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雲卻否定道:“他們不可能覺得三清鈴是假。”


    “因為這三清鈴本就是真的,隻是張家的三清鈴是世人眼中的三清鈴,能量大些。”


    “而這個三清鈴,是我早年從一處取得,雖能量差點,但比張家那個更為純淨。”


    聽張飛雲一說,郝楓頗感意外,沒想到張天師為了這事,連真三清鈴都拿出來了。


    忽地,郝楓激動道:“迴去,快迴去!”


    路上,激動的郝楓說:“那兩人沒拿三清鈴,不是覺得是假,而是知道不少人對三清鈴虎視眈眈,想躲在暗處,等咱們鷸蚌相爭,他們漁翁得利後再出手,這樣他們隻需對付一人!”


    張飛雲“嗯”了一聲,對郝楓的推測沒什麽意外,反而提出一個更讓人擔憂的想法:“更可能的是,他們明知是計,故意冒險,故意離開,就是要讓你們起疑,一旦起疑就會尋找證據,他們便能集中對付一人。”


    這麽說,舒不凡豈不是很危險?


    郝楓臉色一白,他會禁術不代表心術不正,相反,他很看重隊友情誼,此刻對郝楓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抓幕後人,而是保住舒不凡的命!


    張飛雲從郝楓的沉默中感受到對方的沉重,便說:“你也別急,之前給的符咒能擋幾次攻擊,你們現在迴去就行。”


    “多謝了。”


    許久,郝楓這才道出。


    不知是在謝張飛雲的符咒,還是謝他的寬慰。


    舒不凡能進特案隊自有他的過人之處,他的特長便是極強的第六感。因此,當郝楓等人帶著三清鈴離開後,舒不凡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立即布下法陣。


    但他沒想到,對方動作如此迅猛,自己剛布好陣,對方就破門而入。


    來者是之前推輪椅的黑衣男子。


    “果然是這樣。”


    黑衣男子看著窗邊不知搗鼓什麽的舒不凡,冷笑道。他之前在三清鈴上留下了記號,十分隱蔽,除非是高明的天師,否則無人能察覺。


    可再來此地,竟已感覺不到三清鈴的痕跡。


    男子抽出長劍,冷冷地盯著舒不凡:“交出三清鈴。”


    舒不凡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想搶劫,信不信我報警?還有,你持管製刀具,這是違法的知道嗎!”


    男子充耳不聞,一步步逼近舒不凡。


    舒不凡眼中閃過寒光,若這次能製服這男的,那輪椅上的那人也就不足為懼了。


    “砰!”


    舒不凡砸碎了一個花盆,陣法立刻啟動起來。


    屋裏的東西仿佛變成了夢境,開始扭動,開始變化。


    黑衣男人卻不害怕,反而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之前離開時,他曾問過老大為何不乘機奪走三清鈴。


    \"三清鈴是真的。\"


    神秘人在陽光下露出了真容。


    神秘人長得很清秀,臉白淨得過分,那白像是醫院太平間裏的慘白,誰看了都得驚唿一聲詐屍。


    郝楓見神秘人擋路,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他眼神淩厲地盯著對方,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神秘人緩緩抬起眼,金黃的眼珠在陽光下映出郝楓的焦急,他輕描淡寫地說:\"我要的隻有三清鈴。來,叫他出來,我就放過你的隊友。\"


    郝楓冷笑:\"真能輕鬆抓到他,你現在也不用來單獨威脅我們。\"


    \"是嗎?\"


    神秘人一手撐著輪椅,笑問道。


    \"郝隊長若這麽自信,不妨跟我一起瞧瞧,是我手下厲害,還是你的隊員更勝一籌?\"


    特案隊隊員們看著神秘人的囂張樣,恨不能衝上去揍他一頓。


    但一來對方沒犯錯,二來他們沒證據,最重要的是,怕那人對舒不凡不利,到時候無論他們動手不動手,舒不凡都要遭殃!


    見對方麵露忌憚,神秘人顯得很得意,他對自己的手下充滿信心,況且舒不凡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所以他才如此放心。而郝楓表麵雖冷靜,心裏卻清楚,舒不凡手上有符咒,還懂些陣法,關鍵是那黑衣人實力也不弱,就算張飛雲給的符能保命,也是有時間限製的。


    這麽說,如果這段時間找不到舒不凡,恐怕隻能替對方收拾殘局了。


    \"讓開!\"


    郝楓冷冷地說。


    神秘人笑著推著輪椅:\"郝隊長對自己的隊員沒信心?\"


    郝楓冷笑道:\"我對自己的隊員當然有信心,但那得是在正大光明的情況下,誰知你手下會不會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怎可說是下三濫?\"


    神秘人臉上的蒼白透著不滿,\"郝隊長祖上用搜魂術對付頑抗之人,就證明禁術本身無對錯,對錯在於使用者。\"


    這話郝楓覺得不假,但出自神秘人之口,讓他覺得有些作嘔。


    \"自詡正義?\"


    郝楓嘲諷地看著神秘人,對方是真殘還是假殘,他一眼就能看出,\"為了名譽,你竟在自己腿上做試驗,結果腿廢了,試驗也沒成。\"


    \"為了試驗成功,你抓了很多孩子當替身。\"


    郝楓看到神秘人的腿,心中有了個可怕的猜想:人體試驗!


    \"郝隊長,你身上的錄音筆對我沒用,我做過的事會認,沒做的,也不會瞎認。\"


    神秘人挑釁地瞥了郝楓一眼,\"郝隊長不會難為一個平民吧。\"


    \"你——\"


    郝楓還沒來得及說話,背後的隊友已忍無可忍,他們怎能容忍外人這樣抹黑隊長,立即喊道:


    \"為了試驗抓別人的孩子,這不卑鄙嗎?\"


    神秘人聳聳肩,無奈道:\"看來那件案子對你們影響太深,否則隨便一個人你們也會說是兇手,不是嗎,郝隊長?\"


    最後的“郝隊長”三字,神秘人咬得極重,帶著嘲諷和蔑視。


    同時,在陣法中央與黑衣人交手的舒不凡也苦不堪言,這是他自己布的幻境,黑衣人一進來就落入了他的圈套。理論上講,他該掌控這個陣法,但事情並未如舒不凡所料發展。


    黑衣人進入陣法後,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殺氣,而他隻能躲避,陣法本應形成的保護如同虛設,他完全無法控製陣法,反倒是被對手牽製!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令舒不凡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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