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進了謝大腳的屋子。


    謝大腳朝何雨柱招了招手。


    “小何,你過來,讓嬸兒看看你的好東西。”


    何雨柱摸了摸鼻尖。


    “嬸兒,我這兒沒什麽好東西。”


    謝大腳眉毛一挑,露出個風騷的微笑。


    “那嬸兒給你個好東西。”


    說著,謝大腳往嘴裏塞了一顆糖。


    “白天給了雨水一顆糖,晚上嬸兒也給你一個。”


    謝大腳朝何雨柱走了過去。


    “甜嗎?”


    何雨柱沒說話。


    他含著那顆糖,細細的品。


    屋外發春的野貓喵喵亂叫。


    劉海中家。


    劉海中聽著野貓的叫聲。


    他心裏煩的厲害。


    他扒在窗戶上看著聾老太太窗戶上的影子。


    “小兔崽子!”


    劉海中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和何雨柱搞在了一起。


    他看著窗戶上糾纏在一起的影子,眼珠子都瞪得發酸了。


    憑什麽一個毛頭小子能和那麽漂亮的女人睡覺。


    劉海中嫉妒何雨柱嫉妒的發狂。


    明明何雨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夫,一沒錢二沒權。


    那女人究竟看上何雨柱什麽了?


    自己是院子裏的二大爺,比不何雨柱強多了。


    劉海中十分嫉妒何雨柱。


    他恨不得現在在聾老太太屋子裏的是他自己。


    二大媽一覺醒來。


    她發現劉海中不在牀上。


    “老劉?”


    她試探著叫著劉海中。


    劉海中正看著入迷,根本就沒聽到二大媽的話。


    二大媽嘀咕。


    “人去哪兒了?”


    她披上衣服就起身找劉海中。


    當她走到堂屋的時候,發現劉海中正趴在窗戶邊看著什麽。


    二大媽走到劉海中身後。


    她看到了劉海中在看什麽。


    二大媽氣的剁了跺腳。


    “劉海中你是不是人?你居然看……真是臊死人了。”


    她扯了一下劉海中的衣服。


    “老劉,別看了!”


    劉海中正氣自己不能和謝大腳吃糖。


    二大媽拽了他一下。


    他立刻就惱怒起來。


    對著二大媽的臉,劉海中揚起巴掌。


    “黃臉婆,男人的事情你少管!”


    二大媽痛叫了一聲捂住臉。


    起夜出來撒尿的劉光天看到了這一幕。


    他捏起拳頭憤怒的衝上前。


    “老東西,你又打我媽。”


    劉海中臉上挨了一下。


    他吃痛迴手。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打你爹!”


    劉海中和劉光天扭打在一起。


    二大媽在旁邊跳著腳喊。


    “別打了別打了。”


    ……


    屋外野貓叫的愈加哀轉。


    易中海也被吵的睡不著覺。


    他坐起身來,歎了口氣。


    “老易,怎麽不睡了?”


    一大媽迷迷瞪瞪的問著易中海。


    易中海穿上了褲子。


    “野貓太吵了,吵的我睡不著。”


    “你先睡,我去趕野貓去。”


    一大媽打了個哈欠。


    “那你早點迴來,明天還要上班。”


    說完,一大媽翻身睡覺了。


    易中海走出屋子。


    他走到櫥櫃那裏拿出一瓶酒。


    他開了門,在中院裏站著看了一會兒後院。


    隻見後院裏聾老太太的屋子裏,燈光搖晃不停。


    易中海歎了口氣。


    他拎著酒瓶子推開了謝小祁家的門。


    “柱子,出來和我喝杯酒。”


    謝小祁屋子裏黑咕隆咚的,隻有裏間微微透出光亮。


    “謝小祁你幹嘛呢?”


    易中海掀開了謝小祁裏間的簾子。


    隻見謝小祁撅著屁股頭朝著窗外看。


    易中海走過去,朝謝小祁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看什麽好……”


    看著窗外的影子。


    易中海也癡癡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謝小祁有這種好東西看,為什麽不叫自己!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窗戶上的影子,忘記了自己來找謝小祁幹嘛。


    謝小祁卻被易中海嚇了一跳清醒過來了。


    “嗬!”


    謝小祁嚇得低叫一聲,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正看的入迷呢,冷不丁挨了一巴掌嚇得夠嗆。


    他迴過頭,發現是易中海。


    “一大爺,你幹嘛,嚇死我了。”


    易中海沒理他。


    謝小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看那種東西。


    他瞬間就有一絲羞臊。


    不過一大爺應該會理解自己的吧。


    大家都是男人。


    自己一直都沒媳婦,看看這個解解饞怎麽了。


    不過謝小祁還是有些羞臊。


    他伸手就要關窗戶。


    易中海一把握住謝小祁的手。


    謝小祁瞪大了眼睛。


    他吃驚的看向了易中海。


    他實在沒想到,易中海也是這種人。


    “一大爺,你……”


    易中海衝謝小祁露出個你懂我懂的笑容。


    “謝小祁,大家都是男人。”


    “看看又怎麽了?”


    謝小祁樂了。


    “對啊!大家都是男人,看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謝小祁心中徹底沒了負擔。


    連一大爺都這麽想,那他不看白不看啊!


    他縮迴了關窗戶的手。


    “正好大爺帶了瓶酒,咱爺倆一起喝。”


    易中海將酒瓶口上扣著的酒杯拿了下來。


    他往酒杯裏倒上酒,喝了一塊,然後又把酒杯遞給謝小祁。


    謝小祁接過來抿了一口。


    他心裏直樂。


    想不到當初為了照顧聾老太太開的窗戶,如今居然派上了這樣的用場。


    ……


    前院。


    閻埠貴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去院子裏擦自己自行車的時候,看到了何雨柱進了謝大腳的屋子。


    他一直等啊等。


    他等到月亮亮起來都沒看到何雨柱從謝大腳屋子裏出來。


    看來何雨柱今晚是不會從那個女人屋裏出來了。


    閻埠貴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心痛無比。


    怎麽好好一朵嬌豔的玫瑰就插在了那坨還沒發育好的牛糞上。


    閻埠貴躺在牀上,歎息個不停。


    他的大兒子閻解成在他旁邊睡著。


    聽著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響。


    閻解成不耐煩的說道。


    “爸你別翻身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明兒還上班呢!”


    閻埠貴瞪了一眼閻解成。


    “就你一個人上班?我也要上班?”


    “我睡不著你不讓我翻身。”


    “你住我家裏呢,這個月床鋪錢你都沒交,還敢和我叫板。”


    一提起這個閻解成就來氣。


    沒見過親爹和親兒子要床鋪錢的。


    他坐起身來。


    “爸,你這就不講理了吧。”


    “我不是剛剛給過你了嗎?”


    閻埠貴也坐起來。


    “那你那是給的上個月欠的!”


    閻解成氣的把被子一摔。


    “爸,你要這麽算,這家裏我可是沒法住了。”


    閻埠貴哼哼兩聲。


    “不住就滾出去。”


    閻解成做最後的掙紮。


    “那你等著吧,等你老了,我也和你收床鋪費。”


    “你要是不給,你就別進我家門養老!”


    閻埠貴伸手給了閻解成一巴掌。


    “反了你了,你給我滾出去!”


    閻解成挨了一巴掌。


    他扯迴剛剛摔出去的被子,氣唿唿重新躺倒。


    “我就不,我交的錢還沒睡迴來。”


    閻埠貴眼露得意。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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