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京立刻堅決地點了點頭。


    “當然都是真的了。”


    張飛雲也沒客氣,直接笑著說:“您也別蒙我了,就您櫃台上的那些,除兩件不值錢的是真貨,其他的全是假貨。”


    “一億五千萬,杜老板,這些錢夠您安享晚年了,知足吧。”


    “我要那麽多錢幹嘛?我就想要我的古董。”


    見杜梅京氣鼓鼓的模樣,張飛雲兩手一攤。


    “我哪兒有什麽古董,就算有也早賣了。”


    “你小子,比你師父還滑頭,還狠。”


    說到最後,杜梅京臉色逐漸凝重。


    “小張,鐵拓椎一家的事,是不是你的手筆?”


    沒等張飛雲開口,又被杜梅京打斷。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會否認。”


    “但小張,不管這事和你有沒有關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這種事一旦沾手,就很難收手,你還有家人,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多為他們想想啊!”


    張飛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杜梅京一大早就等自己,並非因為奇珍樓被砸的事。


    估計是他看到鐵拓椎一家出事,以為與自己有關,所以來提醒一番。


    明白了杜梅京的來意後,張飛雲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便不再跟他打馬虎眼。


    “杜老板,您的心意我明白,但也請相信我們龍虎山,懲惡揚善是我們始終堅持的原則。”


    “我們不會仗勢欺人,麵對惡徒時,我們也絕不手軟。”


    “惡人不受懲罰,隻會讓更多好人受苦。”


    “鐵拓椎一家出意外,不過是惡有惡報罷了。”


    杜梅京聽了,心中微動。


    “這麽說,鐵拓椎一家都是惡人?”


    張飛雲平靜地搖頭。


    “說他們是惡人,簡直是玷汙了這個詞,鐵拓椎夫婦就是罪大惡極的叛國賊,他們的身份很快會被揭露。”


    “我懂了,小張,今天是我多嘴,你別介意啊!”


    “不會,我知道杜老板是為我好。”


    “不過,杜老板,我的自製力可比我師父強多了,您放心。”


    杜梅京聽罷,放聲大笑。


    “你啊,你比你師父強的地方,可不止自製力這一點。”


    二人聊了一會兒,杜梅京便起身告辭。


    而另一邊,張飛雲之前快遞給白婉婷的包裹,她也順利收到了。


    近兩日,她根據張飛雲提供的地址,已經找到了男友李慶紅。


    當李慶紅在醫院裏見到白婉婷的那一刻,感覺就像深陷黑暗中突然照進了一束光。


    如今,他和爸爸都已經動完手術了。


    雖然兩人都還活著,但爸爸的手術結果並不理想,身體裏的癌細胞還沒能徹底清除。


    他自己也麵臨著隨時可能複發的風險。


    為了消滅爸爸體內的癌細胞,化療成了不得不做的選擇。


    可這樣一來,不僅讓爸爸的頭發全掉光了,身體狀況也越來越糟糕。


    他甚至想過,萬一爸爸走了,自己也找個地方悄悄結束生命。


    但現在,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心裏的那個女孩。


    正想著那個女孩,猛地一抬頭,日思夜想的白婉婷就在眼前。


    那一刻,什麽生死病痛,全都拋諸腦後了。


    現在,他隻渴望活下去。


    他無法忍受白婉婷投入別人的懷抱。


    “李慶紅,你再說分手試試,我就活不下去了。”


    “和你分開後,我活得不像人也不像鬼,我已經受夠了。”


    “我不同意分手。”


    最後,白婉婷崩潰大哭起來。


    兩人相擁而泣,好一陣子。


    等情緒稍微平複,白婉婷整理好心情,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轉給了李慶紅的住院賬戶。


    接著,他們一起去看了李慶紅的父親。


    將張飛雲寄來的玉佩分別給李慶紅和他父親戴上。


    李慶紅好奇地問:“這就是那位算出我住院地點的大師給的玉佩嗎?”


    “這不是給的,是我用所有積蓄換來的,隻是大師讓把這錢捐給你。”


    “這麽說,這玉佩要幾萬塊一個?”


    “對,可能還是大師給打了折的價,所以網上有很多人求大師免費給符咒。”


    “將來我們有錢了,一定要把這錢還給大師。”


    盡管沒見過張飛雲,但女友為了他傾盡所有,讓他感動不已。


    以他對女友的了解,自然不會反駁她。


    “嗯,等我賺了錢,一定還給大師。”


    “這玉佩是你為我求的,我要好好保管,你覺得放在哪兒好?”


    白婉婷一聽,笑了,直接把玉佩放進李慶紅病號服的口袋。


    玉佩剛一入袋,李慶紅心神一震,一股暖流貫穿全身,


    最終匯聚在他的病灶——胃部。


    李慶紅臉色一變,難以置信地說:“居然,真,真的起作用了。”


    效果立竿見影。


    “婷婷,快,給咱爸也戴上這玉佩,效果特別好。”


    而在另一座城市,何溪溪也收到了張飛雲的符咒,幾個紙符裝在一個錦囊裏。


    何溪溪覺得每個紙符作用不同,但一起帶在身上就有多種效果,便把錦囊貼身收好。


    由於上次何溪溪事件的曝光,陳萬科的事跡變得人盡皆知。


    連他拍攝虐待小動物並販賣視頻的事情,也被公眾知曉。


    特別是學校的同學,對陳萬科的行為強烈譴責。


    學校因此事將陳萬科開除,並通知了他的家長。


    此外,警察也找上了陳萬科。


    但陳萬科的狀態顯然出現了問題。


    經過檢查,發現他患有精神病和狂犬病。


    鑒於此情況,加上陳萬科所犯並非重罪,警方並未強製帶他走。


    然而,陳萬科的家人卻崩潰了。


    狂犬病是絕症,根本無法治愈。


    陳萬科的母親痛哭流涕。


    “好好的你殺什麽貓,現在可好,得病了吧。”


    “我節衣縮食供你念書,眼看都要畢業了,結果你自己作死,你還有什麽用?”


    “我現在就是沒用,你也別管我了,我的死活以後與你無關。”


    陳萬科對母親咆哮後,獨自逃離了醫院。


    此時的他近乎瘋狂。


    他不僅想繼續作惡,還對人充滿了仇恨,


    尤其是對何溪溪。


    何溪溪似乎生來就活在陽光下,耀眼奪目,性格開朗,家境優渥。


    不像他,生來就低人一等,和何溪溪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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