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死!”


    謝小祁走到賈張氏和三大媽麵前。


    他抬腳就踹。


    賈張氏臉上先挨了一腳。


    瞬間,她的鼻孔就冒出兩道鮮血。


    三大媽瞧見了,趕緊往開爬。


    謝小祁打人的時候,下手可是沒輕沒重。


    她要給謝小祁打壞了怎麽辦。


    三大媽狗趴著躲謝小祁。


    謝小祁一腳過去。


    三大媽匍匐在地,手掌在地麵擦的火辣辣的疼。


    閻埠貴哪能看著老伴吃虧,他趕忙上前阻止謝小祁。


    “謝小祁!不準打人!”


    哪知現在謝小祁殺紅了眼,誰也不認了。


    謝小祁一把拎起閻埠貴的衣領子。


    他要連閻埠貴一起打。


    謝小祁捏著拳頭,一拳一拳對著閻埠貴打。


    閻埠貴的眼鏡被謝小祁打掉了。


    閻埠貴的兩隻眼睛被打成一對烏雞眼。


    閻埠貴害怕了。


    他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謝小祁打死人啦。”


    易中海記恨閻埠貴不讓他管錢。


    於是,等謝小祁將閻埠貴錘個半死之後,他才出來勸。


    “謝小祁別打了。”


    易中海攔在閻埠貴身前。


    謝小祁怒視著易中海。


    “一大爺!你要我怎麽放過她們。”


    “閻埠貴收了錢,就是這麽給老太太辦葬禮的嗎?”


    “你看看這靈堂,像什麽樣子。”


    易中海眼神一黯。


    他想到了自己。


    聾老太太死了還有謝小祁操心。


    等自己死了誰會管自己?


    隻有謝小祁,所以自己不能看著謝小祁出事。


    易中海歎了口氣。


    “謝小祁,人死不能複生。”


    “你不能光管死人,不管活人啊!”


    謝小祁不可置信的看著易中海。


    他想不到,易中海居然也站在閻埠貴那邊。


    他氣的推開眼前的易中海,快步迴了自己屋裏。


    易中海瞪了閻埠貴一眼。


    “快把老太太棺槨抬起來放好。”


    閻埠貴不服。


    “謝小祁就白打我們了?”


    “賠錢!”


    易中海冷哼一聲。


    “那你去找謝小祁要!”


    閻埠貴哪裏敢。


    他瞬間不說話了。


    易中海也走了。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的背影,呸了一聲。


    他重新走迴席麵,冷著臉說。


    “繼續開席。”


    而賈張氏和三大媽也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


    她倆互相瞪了一眼,重新迴席麵坐下了。


    聾老太太的棺槨還躺在地上。


    席麵就已經重新開始了。


    要不是賈張氏和閻埠貴夫婦臉上帶著傷。


    剛剛的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賈張氏罵秦淮茹。


    “賤人!剛剛也不幫我。”


    三大媽就在秦淮茹旁邊坐著。


    秦淮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屁都不放一個。


    她氣的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挨打,秦淮茹感覺臉上無光。


    她捂住臉,嚶嚶哭著跑開了。


    棒梗忙著啃肘子,沒工夫理會他奶奶和他媽的恩怨情仇。


    三大媽狠狠盯著賈張氏。


    這事兒,沒完!


    何雨柱站在後院裏,看著中院發生的一切。


    他冷笑幾聲。


    “真是一群禽獸!”


    ……


    熱辣辣的天兒。


    四合院裏的人都躲在家裏乘涼。


    這時候,四合院門口來了一個女人。


    隻見她身穿一身旗袍。


    紅色旗袍很貼身的勾勒著這女人的身形。


    旗袍下麵,這女人的胸脯子高高的榮起,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


    她腰細的仿佛一把就能摟住。


    細腰下麵旗袍包裹著女人挺翹的屁股,那屁股看起來是那麽圓潤。


    這女人還蹬著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咯噔咯噔的響。


    她手上戴著紅色的蕾絲手套,手裏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牛皮小包。


    她腰一扭,圓潤的屁股輕輕一挪,腿就跨過了四合院的門檻進了四合院的門。


    “這院子到是不錯。”


    謝大腳看著這院子,點評了兩句。


    “就是不太敞亮,三麵都是牆,憋屈!”


    背對著四合院大門澆花的閻埠貴聽見音了。


    他迴頭一看。


    嗬!


    哪裏來的半老徐娘?


    真是風韻猶存。


    看那彎彎的眉毛,真是遠山如黛,不點而翠。


    一對喜人的桃花眼,宜喜宜嗔,眼波動人。


    那張嘴更是顏色極好,朱紅可愛,鮮豔嬌嫩。


    閻埠貴看著,心潮澎湃。


    他覺得自己此刻身體裏充滿了力量。


    他突然就想到《淞隱漫錄》裏的一句:老蚌固宜出此明珠。


    他主動走向前去。


    閻埠貴頂著烏雞眼,笑眯眯的仰頭看向謝大腳。


    “這位女同誌,你找誰?”


    謝大腳沒發覺院子裏還有這麽一個人。


    她被嚇了一跳。


    她反應過來,嬌嗔一聲。


    “哎呦,誰啊,嚇死我了。”


    她的手放在胸脯上,微微拍動。


    閻埠貴隨著謝大腳手部的動作,將眼神落在了謝大腳高聳的胸脯上。


    謝大腳看到了閻埠貴的目光。


    她伸手在閻埠貴麵前一招。


    “嘿,老眼鏡,看什麽呢你。”


    閻埠貴腆著臉嘿嘿一笑。


    這女人還是個嗆口辣椒,他喜歡。


    閻埠貴癡癡看著謝大腳。


    噴壺裏的水流了他一褲腿他都沒感覺。


    “我看‘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閻埠貴吟詩一句。


    “嗤嗤。”


    謝大腳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眼波一轉,眼裏露出笑意。


    “你個老眼鏡還挺騷情。”


    “我問你,你是誰啊?”


    閻埠貴看著謝大腳就像哈巴狗看見了肉。


    他朝謝大腳獻殷勤。


    “我叫閻埠貴,是紅星軋鋼廠的老師,教書好多年了。”


    “有孩子,不過孩子們都大了,不妨事。”


    “你別看我年紀比你大點,但是身體好著呢。”


    說著閻埠貴在原地蹦躂了兩下。


    “哈哈!”


    謝大腳笑得彎了腰。


    她還沒說什麽,怎麽這個人就一副要相親的樣子。


    “你覺著我怎麽樣?”


    閻埠貴見謝大腳笑得開懷,很有信心的問謝大腳。


    謝大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抹了抹眼淚,然後伸手指向三大爺家。


    “裏麵那個是你家老娘們不?”


    “她瞅你呢!”


    閻埠貴迴頭一看。


    隻見花了臉的三大媽正趴在窗戶邊上,對他怒目而視。


    閻埠貴轉迴頭來,朝著謝大腳笑。


    “不礙事,咱們別理她。”


    “真的假的,你不怕你家老娘們啊。”


    “你膽兒挺大啊!”


    謝大腳看著三大媽怒氣衝衝的走過來。


    “你家老娘們來了。”


    話音一落,閻埠貴的耳朵就被三大媽揪住了。


    “欸,老姐姐,問一下何雨柱在哪住著?”


    謝大腳趁機問三大媽。


    三大媽才不理這風騷漂亮的女人。


    她揪著閻埠貴的耳朵,拎著閻埠貴往家走。


    閻埠貴被拎迴家。


    他站在家門口死活不進去。


    他忍著耳痛,朝謝大腳說。


    “何雨柱在後院呢!”


    謝大腳翻了個白眼。


    “老男人,那死樣兒,還學人家騷情,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行。”


    謝大腳拍拍旗袍,邁開步子往中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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