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見狀佩服地道,“言姑娘不愧是言大人的女兒,這剛剛的行為舉止盡得言大人和小言大人得真傳啊。”


    “言大人?”


    範閑一臉疑惑,小言大人他知道是言冰雲,可這言大人又是誰啊?


    “言大人是鑒查院四處主辦,大人您還沒有見過,等您見過了您就知道了。”


    這個先不提,範閑指了指言雲清手上得公文,“那你這公文是?”


    “這個啊?之前影子大人找我得時候我猜到了,你要查幕後真兇,北齊暗探是你首先要查得,調動黑騎幫你,那肯定不是殺人就是抓人,北齊暗探有大用處,那肯定就是抓人,抓人那就需要有提審公文。”


    “我迴到家裏就去了我爹得書房隨意拿了一份提審文書,這是之前的。”


    說著言雲清將公文展開,上麵清晰地寫著是去年的時間。


    聽完這些,範閑又朝言雲清豎起了大拇指,“你牛。”


    他是真的佩服,這短短的時間裏小師妹就想了這麽多的事情。


    “可要是他們真的要看公文怎麽辦?”


    “那也沒事,我給我爹留了紙條,他會及時帶著公文出現。”言雲清揚起下巴示意範閑向前方看去,“看,我爹來了。”


    範閑和王啟年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他們一行人跟前站著一個人,就一個人,就那麽站著,他手裏還拿著一卷公文。


    看見這個男子,範閑第一感覺就是剛剛小師妹身上的氣勢和他如出一轍啊。


    言雲清看他爹手上的公文就知道是真的,她翻身下馬,站到了她爹的身邊。


    她還是分的清親疏的,範閑和她爹,她肯定是選她爹啊!


    範閑也識時務地下了馬,他雖然剛不過言若海,不過對於司理理他還是要爭取一下的。


    “言大人,司理理一案與牛欄街刺殺有關,可否由我主審?”


    言若海正色道:“暗探軍機為我四處監管,沒你的事了。”


    範閑爭辯道,“可人是我抓的啊。”


    “抓捕暗探,記你一功。我親自來了,人還會還給你嗎?”


    範閑努力了一把,沒什麽用,無法,範閑對言雲清使了一個眼色,可言雲清根本不搭理他。


    等範閑剛離開言若海就開始關心道,“此次出城沒發生什麽意外吧?”


    “並未發生什麽,就是去抓司理理也是帶了黑騎去的。”


    言若海停下腳步,“黑騎,院長聯係你了?”


    言雲清搖了搖頭,否認道,“並沒有,是影子來尋得我,還特意讓我去帶黑騎幫範閑。爹爹,範閑和院長到底是什麽關係,能夠為了他調動黑騎。”


    言雲清不解地看向言若海,希望他能給出答案。


    隻見言若海沉思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這是十幾年前的老事情了,知道太多對你也不好。不過範閑入京,京都的水會更加的渾,你不要摻和進他的事情裏。”


    言若海還是沒有告訴她實情,不過言雲清也並不在乎,範閑隻不過是她的師兄而已,看在老費的麵子上她能幫就幫。


    ……


    昨天晚上鑒查院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範閑夜闖鑒查院,審了司理理。


    等從師兄口中知道事情的全過程後言雲清在心中不免嘀咕,她爹昨天下午說的義正言辭不留情麵地說暗探是四處的事情,不讓範閑插手,可昨天晚上又幫範閑攔住了朱格,還當眾說如何處理司理理範閑有絕對的話語權。


    這態度上的轉變讓言雲清不得不懷疑她爹才是一直與院長有聯係,否則又怎麽會幫助範閑隱瞞審問司理理的事情呢?


    胡亂想了一通,言雲清也沒有辦公的打算,她將坐墊拖到房間有太陽的地方,坐在上麵,半倚著架子撫摸著趴在她膝上的花花一起曬太陽。


    可這悠閑的樣子還沒多久就被人打擾了。


    範閑一臉苦大仇深,門也不敲,直接又拽了一個墊子到她旁邊,又搶過她懷裏的花花,坐在墊子上然後直接往後一躺。


    雖兩眼無神,可手上不停,一直蹂躪著她的花花。


    言雲清白了他一眼,伸手奪過花花,也不理他。


    “要殺我的是林珙。”


    言雲清的手一頓,“是司理理告訴你的?”


    範閑點了點頭,他捂著額頭很是糾結,“我不知道怎麽辦,如果我去殺了林珙,那我和婉兒也就沒戲了,畢竟林珙是婉兒的二哥,對她還很好。但要是不殺林珙,我對不起騰梓荊,若不是你趕來的及時,騰梓荊說不定就死了。”


    範閑絮絮叨叨弄得言雲清有些頭疼,她也明白了,範閑想要殺林珙,但還在猶豫。


    還不等言雲清迴答,範閑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盯著言雲清不確定地道,“小師妹,若是言冰雲被大皇子殺了,你會怎麽做?”


    看言雲清不善的眼神,範閑趕緊道,“假如,假如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麽做?”


    “這個假如根本不成力,一,我又不喜歡大皇子,二,我哥哥對南慶忠心耿耿,又在鑒查院,大皇子根本管不了我哥。”


    “還有,你忘了一件事情。”


    範閑皺著眉頭,疑惑地看向言雲清,他想不起來還有什麽事情。“什麽?”


    “林珙是宰相之子,太子門下,他身邊的侍衛不計其數,不要怎麽在防衛森嚴地情況下殺了他?若是用毒,那就相當於直接告訴了別人他就是你殺的。”


    “即使你真的殺了林珙,那你和林婉兒就不用在想以後了,除非你臉皮夠厚可以隱瞞一輩子,但是,這中途萬一有人告訴了她,你讓她怎麽辦?你還能讓她毫無芥蒂地與你在一起嗎?”


    “當然林珙也可能不是真正的幕後真兇,能指使他的,那就是太子。明麵上太子和長公主是一脈的,可不管是誰要殺你,你現在都奈何不了他們。”


    “應當是長公主。”


    “哦?”


    “我之前進宮見過長公主,交談之間我察覺到之前在儋州的刺殺可能就是她幹的,這次應當也不例外。”


    範閑撐著頭,語氣悶悶的。


    無論是長公主還是林珙都是婉兒親近的人。


    倒是挺巧的,她又碰見了那喜歡與民同樂,又不喜歡人多的二皇子殿下李承澤。


    李承澤也發現了她,還朝她揮了揮手。


    言雲清有些無語,感覺這李承澤像是在招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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