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縣委後,苗茁壯讓解改革通知各鄉鎮,書記,鎮長到縣委五樓會議室開會。要求對全縣的各小煤窯、小鐵礦和鉛鋅礦口進行安全大排查,以排查隱患,消除不安全因素,最大限度地增加社會安全感。之後,他叫解改革帶上住建局、安監局的人對文祥廣場,再次進行安全檢查指導。要求施工方一定要加強安全防範意識教育工作,特別是高空作業時對腳手架,物料、手工機械設施、電動工具設施、矗立的井架,鋼架以及電線---全方位,立體型檢查,絕不讓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有不合格的設施存在,有不合格的劣質材料出現,確保萬無一失,安全高效。住建局要加強安全技防的監督管理,做到教育到位、意識到位、物防和技防到位。使平安工程真正做到平安為民。在新一高的建設工地上,苗茁壯對教育局長儲爭平和住建局長戴秉武說,“安全教育一定要常抓不懈,常年抓,月月抓、日日抓、抓實、抓牢、抓鐵有痕,抓出成效。對各種建築材料要嚴格標準,沙石料的配合也要有明確的標準,對大型角柱的鋼筋架,框式結構的鋼筋架,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偷工減料,確保強度、硬度、力度安全到位。有型的、無型的、高聳的、巍峨的、棟式結構、排式結構---都要進行拉網式檢查,確保合格率達百分之百。對各處台階、過橋、樓梯、扶手---層層把關,嚴格監督,為教育事業的振興全力打造一個亮點工程、精品工程、放心工程。這是一種情懷,一種熱切的企盼和為教育事業振興的高聲呐喊。”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不是對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們再也迴不去。再也迴不去。就是這樣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生生的將兩個原本親密的人隔為陰陽疏離。


    兩天後,文度鎮石瑩礦死難情況調查有了結果。


    廟溝地處廟上村下頭的一個小河南麵,兩山中間分出一條溝叫廟溝。石瑩礦洞就在就在溝口鑿出一個平台,約一千八百米,三麵四周用角鐵加鐵網圍成院牆。靠東一側蓋著十間窩棚,供務工人員居住,堆放雜物和生活廚屋之用。院子裏有空壓機,四風三輪車停放。真是幹啥不缺啥,這話一點不錯,就像青海湖的淡水鹽湖一樣,路都是用白色的鹽石鋪就的,遠遠望去,就像白色的有機玻璃一樣晶瑩透光。從此情況看,該礦洞的非法開采已達十年以上。雖然瑩石礦的價格不高,但市場比較穩定,品位高的瑩石礦石市場價在每噸三百元左右。源源不斷的礦石從山洞中源源不斷地挖出,又源源不斷地運向山西、運向福建、運向祖國的四麵八方,非法開采的老板們以此也聚斂了數以千計的財富。出事故的洞口在右麵,用鋼釺、大錘、空壓機、炸藥開采的礦口有兩米多高,兩米多寬,開采的礦口全部都是用三輪車人工裝載運出來,再通過鏟車裝到大卡車上。


    死者民工叫莫四娃,莫三虎,二人均是四川鎮巴人。莫四娃,今年四十六歲,一九七三年生,妻子黃小香,今年四十三歲,一九七六年生,生有一雙兒女。兒子莫江山,今年上高三。女兒莫江琴,今年十五歲,上初中。莫四娃上有一哥叫莫四營,已分家另過。贍養著兩位老人。莫三虎家有四口人,妻子柴紅芬,今年三十六歲,比莫三虎小兩歲。兩人育有一女一兒。女兒為大,叫莫芳芳,十二歲,在本鄉上初中,兒子叫戰戰,今年九歲,正在本村上小學。莫三虎上有一姐已出嫁。其父叫莫青山,母親叫林淑英,均已六十開外。兩家老人聽聞兒子遭了不幸,都是悲痛萬分,哭喊不休。想不到白發人送黑發人,兩家人幾經商量,莫四娃其哥莫四營協調弟媳黃小香,莫三虎妻子柴紅芬和其姐柴紅雲四人結伴到文祥縣處理後事。問其事故原因,礦方迴答說,“在三天前,莫四娃和莫三虎二人和當地一姓羅打工者,到洞中打眼放炮。二莫在作業台麵工作,羅紅莊在下麵看管機器拉遠或放近。約晚上十二點以後,隻聽轟然一聲巨響,洞壁兩塊大石滾落下來,從莫四娃、莫三虎身上滾過壓到羅紅莊身上,莫四娃,莫三虎二人掙紮了一會先後咽了氣,羅紅莊的雙腿被砸斷。有二人在換班時看到了事故現場,趕忙向老板耿占義匯報。耿占義喝醉了酒不接電話,直到酒醒後才通了電話,連忙開車從乾陽市朝文祥縣文度文峰山礦上趕。一看出了大事故,也嚇楞了,隨後他趕緊叫康順成打電話報警。”正是:人有旦夕禍福,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文度鎮政府一再要求耿占義妥善處理好事故後事,決不允許滋生其他不必要的事件。礦方派出代表和莫四娃。莫三虎家人幾經商議,最終以每人賠償六十萬元了結此事。因路途遙遠,屍體運迴不方便,兩家聯名寫書訴求求告礦老板擇地埋葬了事。可憐莫四娃,莫三虎二人千裏迢迢,埋骨他鄉。對羅紅莊的雙腿重傷,耿占義又安排專人拉他到西安市第四軍醫大學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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