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弑父,永璜哪裏能讓這樣的話落到自己的身上,他急忙要為自己辯解,可他不知道,弘曆的情緒一日日的開始暴躁易怒,怎麽可能聽他的辯解。


    “你還想說什麽?你以為朕不知道,孝賢皇後崩逝以後,你,以為自己是皇子中年紀最長的,所以你就以為你就可以承擔社稷大任,有了覬覦之心,是不是?”


    弘曆臉被氣的發紅,聲音越吼越大,整個殿裏都是他的怒氣衝衝的聲音。


    說著弘曆仍嫌不夠解氣,伸出手又打了永璜一巴掌,語氣越來越重,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永璜的身上。


    好似這個人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高曦月冷眼瞧著弘曆暴虐的動作,心中滿是鄙夷。


    而永瑾也被弘曆的暴力嚇到了,原來在他麵前威嚴又不失和藹的皇阿瑪是這個樣子,毫不顧忌在場的人,對自己的孩子和嬪妃動手。


    額娘說過,將自己的情緒肆意發泄到其他人的身上,尤其動手打女子的人,都是一些無用之人!


    可皇阿瑪,大清的一國之主,本該沉穩冷靜,卻如同發了顛一樣,在這裏毫無帝王的威儀,在這裏亂吼亂叫!


    這一刻,弘曆在永瑾心中的形象徹底的崩塌了!


    此時的情況過於激烈,永瑾死死地低著頭,生怕會波及到他的身上。


    弘曆一通亂嚎,廢了永璜和永璋二人,而蘇綠筠受了弘曆幾腳,更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高曦月伸手輕輕地晃了晃蘇綠筠,還焦急地喊著,“純妃,純妃。”


    弘曆轉過身,不想在看到蘇綠筠。


    突然一陣陣眩暈傳來,弘曆用手揉著額頭,想要緩解一番,可毫無用處,他越來越暈,迷迷糊糊間隻覺得一陣天旋地動,他轟的一聲直直地倒了下去。


    這邊純妃還暈著,那邊皇上又暈倒了,一片慌亂。


    高曦月站出來主持大局,讓人將弘曆和蘇綠筠挪迴住處,請了好多的太醫。


    太後得到消息後也急忙地趕到乾清宮,一群太醫都在裏麵,為皇上診治。


    看著一旁的高曦月,太後走向前,道,“皇帝到底是怎麽迴事?太醫可看出什麽了?”


    高曦月搖了搖頭,一臉擔憂,“迴太後娘娘的話,皇上說不定是被氣狠了,太醫們還在為皇上診治呢。”


    太後一臉的凝重,“被氣到了?今日不是孝賢的治喪的日子嘛,怎麽會有人氣到皇帝?”


    高曦月大致為太後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著重提了皇上說永璜永璋想要謀算皇位。


    太後也明白了,她的這個養子多疑自大,即使她並未做些什麽,對她也是多加猜忌,若不是為了製約貴妃,那這宮權也到不了她的手上。


    如今兩位快要長成的皇子開始覬覦帝位,弘曆定是惱怒異常。


    那應該也不會被氣暈吧?


    太後又想到最近幾個月皇帝越發的暴躁易怒,前朝的大臣屢次被訓斥,太後就覺得其中有蹊蹺。


    她懷疑地看向一臉擔憂的高曦月,心中劃過一絲念頭。


    高曦月察覺到太後的目光,也轉頭看向了太後,兩人的視線便撞到了一起。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太後率先移開視線,也更加確定了心裏的猜測。


    她從先帝的後宮裏一路廝殺走到今天,見過經曆過的事情不少,以她的經驗,此事定是和貴妃有關。


    能讓人情緒失控暴怒的東西也不少,藥物,食物,可這些東西太醫院的人能夠很輕易地查出來,當然也不排除為皇上診治的太醫是貴妃的人。


    貴妃手裏的勢力不小,她當時能讓自己的太醫成為太醫院院判,貴妃也能。


    可依著貴妃的謹慎,不可能將事情全都依托到太醫身上,一定還有更加隱秘的手段。


    是香?可宮中也不乏製香的佼佼者,貴妃手上有再好的製香方子也可能會被人識破。


    一時間,太後心中思慮萬千。


    高曦月要是知道太後所想,都會忍不住讚歎太後的聰慧,這麽短的時間裏,將她的手段都猜測出來了,真不愧是從先帝的狼窩裏麵殺出來的。


    高曦月用的就是香,隻不過不是尋常的香,她專門在空間裏為弘曆找的香,還費心改進了一番,佩戴在日日與弘曆相處的進忠身上。


    太監畢竟不是真正的男人,高曦月就是根據這一點,專門配出了對男人有用的香。


    進忠日日陪在弘曆身邊,每日都能聞到進忠身上的香味,日積月累,效果就顯現出來了,弘曆變得愈發得焦躁易怒,日子一久,在有一個合適得時機刺激弘曆,那弘曆可就要遭了!!


    弘曆自然也察覺了自己易怒,讓太醫仔細查探並沒有不妥,便將事情歸咎於前朝得事情上,對大臣也越發得惡劣,大臣們也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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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香隻對男人有用是私設的,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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