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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一章拍馬屁


    馬玉婷眼看著那個拿著尖刀的小青年持刀朝我的胸口刺去,不由得驚唿一聲:“小王主任,小心。”


    我斜睨了馬玉婷一眼。心底道:“嘿,這丫頭心眼還挺好的。”麵上泰然自若,不退反進,蹭蹭兩步跨到那人身前,身體向左一側,雙手捏住他揮手的手腕,往後一拉,右膝向上狠擊他的胳膊,那人吃痛叫了一聲,手中的刀也掉到地麵上了。


    我嘿嘿一笑,右手迅速點了他身上三處大穴,那人瞬間便感覺整條手臂都酸麻得抬不起來。一股極癢極痛的感覺傳遍全身。然後隻聽卡巴一聲我就將他的胳膊給卸掉了。


    “哎呀媽呀,疼死我啦。邦哥,救我。”黃發青年躺在地上痛苦地呻一吟不止。表情十分痛苦。


    叫做邦哥的人吃了一驚,就罵了一聲:“他媽的,你們都傻愣著幹啥,趕緊上啊。今個兒誰能將他打趴下老子獎勵他一萬塊錢。”


    同來的小青年一聽有這麽多錢,便躍躍欲試起來。一唿擁過來。有的來抱腰有的來抱腿,有的直接跳起來想壓到我身上。


    我一看這情形,不禁咧開嘴笑了笑,伸出食指擺了擺,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心想:靠,這幫小子打架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還想仗著人多壓住老子?哈哈,可笑


    在大家目瞪口呆呆立當地的當口,我已經在頃刻間放倒了九個小青年。隻剩下一個叫做邦哥的兩腿顫抖著站在當地說:“大,大哥。沒想到你這麽厲害,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啦。今天的事得罪了。哥幾個,走。”他一揮手就想逃。


    “慢著,是誰說的,要打到我跪下來叫爺爺,給爺爺磕三個響頭為止?”


    他尷尬地幹笑了兩聲做了個揖:“嘿嘿,我說的。大哥我向你道歉。我大哥的事也不用您賠償啦。”


    我露出一副悠閑自在的表情,挑了挑自己手指甲道:“叫啥?”


    那人明白過來了,便畏縮地叫了聲:“爺爺,孫子給您賠不是啦。”


    “喲,這麽會兒的功夫咋就成孫子輩的啦?真是欺軟怕硬。”賽金花在一旁叉著腰說。心裏有種很爽的感覺。


    “哎,乖孫兒。爺送你點禮物吧。”我走到他身前,一隻手按在他的右臂膀上麵,暗暗用了內力。他慘叫出聲道:“啊,爺,手下留情。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滾。”我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道。


    看著這幫孫子抱頭鼠竄灰溜溜地走掉的模樣,我拍了拍手掌道:“哼,對付這種地痞就得以暴治暴。


    賽金花高興地湊過來敬佩地說:“小王主任,你真是好樣的!你沒看到剛才他們沮喪的模樣!”


    “嘿嘿,是嗎?賽大姐,你沒事吧?”我笑嘻嘻地關心了一句。目光落到賽金花被扯開的衣襟上,看到賽金花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光膩的肌膚。


    賽金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很狼狽,急忙扯緊了衣襟慌忙說了一句:“你們先聊,我迴去換件衣裳。”便匆匆地走了。


    陳博鴻對我投去一個欣賞的目光,帶著村民談判代表老耿走進了鄉政府辦公樓。


    這時候馬玉婷朝我說:“小王主任,陳書記叫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說這話的時候馬玉婷的一雙細長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如同月牙一般。眼神裏富於寓意。


    “小馬,咋這樣看著我?陳書記有啥指示嗎?”


    “我聽陳書記的語氣很和藹,你應該是有喜事了吧。”馬玉婷揣測道.


    “哦?是嗎?那我去看看。”


    來到陳書記的辦公室。陳博鴻一臉真誠的笑意,伸手指了指沙發說:“坐,小王啊,沒想到你剛來就讓你碰上這麽多事。不過正是有了這些事才顯現出一個人的本事來。你的表現讓我很吃驚,很滿意。”


    “嗬嗬,陳書記過獎了,我也沒幹啥。”


    陳博鴻左手拿起茶杯習慣性地要喝口茶水卻發現茶杯裏的水沒了。


    我一眼便瞧見了他茶杯裏空空如也。敏捷地上前搶過他的杯子恭敬地說:“陳書記,您的茶杯空了,我來給您泡杯新的茶水吧。”


    便麻利地走到書架前,拿起那盒茶葉從中摘了幾片茶葉放到瓷杯裏麵,然後蹲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滾燙的開水。一股茶水的清香味道立刻彌漫到空氣裏,沁人心脾。


    我又認真地將茶杯放迴到陳博鴻的左手邊。恭恭敬敬地說:“請陳書記用茶。”


    “謝謝。”陳博鴻高興地拿起茶杯放在鼻間一聞。拿著茶杯蓋在上麵拂了幾下浮在水麵的茶葉,慢慢地呷了一口熱茶。


    陳博鴻關心地問:“小王啊,今天開會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你們計生辦的工作。縣裏下了文件過一陣子縣裏要下來檢查全縣的計生工作。咱們鄉的計生工作一直不太好。所以這次就全看你啦。我可是對你很有信心的啊。希望你能幹出一番成績,那樣到時候我也好為你的轉編製做些工作。”


    陳博鴻的言下之意就是隻要我幹出成績來,他就會為主動為我的編製問題奔跑,幫我搞定。


    我便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說:“陳書記,你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幹好計生工作。爭取將咱鄉的計劃生育工作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陳博鴻站起來鼓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嗯,你有自信就好。我相信你的能力。需要什麽幫助盡管提出來。對辦公室還滿意嗎?”


    一提到這我就有好多話想跟他說了。臉立刻成了苦瓜臉,納納地道:那個啥,陳書記,您看能不能給我配個助手啊?


    陳博鴻顯然是有些為難,他幹咳了一聲瞅了我一眼道:“這個嘛,鄉裏的幹部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的。還真沒有餘下來的人。”


    “哦,人手不夠。那正好啊,我有個認識的人很不錯,能不能讓他進咱鄉政府啊?”


    看陳博鴻有點愣住的樣子,我又補充了句:“讓他當臨時工就行,也不用給他開工錢。我隻是想給他找個事做,另外還需要他幫忙。我看咱鄉的村民很不好管理啊。多個人手多個幫助嘛。”


    陳博鴻就笑了笑道:“這個可以。不過不給工資可不行。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鄉政府也得給他開工資吧。這樣吧就按臨時聘任人員的工資和老趙頭一個待遇,每月八百塊咋樣?”


    “行,謝謝陳書記!”我高興地握住陳博鴻的手道。一觸手就感覺到一絲異樣。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書記有病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正色說道:“陳書記,你有病啊。”


    陳博鴻一怔,麵色有些緊張地道:“我有啥病?你會看病?”


    我認真地說:“請陳書記坐下來,讓我把把脈。”


    陳博鴻於是坐迴到椅子上,伸出一隻胳膊。我探出三指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片刻這貨放下手道:“陳書記是不是經常性地感覺到腦部似針刺、燒灼樣劇痛?”


    “是啊,這是我的老毛病啦。疼了好幾年啦。有時候正刷牙洗臉的時候就突然發作。發作起來真痛得受不了。我看過好多醫生了。什麽方法都試過就是不好使。隻能吃止痛藥。你有辦法治嗎?”


    “有。你這裏痛不痛?”我走到陳博鴻身邊按了按他的頭道。


    “痛,一按就痛。就像你說的像針刺似的痛法。”此刻陳博鴻完全是以一個患者對醫生的虔誠態度對待我了。


    我點了點頭說:“嗯,你這種情況屬於原發性三叉神經痛,病因不明,反複發作,難於治愈。不過隻要經過我的針灸半年左右就能痊愈。”


    “啊,小王啊,那你快幫我治治吧,這毛病可折磨死我了。”陳博鴻看到了一線希望,雙眼放光地道。


    我嘿嘿一笑道:“我現在就給您針灸一下。”


    我說幹就幹,從隨身攜帶的簡易針具包裏拿出一枚1.5寸毫針,以30度角刺中魚腰穴。


    大概刺入0.3~0.5寸左右時我問陳博鴻:“陳書記,有沒有有麻脹感?”


    陳博鴻喜悅地說:“嗯,有麻脹感。”


    我飛快地傾注內力在魚腰穴上,搗刺了3~5次,然後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這個針需要留針10分鍾,陳書記你先呆一會吧。”


    “好。”陳博鴻幹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十分鍾後我又以45度角斜向前上方針刺四白穴,刺入0.5寸左右時問陳博鴻:“是不是有觸電樣的針刺感?”


    陳博鴻點了點頭。


    我又將那針提插了3~5次,留針五分鍾然後針刺下關穴,又提插3~5次,在留針30分鍾後終於結束了針灸治療。


    我撥出銀針放迴針具包裏麵。對陳博鴻說:“頭一次治療需要連續針灸十日,十天為一個療程,以後就可以一周針灸一迴啦。”


    “謝謝,沒想到咱們鄉政府還來子一位神醫。”陳博鴻高興地說。


    “這樣吧,晚上我在四季春飯店宴請你吃頓飯。再順便為你介紹幾位鄉政府的老幹部。”


    還沒等我迴答,陳博鴻的手機就劇烈響了起來。陳博鴻看了下來電,示意我不要出聲,便接起電話來。隻見他的神色愈發凝重,額上都冒出冷汗來。連聲說:“是,是,都是我工作的失誤。嗯,好。我這就去。”


    呃,陳書記是遇到啥事了呢?我暗暗猜測著。


    放下電話陳博鴻的臉色很難看。歉意地說:“不好意思,王主任,今天晚上我得馬上去縣裏一趟。不能請你吃飯啦。”


    我靈機一動主動請纓道:“正好我也想去縣裏拜訪一位朋友,不如我送您去吧。”


    陳博鴻想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二人出了鄉政府坐上我的車朝遠方的崎嶇的山道上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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