒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起波動。
一道旋渦狀的傳送門，撕開了青鳳的精神空間。
“嗯？出來了？”看到這一幕，金武感動不已，終於可以擺脫這份“看大門”的無聊鴻運了。
隨著傳送門的開啟，李傲然獨自一人從青鳳的精神空間走了出來。
重新站在通靈山的土地上，李傲然感受著久違的太陽光芒，忍不住深深地唿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雖然過去了兩年多，但通靈山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金武，在我閉關的期間，外麵有發生重大的事嗎？”李傲然轉過身，對著金武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離開過通靈山。”金武甩了甩他的龍頭。
但金武刹那間又想起來了什麽，接著說道：“不過，倒是有幾批人闖進通靈山，說是來找你的。”
“幾批人，都是誰？”李傲然下意識問道。
金武細想了一會兒，開口道：
“有兩個人類女人，想闖通靈山，我本想把她給宰了，可她說認識你。”金武說。
“我問你那兩個人叫什麽名字？”李傲然沒好氣地道。
“我想想，一個叫林禾晚，另一個叫薑婉清，她們是這麽說的。”金武道。
薑婉清來找自己的話，李傲然並不感到奇怪，畢竟自己手中還掌握著她的生死大權。
但林禾晚不好好待在望星城，大老遠跑來通靈山做什麽？
難道望星城出事了？
李傲然在通靈山閉關了兩年，對於外界發生的事一律不知，所以不由得擔心起林禾晚。
“金武，帶我去一個地方。”李傲然對著金武命令道。
金武麵露不悅，感情對方是把自己當成飛行坐騎了，但一想到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對方手中，他也隻能無奈地道：
“做不到，我無法離開通靈山。”
“嗯？難道你被囚禁在通靈山了？”李傲然問道。
“對。”金武歎氣一聲，無奈地道，“我和你們這些被天神鏡選中的少年天驕不一樣，三萬年前，我和青鳳都被天神鏡抓進來的，鎮守通靈山。”
李傲然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可你現在都是偽仙了，還是無法離開？”李傲然問道。
金武搖搖頭，認命一般說道：
“不能，除非我達到真正的仙人之境。”
李傲然隻能作罷，道：
“那行吧，你就暫時留在這裏吧，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叫天神境把你放出來。”
說完，李傲然就不再管他，轉頭離開了通靈山。
望著李傲然離去的背影，金武的心情很複雜。
一來，他不甘心做李傲然得戰寵。
二來，李傲然居然能駕馭天神鏡，這讓他無法理解。
天神鏡，那可是超神器，隻有真仙才能駕馭的法寶。
金武悠悠地道：
“要是你真能把我從通靈山解救出來，我就誠心認你為主人吧。”
另一邊，李傲然離開通靈山後，便直接朝著望星城方向趕去。
李傲然伸出右手，將眼前的空間撕開一條裂縫，鑽了進去。
下一秒，李傲然就出現了幾百裏外的地方。
“空間傳送，確實很方便。”李傲然自言自語地道。
比起飛行，撕開空間進行傳送無疑更加省時省力。
天輪境強者，具備了一定操控空間能力，包括且不限於開辟空間、空間傳送、空間轉移。
當然，這種能力限製性很大。
比如李傲然，雖然已經晉級天輪境後期了，但他現在也隻能撕開不超過一千裏相連接的空間。
天輪境隻是掌握了基礎的空間能力，等晉級至尊境、渡劫境後，才能徹底掌握。
不久後，李傲然遠遠滴就看到了望星城的影子。
“到了。”
李傲然摸了摸鼻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禾晚還在城裏等著他。
然而，當李傲然走進城門，想要從入口進城時，卻被人攔下來。
“站住，進城需交納十萬靈石！”兩名修士攔住了李傲然。
李傲然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這兩個人穿著的製服是玄天宮的。
可奇怪的是，當初薑馨製定的規則，入城費隻要兩萬靈石，並沒有像這樣獅子大開口要十萬靈石。
“十萬靈石？嗬嗬，如果我不交呢？”李傲然挑眉問道。
攔住李傲然的其中一人威脅道：
“進城繳費，是我們玄天宮薑雲天神子的命令，怎麽，你想與薑雲天神子為敵嗎？”
薑雲天？
李傲然眉頭一皺，反問道：
“望星城不應該是薑馨在管理嗎？”
聞言，那兩人愣了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流露出不善的表情。
“這是我們玄天宮的內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我再說一次，想進城就交錢，不然就滾。”為首的一人惡狠狠地道。
李傲然冷笑一聲，這兩個人是真的沒有眼力見，居然敢這樣對他說話。
“叫那個薑雲天來見我，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李傲然冷冷地道。
說完，李傲然肩膀一抖，釋放了一絲氣息，強大的氣場頓時將附近的幾十號人給震飛了。
“天輪境後期？”那兩個修士對視了一眼，眼裏充滿了驚恐。
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居然是天輪境後期。
“這位兄弟，別衝動，剛才是我們錯了，我們這就去通知薑神子，請你稍等。”
說完，那兩個人不敢怠慢，爬起來後，就踉踉蹌蹌地去通風報信了。
李傲然也不著急，就在原地等著。
他倒要看看，這個薑雲天是個什麽人物。
兩分鍾後。
李傲然心有感應，發現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橫穿雲層，朝著自己飛過來。
“天輪境後期？”李傲然發現，那股氣息很強大，和自己一樣都是天輪境後期。
隻見穹頂之上，霞光渲染了雲層，一名白衣男子如同謫仙一般，包裹著萬縷光芒出現了。
白衣男子的出現，立刻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天呐，是薑雲天神子！”
“好強大的氣場，我等自愧不如。”
“不愧是薑家的神子，這麽快就晉級天輪境後期了。”
薑雲天剛剛出現，周圍便響起一陣議論聲。
剛才還在周圍看戲的人，都很主動地紛紛讓出了一條路。
薑雲天目光灼灼，他掃視了一下人群，便從中發現了李傲然的不同尋常之處。
“此人的氣息好犀利，就像一把未出鞘的神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薑雲天看到李傲然，心裏莫名其妙的一緊。
作為東域的天驕之一，薑雲天對危險的預知還是挺準的，雖然他不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少年天才，但好歹也排的上號。
“這位兄台，請問是在找我嗎？”
薑雲天露出一個笑容，朝著李傲然走了過去，他的笑容很溫和，再加上他猶如謫仙一般的外貌，很難讓人對其產生敵意。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在不清楚李傲然的背景的情況下，薑雲天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隨和。
“薑馨呢？”李傲然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到薑馨這個名字，薑雲天臉色微變，但他掩飾得很好，臉上再次浮現笑容：
“我和薑馨都是玄天宮的人，彼此算是舊識，前段時間，她有事離開望星城，我就把這裏接手了。”
李傲然臉色微沉，冷聲問道：
“也就是說，現在是薑馨不在望星城，而是由你在管理望星城？”
在荒古遺跡裏，每當夜幕降臨，黑暗生物就會出現。
隻有躲進城池裏，或者躲進一些特殊的地點，例如通靈山，才可以躲避黑暗生物。
因此，控製一座城池，然後收取入城費，就成了一筆大肆斂財的買賣。
但前提是，你的實力、背景足夠強，能守住一座城池。
薑雲天感受到了李傲然的殺意，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並解釋道：
“這位兄台，我已經盡量表達了善意，為何你卻爭鋒相對？真當我們玄天宮好欺負嗎？”
“嗬嗬。”李傲然冷笑了一聲。
玄天宮的內鬥十分嚴重，李傲然曾聽薑玄說過，十脈勢力，彼此之間幾乎都是仇人，就跟養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