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新聞圓滑嫂想在鍾可欣嘴裏套出我分手的真實原因,結果她卻印證了另外一件意想不到的曆史往事,這件曆史往事不僅關乎著兩家人的關係,甚至可能影響到我的命運走向。


    第二天一大早,新聞圓滑嫂便早早起床,這也是她多年來在農村養成的習慣。趁著清晨天氣涼爽,新聞圓滑嫂並沒有去幫保姆做飯,而是獨自一人來到別墅的院子裏,開始清理那些長勢不佳的花草。她一邊忙碌著,一邊喃喃自語道:“這麽一大片地,全都用來種花,實在是太浪費了,如果能夠種些蔬菜就好了,既天然又健康。”


    正當新聞圓滑嫂自言自語時,章大斌也來到了院子裏。他身著一套寬鬆的白色練功服,精神抖擻地開始打起了太極拳。章大斌的動作嫻熟而流暢,一招一式都顯得十分專業。


    “老嫂子,您辛苦啦!”章大斌打完一套拳後,向新聞圓滑嫂打招唿道。


    “哎呀,董事長,你起得真早啊!”新聞圓滑嫂連忙抬起頭,笑著迴應道。


    章大斌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走到新聞圓滑嫂身邊,看著那些被清理出來的花草,若有所思地說:“這些花草雖然長得不好看,但也不能隨便扔掉啊。不如我們把它們移植到別的地方,說不定還能救活呢。”


    新聞圓滑嫂聽了,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兩人一起動手,將那些還有生機的花草小心翼翼地挖出來,準備移植到其他地方。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


    “老嫂子啊!您對丹江口那塊兒肯定熟得很呐!我這兒想跟您打聽個事兒成不?”章大斌開口問道。


    “您盡管問吧!那附近的人都管我叫‘新聞圓滑嫂’呢!雖說我不可能啥消息都曉得,但在丹江口這十裏八鄉的,我還是蠻熟絡的嘞!”新聞圓滑嫂略帶羞赧地笑了笑。


    “嗯……是這樣哈,這個事兒說來可就話長嘍!其實呢,是我那過世的父親跟我講的。”章大斌稍稍猶豫了一下,緊接著又往下說了起來。


    “哦?你是說從前的那些事兒呀!那時間隔得太久的話,我恐怕就不太清楚咯!畢竟我今年才五十出頭一點點嘛!”新聞圓滑嫂迴應道。


    “哎喲!原來您才 50 歲呀!我今年都 59 啦!還管您叫老嫂子呢!照這麽說,我該喊您弟妹才對喲!”章大斌輕笑了一聲。


    “哈哈!董事長可比我們家那位還要小兩歲呢!我比莊銳他爸可是要小上整整 11 歲哩!”新聞圓滑嫂也把自家男人的歲數告訴給了章大斌。


    “啊?真的呀!”章大斌瞪大眼睛,滿臉狐疑地看著新聞圓滑嫂。


    新聞圓滑嫂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絲羞澀之情:“其實,我並不是丹江口本地人。我的家鄉遠在四川興文,那時年輕氣盛,一心想著出門闖蕩一番。結果在找工作的時候,不幸遇到了壞人,被他們騙到這裏,賣給了莊銳的父親。說白了,就是遭了人販子的毒手,要不然怎會甘心嫁給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老光棍呢?”


    她輕輕歎了口氣,似乎迴想起當年的情景,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苦澀。然而,很快她又恢複了笑容:“不過沒關係啦,事情都已經過去快三十年了。自從生了莊銳之後,我也慢慢想通了。雖然莊銳他爹年紀比我大些,但對我一直都挺好的,日子過得也還算幸福。”


    新聞圓滑嫂笑了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後的釋然與滿足。章大斌聽了這番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之情:“真是不好意思,之前完全不知道您還有這樣的經曆。”


    章大斌實在難以置信,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的女子,竟有著如此曲折離奇的身世。


    新聞圓滑嫂擺了擺手:“沒事的,都過去那麽久了,我早就看淡了。人生嘛,總會有些不如意的事,關鍵是要學會放下,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對了,董事長,你要問什麽事情呀,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她的語氣堅定而平和,讓人感受到她內心的堅強與豁達。


    “我父親去世前,曾經告訴過我一件事,那就是在丹江口這個地方,他還有一個與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他說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我能夠找到他,彼此相認一下。”章大斌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不知所措的神情,聲音略微低沉地說道。


    聽到這裏,新聞圓滑嫂不禁投來質疑的目光,問道:“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章大斌輕輕搖了搖頭,迴答道:“確實不知道啊,我母親早年間就已經離世了,她從未向我提及過此事,或許她自己也並不知曉吧。若非這次我們相識,而恰好你又是丹江口人,恐怕我也沒有機會特意去打聽這件事情呢。”


    說完,章大斌拿起一把小椅子,緩緩走到小花園旁的大理石地麵上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沉思和迷茫。


    新聞圓滑嫂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追問道:“那麽,能否詳細說說具體的情況呢?我想多了解一些,才能看看能不能幫助上你。”


    “聽我父親說,那是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末,他中學畢業後,做為最早的一批知識青年被安排下鄉到了丹江口。在那裏,我父親認識了一個純樸的農村姑娘,兩個人相愛了。”章大斌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是說啊,你父親和那個農村姑娘竟然生下了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那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他們倆最終還是分開了呢?”新聞圓滑嫂突然間恍然大悟。


    章大斌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深深地歎了口氣:“沒錯,這件事成了我父親一輩子的心結,他始終將這份愧疚深埋心底,直到臨終前才向我吐露實情。當時,組織上通知我父親在江城的工作已經妥善安排好了,於是他便返迴了城市。可那時他根本無從知曉,那位姑娘已然懷上了他的骨肉。兩人之間的身份差異猶如雲泥之別,實在難以再度攜手同行,無奈之下隻得分手作罷。”說到這裏,章大斌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在。


    “我明白了,你父親與那個姑娘分手後,迴到江城有了正式的工作,然後就與你母親成親了。後來,才知道那個農村的姑娘懷了他的孩子,是吧。”新聞圓滑嫂放下了手中正修剪枯枝的剪刀。


    “是的,也許是當時醫療條件不好,也許是那個姑娘堅持,就生下了我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是,等我父親收到那個姑娘的信後,一切都晚了。我父親已經與我母親結婚,並且懷上了我。後來,為什麽我父親與那個姑娘沒有再聯係就不清楚了。”章大斌如釋重負的替他去世父親說出了深藏心中的過往。


    “哎,命運呀。”新聞圓滑嫂長歎了一口氣。


    “老嫂子,你迴去後,辛苦打聽一下吧。人上了年齡,越來越對親情有所感悟,特別是去年我差一點因心髒病也死了,所以現在如果能見到那個未曾謀麵的哥哥,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吧。”章大斌目光看在向了院子外麵,正好剛剛經過了一輛由誌願者騎著的消毒三輪車。


    “不用打聽了,我一會就與莊銳他爹確認一下。我猜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莊銳他爹就是你的哥哥!”新聞圓滑嫂五味雜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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