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芷瑤……”元青珊念出了聲。


    “我也最滿意這個,芷瑤,芷,寓意高尚、聰慧、文雅,瑤寓指純潔、活潑、美麗,還有前程似錦。”


    “好好好,就用這個!”梅含卉一錘定音。


    元寶來懷裏的小嬰孩似有所覺一般,哼哼呀呀了幾聲。


    “哈哈哈,我的小外甥女也很滿意這個名字,芷瑤,芷瑤,小外甥女,以後你就叫元芷瑤了。”


    元景行給外甥女取的名字得到認可,高興的哈哈大笑。


    “大名有了,是不是還要取個小名?小名叫什麽呢?”元寶來問。


    “瑤寶,瑤寶,小名就叫瑤寶。”梅含卉這一次毫不含糊,直接搶走了取乳名的權力。


    “瑤寶,不錯,我們的小瑤寶噢,姥爺的小瑤寶噢,又俊又乖。”


    元寶來抱著元芷瑤搖來搖去,小嬰孩似乎感覺到了大家歡樂的情緒,配合的啊呀了兩聲。


    在一家人其樂融融中,元景行領了一個重要的任務,整理撰寫蛇龍珠種植秘技。


    元景行莊重的接下這項任務,在逗了一會兒元芷瑤之後,便去整理蛇龍珠種植秘技去了。


    元青珊出月子後,元芷瑤的滿月宴並未大辦。


    隻請了叔伯、姨、舅幾家和幾戶較為要好的人家在一起熱鬧了一下。


    元芷瑤的滿月宴過去幾天後,元寶來與元青珊父女兩個走進了衙門。


    玉長安看著恢複的不錯的元青珊,笑道:“侄女恢複的不錯。”


    又看了看元寶來的腿,雖然仍然拄著雙拐,但比上次在莊子見時,又好了許多。


    他覺得,再用不了多久,元寶來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他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元兄恢複的很不錯,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麽事嗎?”


    “哈哈,玉老弟這是不想與為兄聊天,上來就問有什麽事。”元寶來哈哈笑道。


    玉長安笑得更歡了,說道:“這個時間來衙門找我,也不像是來聊天的啊,況且還帶著侄女,我猜是大事。”


    元寶來豎起大拇指,“猜對了,大事。”


    “玉長安在讓人給元寶來和元青珊上茶後,打發了下人出去,關好門後問:“何事?”


    “老弟可真急!”元寶來打趣道。


    玉長安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盞道:“我見元兄紅光滿麵,必是好事,我猜,這事必定會給老弟我增加功績。”


    想到他去元家的莊子上見到的一串串蛇龍珠,玉長安就知道,今年自己的考核又要得優了。


    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接下來元寶來做的事,直接讓他跨越從五品,將他送上了正五品府城同知的位子上。


    “哈哈。”元寶來憨厚的笑了兩聲,抬手摸了摸額頭,說道:“能不能給老弟增加功績,為兄我不敢說,但,我這是來尋求老弟庇護的。”


    “噢,此話怎講?是不是又有哪些個不長眼的來打擾您了?”玉長安一聽,立即嚴肅了起來。


    “這倒不是,那些人我還能應付,再說,有您的相護,他們還不敢手伸的太急。”元寶來說道。


    “手不敢伸的太急,那就是已經有人伸手了?”玉長安問。


    “是啊,玉老弟啊,懷璧其罪您是知道的,我呢,栽種蛇龍珠六年,誤打誤撞種植成功。


    如今,成了咱天曜國頭一戶會種植蛇龍珠的人家,手握蛇龍珠的種植秘技,心裏不踏實啊。


    我呢,是這樣想的,我想將這蛇龍珠的種植秘技獻給皇上,您看……”


    “你說什麽?”不待元寶來說完,玉長安“噌”站了起來,震驚的看著元寶來。


    “我說,我想將這蛇龍珠的種植秘技獻給皇上。”元寶來重複道。


    “這這,您可想好了?”玉長安神色無比嚴肅,慎重的問道。


    “想好了,想好了,都帶來了。”元寶來說罷,看向元青珊。


    元青珊急忙將手中的包袱遞向玉長安。


    玉長安接過,打開包袱,裏麵整整齊齊放著兩本冊子,上麵一本封麵上寫著《蛇龍珠的種植秘技》。


    他猛的將包袱包好,遞還到元青珊手上,說道:“這,事關重大,元兄和侄女稍等,我去去便來。”


    說罷,大步走到門前拉開房門,對站在門外的衙役說:“不可怠慢了元老爺和元小姐。”


    “是。”衙役恭敬的抱拳應道。


    他迴身仔細的關好門,叫了車馬,急裏忙慌的往城東而去。


    城東徐家巷,這裏住著一些富裕殷實的人家,因此巷子較寬。


    玉長安乘坐的馬車剛在第三戶人家門口停下,玉長安便著急的跳了下去。


    因為跳的急,差點踩到自己的袍子把自己絆倒,幸好車夫扶了他一把。


    他急急的來到門前,親自敲響了大門。


    在他敲了三次後,裏麵才傳來慵懶的聲音,“誰啊?”


    “哎喲,我的郝爺啊,快開門啊,我我我,玉長安,有急事,急事!”


    他的話音剛落,門被從裏麵拉開了。


    郝仁那副邪魅的桃花麵出現在玉長安眼前,玉長安一把拉住他,“快隨我來,大事,天大的事。”


    郝仁冷不防被他拉了個趔趄,他掙脫玉長安的手,迴身鎖好門,才說:“火燒衙門了?”


    “比火燒衙門的事還大。”玉長安重新拉著他,將他拉上了馬車。


    馬車上,郝仁整了整衣袍,不鹹不淡的說道:


    “玉縣令,你當知我的身份,你這樣冒失前來,泄露了本……的身份,後果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皇上雖然保護金匾人家,但也不需要您這尊大佛親自來。


    既然您親自來了,而且還是五年前來的,那自是為某樣東西而來。


    現在,這樣東西就要呈在您的眼前,您說這事大不大?”


    玉長安叨叨叨的說著,落在郝仁眼裏,賤兮兮的。


    他身子傾向玉長安,小聲問:“你知道本……來是為何?”


    “當然……猜的。”玉長安嘿嘿笑著往後挪了挪。


    “哼,最好真是大事,不然,本……狀師定然參你一本。”郝仁把身子往後一撤,倚在馬車壁上不再說話。


    二人來到衙門玉長安的簽押房時,元寶來已經喝茶水喝的上了兩次茅房。


    “哎喲,縣令大人,你可迴……咦,郝狀師?”


    元寶來在看到玉長安身後的郝仁時,驚訝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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