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田枚心癱軟的坐在副駕駛,花家沒要她坐牢,是因為不想落下一個連孕婦都不放過的薄情寡義之人,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一切都毀了,算計了這麽久還是失敗了,一敗塗地。


    花家那麽強大的家族,她簡直是以卵擊石,就算豁出命也動不了他們分毫。


    薄豔也像是吃了翔似的,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剛剛在人群她可是聽到了,要真是算起來,花家無論是名譽還是錢財比世界首富的薄家還要富裕,隻是花家一直以謙虛做實事為本,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們還不屑。


    一直以來都是默默無聞的本分家庭,但在全國乃至世界上他們的善心做的善事還是出了名的。


    薄豔打破寧靜唉聲歎氣,悔不當初說:“兒子,媽媽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


    靠在窗戶上輕闔眼眸的男人,無精打采不言語。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白家人誰沒有錯,當然最大的錯還是他自己。


    恆越讓白氏虧空那麽多錢,他們這是在報仇雪恨,換作他人要是有這麽大的能力,白氏早就滅亡了。


    不知是恆越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看在外婆的麵子上,或者兩者都有吧!


    田枚心聞聲,心裏把趨炎附勢的薄豔罵了千萬遍。


    當初欺負花芯蕊她是最狠的,現在知道別人是千金大小姐,說後悔了,哪來的臉。


    “兒子,我們迴家吧!公司還等著你主持大局呢!”


    白逸寒還是一動不動癱軟在車窗上靠著,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微微下彎。


    腦子裏一片空白,目光空洞。


    他早該想到的,花芯蕊要是沒有強大的後台,民政局能撤銷他們的婚姻關係嗎?


    就憑她一個失憶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帶動那麽多人打砸別墅嗎?


    對了,還有直升機,她走的那天是坐直升機走的,一般的家庭怎麽會有直升機。


    錯了,從開始他就錯了,不該聽薄豔她們的挑撥離間。


    畫麵一轉,想到花芯蕊今天漂亮的模樣。


    一頭烏黑的卷發輕輕垂落在肩上,襯托出她玲瓏剔透的臉龐,那張無可挑剔優雅氣質的臉更是美不勝收,猶如流淌的清泉,讓人耳目一新。


    驚鴻豔影,千嬌百媚,國色天香……


    好像沒有什麽句子能配得上那個亭亭玉立的女人,是他眼瞎心盲,把珍珠當成魚目,反而把田枚心這個賤人當成了珍珠。


    薄豔見兒子不理自己,知道他在怪她,她自己也很後悔,誰知道花芯蕊是真千金,做夢都想不到當初救自己母親的小女孩兒是千金大小姐。


    關鍵是平時她也沒有千金大小姐的樣子,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所以她自然而然覺得花芯蕊是個普通人。


    甚至是一個麻雀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心思縝密,故意救人撞車裝失憶的。


    司機把車停到酒店門口,薄豔涼涼的聲音一點感情也不帶,“田枚心,你住酒店。”


    “媽,為什麽?我要迴別墅住。”


    薄豔還沒說話被白嬌嬌搶了先,“還能為了什麽?因為你我們才那樣對花芯蕊。”


    “憑什麽全是我的錯,我沒迴國的時候,你們當初才是主犯吧!


    花芯蕊受盡你們的欺辱,被你們虐的得胃病。”


    “你算老幾,敢教育我們,拿著我外婆的500萬在國外瀟灑,怎樣?那些外國人的活是不是很好?那**長不長?”


    “白嬌嬌,我要殺了你!”田枚心腳踩掛檔處就要去揍人。


    “來呀!我看你怎麽殺我!”


    白逸寒憤怒起身直接掐住田枚心的脖子把她抵在中控台上,因為力氣太大,田枚心後背撞出巨大的響聲。


    “你要殺死誰?嗯?”


    男人怒氣增生,此時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被這樣一個垃圾搞的身敗名裂,家不是家,公司也虧空那麽多。


    漆黑的瞳眸猶如一潭死水般深不見底,像暴風雨前的一片寧靜,仿佛下一刻就會火山爆發。


    看著全身上下都是戾氣滿眼猩紅的男人,田枚心無情的笑了,“哈哈!”


    “來呀!有本事殺了我!”


    “一個隻會拿女人撒氣的男人算什麽真本事?”


    白逸寒一想到這個女人把自己當傻子一樣欺騙,走在哪都是離不開男人的賤人,手上的力度加大。


    他的雙手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將她窒息。


    女人兩眼已經模糊,也許下一秒她就會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倔強的她也不求饒,就算去了陰間她也會拉白逸寒陪葬。


    “田枚心,我要讓你知道我白逸寒的手段,竟然敢要我當背鍋俠,我踏馬弄死你!賤人!”


    “你踏馬自己滾下樓梯的,自己不要命的跳樓,還好利用我冤枉花芯蕊,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怎麽?是怕那個金毛野種生下來被我發現嗎?啊!!”男人就像一個暴怒的獅子。


    都怪自己被這個賤人哄的團團轉,都沒有想過去查他她的過去,還把她的野種當成自己的,他是史上最大的怨種笑話了吧!


    今天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被人議論,麵子裏子全沒了,他經營了這麽久的形象毀於一旦。


    那些眼神似是都在罵他是天底下最大的煞筆,給野種當爹,被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當猴耍。


    田枚心感覺窒息,抬手本能扒拉脖頸處扼住自己咽喉的大手,能清晰的感覺到脖頸有著撕裂般的疼痛,雙手又胡亂地抓向了那個人的手腕,卻無法撼動那雙鉗子般的手。


    薄豔也終於迴過神,連忙拉兒子的胳膊,“兒子,你不能背人命,公司不能沒有你。”


    “媽,你以為白氏還能活多久,你以為花家能放過我們嗎?”


    “兒子,那你也不能去坐牢啊!你坐牢了我怎麽辦?”


    “公司我們在想辦法,兒子聽話,鬆手。”


    白逸寒眼神暗了暗還是鬆開了手,冷冽陰鷙的話脫口,“給我把她關進地下室,等她生完孩子做親子鑒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白逸寒才不會給人當那破便宜爹。


    “不…咳咳…逸寒,我可是你妻子。”女人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僅憑一絲理智支撐著身體。


    “馬上就不是了。”沒有本人到場以他的能力還是可以辦離婚的。


    田枚心知道這次用什麽辦法都不會改變男人的決定,餘光看到中控台上的尖銳擺件,快速拿起來抵在脖子上,“不可以,不然我帶著你的孩子立馬去死,讓你們一家人永遠活在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悲痛中。”


    “田枚心,你想幹什麽,放下。”


    今天把花薄兩家都得罪了,白家已經聲名狼藉,不能在背負坐牢的風險,不然公司真的保不住了。


    這是薄豔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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