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岩看著楚雲飛臉色鐵青,心裏十分嘚瑟。


    “楚兄啊,晉西北這塊要說我陳岩真心佩服的,你老哥算一個。


    第一你是黃埔畢業,算是我老學長。第二......”


    “哎,對了,楚兄咱倆都是黃埔畢業的,那這杯酒咱得敬校長一杯啊。”


    連幹幾杯酒,楚雲飛也麵帶紅暈,心裏大罵道:


    王八蛋,你這是找各種借口灌我酒啊。


    是反能占到邊的,你都必須掛愣我一下。


    但是已經提到運輸大隊長了,楚雲飛這杯酒是不能不喝了。


    “嗯,陳司令說得對,校長對我們有再造之恩,這杯酒得喝。”


    咕咚一聲,兩人一飲而盡,但楚雲飛卻是滿眼的幽怨。


    不行啊,在這麽下去,他沒啥事,我得先躺在下。


    說什麽得讓立功對他發起總攻了。


    楚雲飛眼神犀利的看向方立功,他不禁後脊梁發涼。


    尼瑪,老板生氣了。


    不管如何,這次我必須上了。


    想到這,方立功立刻站起身,看向陳岩。


    “陳司令,今天有幸陪你一起喝酒,我敬你一杯。”


    方立功著急忙慌的喝下去,生怕陳岩再生出什麽幺蛾子。


    “咕咚”,他喝完後,隻見陳岩慢悠悠的拿出香煙,又用鼻子聞了聞,再端詳個半晌,咋跟沒接他這茬。


    方立功:“陳司令,我這杯酒喝完了,你看你的酒......”


    陳岩狠吸了一口香煙:“啊,方參謀長,你不說你敬我酒嗎?


    心意我收到了,感謝啊!”


    方立功在心裏直罵娘。


    什麽叫心意收到了,你倒是喝啊。


    這tmd純純一個臭流氓。


    方立功也不能再說什麽,隻是尷尬的坐了迴去。


    陳岩也想明白了,這就是一桌鴻門宴。


    反正這幫人也沒安好心,那我還要什麽臉。


    現在是要臉了,等會兒被人抬出去,獨立縱隊都沒臉了。


    老子才不上你們的當呢。


    楚雲飛氣的更是牙咬的吱吱作響。


    姓陳的簡直就是妖孽,還帶他這麽玩的。


    好啊,既然旁人指不上,那老子的酒你得喝吧。


    大不了老子跟你拚了。


    “哎,楚雲飛,你這有老鼠啊,好像磨牙呢。”


    楚雲飛先是一怔,然後才反應過來。


    好啊,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姓陳的,老子跟你拚了。


    “陳司令,今天你難得來一趟,咱哥倆必須喝好了。


    別人的酒你不喝,我的酒你不能不給麵子吧。”


    陳岩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md,七八個人灌我,我承認我慫了。


    但就你一個楚雲飛,老子還真想跟你掰頭掰頭。


    “楚兄,那就來吧。讓我見識見識晉西北第一猛男的酒力。”


    “陳司令,你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少廢話,喝就完了。”


    兩人瞬間火藥味十足,眼睛裏都霹靂霹靂放電,誓要把對方吃掉的樣子。


    “陳兄,我先幹為敬,你自己看著吧。”


    “咋的,老楚,我還能差你事啊,我來個雙黃的。”


    “雙黃的咋啦,我怕你那個啊”


    ......


    兩人的酒喝的兇極了,二十分鍾竟然每人造了一斤,嚇的方立功等都自覺的退出了屋子。


    “方參謀長,咱們就這麽走了,把團長自己留在裏麵好嘛!”


    “算了,本來是算計姓陳的,結果他也不買賬,咱們再待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我看姓陳的酒量不低,現在能做的就是祝福團長平安吧。”


    ......


    兩人都有些酒勁兒上頭了,陳岩狀態能稍微好一些,但楚雲飛有些打晃了。


    他大著舌頭,腦子有些淩亂,“陳...冬,你獨不獨。”


    陳岩聽了半天,這才算明白他的意思。


    原來是:陳兄,你服不服。


    陳岩暗自腹誹道:服你奶奶個腿,舌頭都喝飛了。


    陳岩故作酒蒙子,“老楚啊,你不行,喝酒你就是個小扒菜。”


    一聽這話,楚雲飛情緒直接上頭了。


    他半天解開襯衣的扣子,手也不太聽使喚,一個勁兒薅噎在皮帶裏的衣服。


    陳岩捂著眼睛,調侃道:


    “老楚,別喝點逼酒,就耍酒瘋。


    大半天的,脫褲子幹啥。”


    “不是,我熱,想光膀子。”


    “啊,那我幫幫你。”


    陳岩奸笑著在楚雲飛身上上下其手。


    聽見屋子裏劈裏啪啦的,門外的方立功一臉的憂慮,他朝著門縫望去,什麽也看不見。


    狗娃子正在門口站崗。


    方立功:“小兄弟,你們司令人怎麽樣啊。”


    狗娃子愣了一下,用餘光朝著屋子裏麵瞟去。


    “你說他啊,他人不怎麽樣。”


    方立功一臉焦急的追問道:


    “那陳司令酒品怎麽樣?”


    “那還不如人品呢。”


    ......


    屋子裏楚雲飛手裏握著酒杯,低著頭快要睡著了。


    陳岩輕輕地推搡著他,見沒有迴應,這才靠在椅子上,點著一支香煙。


    “小樣兒,就這水平,還跟我拚酒?


    就算你喝一杯,我陪兩杯,我也能喝點你半條命。


    你個小垃圾兒。”


    陳岩看著滿桌子山珍海味,趕緊的大口吃了起來。


    剛吃完,他一抹嘴,便立刻大吼大叫起來。


    “楚兄,你這是幹啥,喝點逼酒就開始散德行啊。


    咱們這輩子隻能是兄弟,其他的...我是肯定不能同意。”


    說完陳岩踹門就帶著狗娃子離開了。


    方立功早就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散德行?


    陳岩什麽不同意,到底裏麵發生了什麽,氣的陳岩拂袖而去。


    直到他走進屋子,看見楚雲飛四仰八叉的躺在凳子上。


    上身光著膀子就算了,下邊還把褲子褪到腳腕子處。


    跟在方立功進來的其他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方參謀長,楚團長還有這愛好?”


    方立功惡狠狠的看著陳岩離去的背影。


    “md,中計了。


    本來跟人家下套,結果把自己套裏了,這還得了。”


    “方參謀長,楚團長這出你以前知不知道啊”,一旁陪酒軍官沒眼力見的一個勁兒的追問。


    “滾犢子,你沒看出來這是姓陳的搞的鬼。


    出去都把嘴給我閉緊了,要是傳出一點風聲,以後都不用在358團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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