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剛漸漸遠去的身影,陳岩氣的暴跳如雷,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趙剛對這個噓寒問暖,對那個掏心掏肺,唯獨對我來了句:好姑娘白瞎了!


    老子是吃你家鹹鹽了,還是偷你家農藥了,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陳岩一腦袋問號,李雲龍、大彪等一眾人見趙剛走遠了,這才湊了過來。


    陳岩真是被氣瘋了,還不停地對著李雲龍抱怨著:


    “老李,我陳岩現在就這麽不招人待見嘛!”。


    他還以為李雲龍能說點寬心話,哪曾想李雲龍來了句“你以為呢”,直接給懟了迴去。


    陳岩:“???”。


    “老李,你今天必須得把話說清楚,老子到底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了,是個人都看不上我”。


    “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老李,說話得講良心,大家都看到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上海待著,而且你也一直跟在我身邊,我幹啥了,你一清二楚啊”。


    陳岩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急頭白臉的咆哮著。


    李雲龍撇了撇嘴,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先你一步迴來的,我走之後你都幹啥了。


    再跟你說白點吧,就在你上火車之前,你幹了啥,還有那個同行的老頭是怎麽迴事?”。


    聽到這,陳岩心裏咯噔一下,心虛的看著李雲龍:


    “怎麽?你們都知道啦”。


    “切~你小子還委屈上了”,李雲龍抱著膀子劈頭蓋臉的數落道,“你人剛一上火車,上海組織就把電話打到大司令那去了。


    氣的大司令當場就把桌子拍碎了,然後就把趙剛拽去臭罵了一整天。


    說你小子把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不僅毫不講理的綁架了上海的同誌。臨走之前,還殺了76號警備大隊長,弄的上海雞飛狗跳,上海所有戰線隻能被動靜默來躲避敵人的反撲,估計好一段時間不能開展工作,可謂是損失慘重”。


    “你說你小子咋就沒有我老李真個穩當勁兒呢,也怪我當時就不應該提前迴來,看著你點就好了,真不讓人省心啊......”。


    李雲龍說的陳岩臉白一陣紅一陣的,心裏那叫不是一個滋味。


    “李雲龍,你把臉上那個坑給老子閉上,你還數落上我了,扁擔倒了你不知道個一,你穩當個屁兒”。


    說完陳岩拉著唐蕊的手就往裏麵走去。


    隻留下李雲龍一個人在黑夜中淩亂,委屈的說道:“我不也是好心嘛,衝我幹啥,真是不識抬舉”。


    “和尚...人呢?”。


    “這呢,旅長”,和尚大包小包的抬著行李,看的李雲龍氣不打一處來。


    “看你小子這殷勤勁兒,顯著你了,你可真會舔啊,別忘了你現在是我混成旅的營長,歸老子直管”。


    說完李雲龍背著手也往迴走了。


    和尚抓了抓自己的光頭,滿臉困惑的看著手下的士兵。


    “都瞅個屁,眼睛裏有點活,趕緊幹,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晚宴中,趙剛熱情洋溢的招待客人,為大家接風洗塵,卻唯獨沒跟陳岩說完,陳岩拉著個臉一言不發。


    吃完飯,陳岩一腦袋紮在床上,捂著被子,生著悶氣。唐蕊給他倒了一杯水,小聲安撫道:


    “你跟趙政委那是啥感情,你先低個頭這事不就過去了,再說老趙也是替你背的黑鍋”。


    一聽這話,陳岩立刻來勁兒了,“憑啥讓我先低頭,獨立縱隊誰說的算,還讓我服軟,美的他。


    老子當時見他第一麵的時候差點都哭出來,他倒好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好家夥老子一身激情沒等釋放呢,硬生生的憋了迴去,我現在是一身內傷,我找誰說理去”。


    “你真能狡辯,這件事畢竟是你有錯在先嘛!”。


    “你跟老娘們懂啥,你擱我屋帶著幹啥,你沒房間啊,迴去你屋待著去,別煩我”。


    “砰!”,唐蕊氣的摔門就走了,隻留下陳岩在床上輾轉反側。


    直到夜裏兩點,陳岩突然從床上竄了起來,看了看手表,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一路上,他三步一迴頭,五步一張望,鬼鬼祟祟的,還不時的躲著巡邏哨兵。


    不久,他來到趙剛的房間,果然屋裏亮著燈,老趙兩點前是不會睡覺的。


    “老趙,睡了嗎,是我”,陳岩小心翼翼的敲著房門,壓低聲音的問道,屋子裏卻沒人迴答。


    “老趙,你小心眼兒了是不,還生我氣呢,我這不來給你道歉來了嘛。


    你不吱聲,我就推門進來了,就當你默認了”。


    陳岩賊眉鼠眼的四處打量,生怕有人看見他這猥瑣的樣子。


    “吱~”


    陳岩剛一推開門,屋子裏立刻傳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老趙,你看這小子賤樣兒,讓我猜著了吧,我就說今晚他肯定來找你。


    整的跟出來偷情似的,哈哈哈...”。


    一聽這話,陳岩也不裝了,眼神像似一把玩刀,要把李雲龍和趙剛刀死。


    “有意思嗎?這麽玩我”,陳岩一屁股坐在兩人中間。


    趙剛被陳岩這一出逗的,笑的直咳嗽,眼淚都擠出來了。


    “我說陳大司令,這要是讓外人看到,我趙剛情何以堪啊,哈哈哈......”。


    趙剛邊說著話,邊端出幾個菜,一瓶老酒。


    “你小子晚上也沒吃好,咱哥三整點,重新給你倆接風”。


    李雲龍瞪大雙眼說道:“老趙,你早猜出來這小子晚上會來?”。


    “老李啊,咱哥仨風風雨雨的這麽久了,誰不了解誰。


    再說了,你老李都能猜出來,我趙剛要想不到,這大學不白念了”。


    此時,陳岩心裏的陰霾一掃而淨,又拿出往日那嬉皮笑臉的模樣:


    “哎呀!在上海呆這麽久,早就想咱部隊的夥食了,也不知道王胖子手藝怎麽樣了”。


    就這樣,在昏暗的油燈下,三巨頭再次圍坐在一起,喝著老酒,唱著小曲,房間裏異常溫馨。


    沒多久,三人便喝的酒勁兒都上了頭。


    趙剛的臉喝的紅撲撲的,用筷子有節奏的敲打著酒杯,嘴裏不停地嘮叨著:


    “你倆一撒手,跑上海玩一個月,家裏就我老趙一個人撐著,我孤獨啊!”。


    此時,陳岩嘴上的煙不停地抖動,鼻子一酸,不由的打了個酒嗝:


    “老趙啊,走這麽長時間,我也是真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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