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岩剛一走進唐公館,就見王樹心心急火燎的迎了上來。


    “陳司令,一會兒沒看住你,你跑哪去了,也不跟大家說一聲”。


    陳岩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把袋子裏剩的半根油條扔在桌子上,“怎麽,又出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大事,就是李團長醒了,想要見你”。


    一聽這話,陳岩一下子竄了出去奔著李三的房間去了。


    “三兒,我來了”,陳岩推開房門一臉焦急。


    屋子裏站滿了特戰營的人,以及氣急敗壞的光頭醫生。


    “我說陳司令,你這幫手下真tmd楞啊,病人剛醒,都守在這不走了。


    咋跟他們苦口婆心的都沒用,病人現在需要休息,你跟他們說說吧”。


    陳岩也沒理會醫生,來到床邊,握著李三的手,溫柔的說道:


    “三兒,是我,你怎麽樣了”。


    這時,李三輕輕地睜開雙眼,見到陳岩,臉色都好了許多。


    他嘴角微微地蠕動,卻發不出聲音。


    “病人太虛弱了,現在還不能說話”,老者瞪了周圍的戰士一眼,有些氣憤地說道。


    陳岩安撫著李三,擦了擦他臉上的汗:


    “三兒,你先別說話,你的意思哥都知道,先養傷”。


    然後陳岩附身到他耳朵邊上,小聲說道:


    “吳大寶已經讓我殺了,小蘇子的仇,你的仇,哥都替你清算了,小蘇子也能閉眼了”。


    此時,李三麵目表情極為複雜,慢慢的合上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從臉頰劃過。


    房間裏不由的蔓延出一絲悲傷的情緒。戰士們都知道能讓李三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落淚,一定發生了什麽事。都是同生共死的弟兄,大家不免的共情起來。


    “三兒,哭個屁,這不像你啊。你是當哥的,我也是當哥的,有些事就應該我去做”。


    與此同時,吳公館三樓,小丫鬟正在打掃房間,突然一滴水珠子滴到他的額頭上。


    “怎麽還漏水了呢,看來今天的活又多了”,她滿臉鬱悶的朝著管家的辦公室走去。


    十分鍾後,一聲尖叫從四樓吳大寶臥房的浴室傳了出來。


    “啊——”。


    緊接著吳公館所有的守衛全部動了起來。二是分鍾後,一個身著便衣的日本人來到兇案現場。


    “森田科長,吳大寶死於淩晨五點鍾左右,經法醫鑒定,死亡原因是窒息和失血過多。


    由於死者生前被人同時割斷大動脈,又被溺死在水中,出現肺水腫症狀以及失血過多的症狀,所以無法鎖定具體的死因”。


    “夠了”,森田一巴掌扇到正在匯報的屬下的臉上。


    “你認為現在還糾結死因重要嗎?你知道吳大寶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意義嗎?


    一幫廢物,幾十個人保護不了一個人,更可恨的是居然讓人悄無聲息的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殺人。


    去把昨晚值班的人都給我叫來,我要單獨問話,尤其是暗崗的執勤人員”。


    “這...嗯...”,剛被扇了一巴掌的手下捂著臉心虛的看著森田。


    “有屁快放!”。


    “森田科長,昨晚暗哨的六個人全部被殺,而且都是被一刀割喉”。


    “什麽?”,森田臉上異常複雜,憤怒交織著難以置信,簡直顛覆了他的人生觀。


    另一邊,唐公館客廳裏,唐彩英攪動著咖啡,饒有興致的看著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麵紅耳赤的爭吵。


    “你再說一遍,你現在要帶我的病人走,而且還是迴山西,你農藥喝多了吧”。


    光頭醫生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陳岩。


    王樹心也一直在一旁喋喋不休道:“陳司令,這件事情你要三思啊,李團長身體太虛弱,萬一路上有個閃失怎麽辦”。


    陳岩低著頭,手上的煙一根接著一根,滿臉的焦躁不安。


    今早幹掉了吳大寶,一旦日本人嚴查火車站,再想走都走不了了,所以現在必須走。


    陳岩啪的一拍桌子,“不行,我說現在走就必須走”。


    他轉頭看向唐彩英,“姐,幫我弄個火車包廂沒問題吧”。


    唐彩英笑笑不語,抬了抬手中的咖啡算是答應陳岩了。


    她現在非常希望送走陳岩這尊瘟神,這個家夥太能惹貨了,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而且剛聽說他昨晚一個人出去了,到了早上才迴來,肯定也沒幹什麽好事。


    這時,光頭醫生依舊不依不饒的指著陳岩說道:


    “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我不是嚇唬你啊,如果這個病人在沒有全程醫護的情況下,到了山西,你們就等著開席吧”。


    “哦,是嗎?”,陳岩眉毛一挑,“你倒是提醒我了,這樣的話,那你也跟著去吧。要是他有個閃失,你流水席的錢我也出了”。


    陳岩剛一說完,兩個特戰營的戰士往醫生身邊一靠,一人拖著一隻手,將他架起來。


    光頭老者瞬間臉色鐵青,“我靠,咋又是你們倆,不帶你們這麽玩的,我不去......”。


    一旁的王樹心有些為難道:


    “陳司令,你這麽做...恐怕不好吧,好歹我們是同誌,你這也太不地道了”。


    “王樹心,你少給老子上政治課,三兒為啥受傷,還不是幫你們。


    老子現在走,就是有走的理由,你們上海這邊出個醫生不應該嗎?”。


    陳岩一臉匪氣,霸氣的說道:“老子做事,還輪不到你們指指點點的”。


    此時,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盡快逃離上海的方案,沒心情跟王樹心在這掰扯這些沒用的。


    王樹心對陳岩的態度十分不滿,但他不得不承認,李三受傷也是為了幫助他們。同時,見識了陳岩戰場上的一麵,他內心有些懼怕,並且慫了。


    “好吧,既然陳司令這麽堅持,李伯您就跟著去一趟吧,就當公款旅遊了,迴頭錢找我報銷”。


    醫生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什麽玩意兒,你這就把我嗬出去了。


    你看看這是一幫什麽人......”。


    剛說到這,兩個小戰士用身體死死的夾住他,眼神裏充滿了威脅,嚇的醫生不敢再繼續說話了。


    這時陳岩淡淡的開口道:“你放心,我陳岩用命擔保,你怎麽去山西,就怎麽迴來,保證你全須全影,一根頭發不帶掉的”。


    “呃~,這你保證沒什麽效力啊,老子本來就是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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