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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奇特習俗
“你還是那麽英俊。”老太太坐在炕上端詳著自己年輕時的戀人笑著說。
“唉！都老得不成樣子了。身子都埋進黃土半截了。彩鳳，你身體還好嗎？我特地給你帶了些補品。當年，我，我真是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吧。”趙振舉突然握著老太太的手哭起來。
隻見彩鳳的眼眸也濕潤起來。老淚縱橫地說：“我早就原諒你了。你能來看我，說明你還沒忘記我。坐吧。”
“嗯。”趙振舉看了眼我，我連忙把帶來的東西拿出來放在炕上。
趙振舉將那些東西一樣樣地拿了出來。“這是我給你帶的蛋白質粉，這是蜂王漿，這是……”
李彩鳳的眼睛裏放射出異樣的神彩，看起來很高興。
可是突然她的嘴眼都歪斜起來，壞了，這老太太竟然抽了。
老人的孫女也著急起來。一個勁地叫著奶奶奶奶。
我從容地走上前來，拿出銀針砸在老人的幾個穴位上。輕輕地轉了轉。
又用內功發力，透過銀針緩緩輸送進老人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隻見老人嘴歪眼斜四肢痙攣的症狀漸漸地消失了。
我抽一出銀針說：“好了，把她的身體放平，給她墊一個高點的枕頭，大家讓開一點，讓空氣流通進來。”
眾人連忙照做。
趙振舉眼框濕潤地望著她說：“王岩，她的病嚴重嗎？”
我歎了口氣。搖頭道：“她已病入膏肓，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她至多還能活一個月。”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女孩顫聲道：“你是醫生？”
我點了點頭道：“嗯，我是醫生。可是你奶奶的生命火焰已是風中殘燭，生命體征也所剩無幾。以我的醫術還沒有把握治好她。”
“啊，沒有把握那就是有希望嘍。這位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奶奶。我就這麽一個親人。如果她死了，我就要孤零零地一個人生活了。嗚嗚……”女孩攥住我的衣袖嗚嗚地哭起來。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連忙安慰道：“姑娘，你先別哭。容我慢慢想想辦法。”
趙振舉也把目光投向我說道：“王岩，這次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彩鳳，我們才剛見麵，我不想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
我點了點頭。心裏暗討：這個問題有點難度啊。這老太太的氣血虧損嚴重到各個髒氣隻剩下二成。想要治好她，除非自己有起死迴生的本領。可是眼下若是不給她們點希望，又太殘忍。唉！糾結啊！
女孩看到我點頭答應，心下大喜。連忙請幾人坐下，又問吃沒吃晚飯。
我們趕了一天的路，當然沒吃呢，而且現在肚子餓得都咕咕叫了。
女孩就笑著走進後屋，不一會兒就端著一大碗燉肉還有蘑菇鹹菜走出來，笑盈盈地放在桌子上說：“正好晚飯我做了紅燜肉，幾位請吃吧。”
我兀自找了個凳子坐好，那姑娘連忙給我拿來一副碗筷，嘴角一抿，現出一對迷人的梨渦。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道：這裏的姑娘還真漂亮，這酒窩可是天然的，真招人喜歡。
那小姑娘對我也是格外地殷勤，有問必答。
吃了一陣我便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晨曦。”
“哦，名字真不錯！晨曦，很與眾不同啊！”我嘖嘖讚歎著。
心想：人如其名，這姑娘眼若星辰，唇似花瓣。皮膚通透無暇，宛若瓷娃娃一般。身上又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純樸氣質。很美，非常地美！
“你叫什麽？”晨曦脫口而出，麵色有幾分羞赧和期待。
“我叫王岩，你可以叫我王大哥。”我泰然地答道。
這時趙振舉關心地問：“孩子，你今年多大了？還沒有結婚嗎？”
“我十八了，結婚？我們村的男人都死光了，上哪去找人結婚去。”晨曦歎息地說。
“啥？都死光了。為什麽？怎麽死的？”趙振舉吃驚地問。
我雖然坐著沒動，心裏卻也是一驚，這跟田靈靈所說的一樣。
“村裏這兩年流行一種怪病，所有男人超過二十歲都會得病，這不現在村裏隻剩下兩個男人了，也離死不遠了。我們村的女人真是命苦啊！”
“怪病，什麽症狀？那兩個人現在還活著嗎？”我問道。
“還活著。具體什麽症狀我也不清楚，我爺爺早就死了。我娘是跟外村的人生下的我，然後難產死掉了。”
“那你父親呢？”我關心地問，眼裏全都是同情之色。
“我爹為了躲避這種怪病把我扔到奶奶家到外麵去打工去了，到現在也沒有音訊，奶奶說他可能是死在外頭了。”
“哦。”我很深重地歎了口氣，心裏為這個村裏的女人，尤其是眼前這位漂亮姑娘的命運而唏噓。
“王大哥，你能來這裏真是太好啦，我們村沒有大夫，好多人生了病都隻能挺著，很痛苦，明天能不能麻煩你去幫幫她們？”晨曦充滿期待地問，一對眸子分外好看。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道：“沒問題。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
“嗬嗬，您真是個好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希望你能多在村裏住一段日子。村民們一定會把您當做菩薩一樣對待的。”晨曦很真誠地說。
“呃……不會吧。”我覺得有點玄乎。
“真的會的。不信你瞧著。俺保證明天呀，大家會把你圍得水泄不通的。還會送你好多禮物。不過，有一樣禮物您可千萬別收。”
“啊，什麽禮物不能收？”我好奇地問。
“白手帕不能收。”
我好奇地問：“為什麽白手帕不能收？”
晨曦低下頭一笑柔聲道：“因為我們村的習俗是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中意，想要他做自己的男人就會送對方一方白手帕。如果對方肯接受就是答應了的意思，那麽晚上就要留下來同女人同房，和她舉行婚禮。”
“啊，這樣啊。”我嚇了一跳。
心想：沒想到這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習俗，看來自己要小心謹慎些為妙。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我平靜地問。
當下晨曦便講了一些一定注意的問題，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石凳上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洗臉水，旁邊放著一塊正方形的顏色類似於深棕色的肥皂，長得奇怪，反正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家超市見過。
“謝謝哈。”我走過去拿起那塊香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皂角味混合著草藥的香味撲入鼻孔。
“這是什麽香皂啊？”我驚異地問道。
“是我自己做的香皂，不好意思，我們這太窮了，很多生活用品都買不到的，隻能自己動手做。”晨曦不好意思地說。
皮裏透紅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下看更好看了，嫩得仿佛是剝開皮的果肉似的，讓人看著就想上去咬一口。
我笑了笑，把手在水盆裏浸濕，開始用起那香皂來。
抹到手上感覺滑溜溜的，雖然沒有明顯的泡沫，但是放在水裏洗完之後，感覺雙手細膩濕潤。
“咦！還挺幹淨的呢。這香皂不錯。晨曦，你還有嗎？我走時能不能送我幾塊我迴家用。”
“有，當然可以。還可以做成別的顏色的，有玫瑰花的，你喜歡的話我多做幾塊送給你。”晨曦高興地說，小臉蛋妖豔欲滴。
“好啊。”我心情愉悅，把水撲到臉上開始洗臉。
“吃過飯去給村裏人看病吧。”我說著就走進了屋裏。也不知道李老太太怎麽樣了？
我走進李彩鳳屋裏的時候，趙振舉已然守在那裏了，正在給李彩鳳擦臉和手。
“趙大爺，李大娘咋樣了？”我走到近前觀察了一下李采鳳的狀態。
發現她的氣血運行還是很慢，血氣的飽滿度為二，還是與昨天一樣。
用點什麽藥方呢？我在心裏暗暗捉摸著。
“還是沒有醒過來。我要好好地照顧她。唉，這些年我真是虧欠她太多了。”趙振舉唉聲道。
“嗯，天天幫她擦洗身子很必要，這窗戶也要經常打開通風，最好還能帶她出去曬曬太陽。她現在雖是中風病人，跟植物人差不多，但心裏還是有感覺的。趙大爺，你對她的關心很重要。可能會喚醒她活下去的意誌。那樣我再用藥才會事半功倍。”我看著李彩鳳消瘦的身體道。
在我心裏其實對這個事是不報太大的希望的，李彩鳳的生命活力已經完全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令她起死迴生。
“哦，好。我一定會努力的。彩鳳呀，你聽到了嗎？你一定要堅強一些。我還沒有陪你一起去看日出。沒有陪你一起去抓魚。還有好多好多事沒有做。你決不能就這樣死了。”趙振舉的聲音有點哽咽，眼中全是淚。
我看了心裏有點難受，拿出針具包道：“大爺，你別這樣，往好的方麵想，我現在要為她治療了，您先出去一下吧。”
“嗯。好。”趙振舉端著那盆水離開，背影十分蒼老。
我停頓了幾秒，還是拿起銀針開始為李彩鳳針灸。
十幾分鍾後我從李彩鳳的房間裏走出來。全身都是汗。這次針灸我配合了內力，所以此刻接近虛脫，顯得臉色很蒼白。
“王大哥，你怎麽了？我奶奶好點了嗎？”晨曦關切地跑過來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奶奶的病一時半會不會好起來，要有耐心，慢慢，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我緩緩地說。
晨曦很聰明，忙說：“好，您也別累壞了身子，快來，坐這裏，吃飯吧。”晨曦扶著我的手臂一起坐到了桌子邊上。
我朝桌子上一看，不由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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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奇特習俗
“你還是那麽英俊。”老太太坐在炕上端詳著自己年輕時的戀人笑著說。
“唉！都老得不成樣子了。身子都埋進黃土半截了。彩鳳，你身體還好嗎？我特地給你帶了些補品。當年，我，我真是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吧。”趙振舉突然握著老太太的手哭起來。
隻見彩鳳的眼眸也濕潤起來。老淚縱橫地說：“我早就原諒你了。你能來看我，說明你還沒忘記我。坐吧。”
“嗯。”趙振舉看了眼我，我連忙把帶來的東西拿出來放在炕上。
趙振舉將那些東西一樣樣地拿了出來。“這是我給你帶的蛋白質粉，這是蜂王漿，這是……”
李彩鳳的眼睛裏放射出異樣的神彩，看起來很高興。
可是突然她的嘴眼都歪斜起來，壞了，這老太太竟然抽了。
老人的孫女也著急起來。一個勁地叫著奶奶奶奶。
我從容地走上前來，拿出銀針砸在老人的幾個穴位上。輕輕地轉了轉。
又用內功發力，透過銀針緩緩輸送進老人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隻見老人嘴歪眼斜四肢痙攣的症狀漸漸地消失了。
我抽一出銀針說：“好了，把她的身體放平，給她墊一個高點的枕頭，大家讓開一點，讓空氣流通進來。”
眾人連忙照做。
趙振舉眼框濕潤地望著她說：“王岩，她的病嚴重嗎？”
我歎了口氣。搖頭道：“她已病入膏肓，神仙也救不了她了。她至多還能活一個月。”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女孩顫聲道：“你是醫生？”
我點了點頭道：“嗯，我是醫生。可是你奶奶的生命火焰已是風中殘燭，生命體征也所剩無幾。以我的醫術還沒有把握治好她。”
“啊，沒有把握那就是有希望嘍。這位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奶奶。我就這麽一個親人。如果她死了，我就要孤零零地一個人生活了。嗚嗚……”女孩攥住我的衣袖嗚嗚地哭起來。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連忙安慰道：“姑娘，你先別哭。容我慢慢想想辦法。”
趙振舉也把目光投向我說道：“王岩，這次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彩鳳，我們才剛見麵，我不想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
我點了點頭。心裏暗討：這個問題有點難度啊。這老太太的氣血虧損嚴重到各個髒氣隻剩下二成。想要治好她，除非自己有起死迴生的本領。可是眼下若是不給她們點希望，又太殘忍。唉！糾結啊！
女孩看到我點頭答應，心下大喜。連忙請幾人坐下，又問吃沒吃晚飯。
我們趕了一天的路，當然沒吃呢，而且現在肚子餓得都咕咕叫了。
女孩就笑著走進後屋，不一會兒就端著一大碗燉肉還有蘑菇鹹菜走出來，笑盈盈地放在桌子上說：“正好晚飯我做了紅燜肉，幾位請吃吧。”
我兀自找了個凳子坐好，那姑娘連忙給我拿來一副碗筷，嘴角一抿，現出一對迷人的梨渦。
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道：這裏的姑娘還真漂亮，這酒窩可是天然的，真招人喜歡。
那小姑娘對我也是格外地殷勤，有問必答。
吃了一陣我便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晨曦。”
“哦，名字真不錯！晨曦，很與眾不同啊！”我嘖嘖讚歎著。
心想：人如其名，這姑娘眼若星辰，唇似花瓣。皮膚通透無暇，宛若瓷娃娃一般。身上又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純樸氣質。很美，非常地美！
“你叫什麽？”晨曦脫口而出，麵色有幾分羞赧和期待。
“我叫王岩，你可以叫我王大哥。”我泰然地答道。
這時趙振舉關心地問：“孩子，你今年多大了？還沒有結婚嗎？”
“我十八了，結婚？我們村的男人都死光了，上哪去找人結婚去。”晨曦歎息地說。
“啥？都死光了。為什麽？怎麽死的？”趙振舉吃驚地問。
我雖然坐著沒動，心裏卻也是一驚，這跟田靈靈所說的一樣。
“村裏這兩年流行一種怪病，所有男人超過二十歲都會得病，這不現在村裏隻剩下兩個男人了，也離死不遠了。我們村的女人真是命苦啊！”
“怪病，什麽症狀？那兩個人現在還活著嗎？”我問道。
“還活著。具體什麽症狀我也不清楚，我爺爺早就死了。我娘是跟外村的人生下的我，然後難產死掉了。”
“那你父親呢？”我關心地問，眼裏全都是同情之色。
“我爹為了躲避這種怪病把我扔到奶奶家到外麵去打工去了，到現在也沒有音訊，奶奶說他可能是死在外頭了。”
“哦。”我很深重地歎了口氣，心裏為這個村裏的女人，尤其是眼前這位漂亮姑娘的命運而唏噓。
“王大哥，你能來這裏真是太好啦，我們村沒有大夫，好多人生了病都隻能挺著，很痛苦，明天能不能麻煩你去幫幫她們？”晨曦充滿期待地問，一對眸子分外好看。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道：“沒問題。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
“嗬嗬，您真是個好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希望你能多在村裏住一段日子。村民們一定會把您當做菩薩一樣對待的。”晨曦很真誠地說。
“呃……不會吧。”我覺得有點玄乎。
“真的會的。不信你瞧著。俺保證明天呀，大家會把你圍得水泄不通的。還會送你好多禮物。不過，有一樣禮物您可千萬別收。”
“啊，什麽禮物不能收？”我好奇地問。
“白手帕不能收。”
我好奇地問：“為什麽白手帕不能收？”
晨曦低下頭一笑柔聲道：“因為我們村的習俗是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中意，想要他做自己的男人就會送對方一方白手帕。如果對方肯接受就是答應了的意思，那麽晚上就要留下來同女人同房，和她舉行婚禮。”
“啊，這樣啊。”我嚇了一跳。
心想：沒想到這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習俗，看來自己要小心謹慎些為妙。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我平靜地問。
當下晨曦便講了一些一定注意的問題，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石凳上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洗臉水，旁邊放著一塊正方形的顏色類似於深棕色的肥皂，長得奇怪，反正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家超市見過。
“謝謝哈。”我走過去拿起那塊香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皂角味混合著草藥的香味撲入鼻孔。
“這是什麽香皂啊？”我驚異地問道。
“是我自己做的香皂，不好意思，我們這太窮了，很多生活用品都買不到的，隻能自己動手做。”晨曦不好意思地說。
皮裏透紅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下看更好看了，嫩得仿佛是剝開皮的果肉似的，讓人看著就想上去咬一口。
我笑了笑，把手在水盆裏浸濕，開始用起那香皂來。
抹到手上感覺滑溜溜的，雖然沒有明顯的泡沫，但是放在水裏洗完之後，感覺雙手細膩濕潤。
“咦！還挺幹淨的呢。這香皂不錯。晨曦，你還有嗎？我走時能不能送我幾塊我迴家用。”
“有，當然可以。還可以做成別的顏色的，有玫瑰花的，你喜歡的話我多做幾塊送給你。”晨曦高興地說，小臉蛋妖豔欲滴。
“好啊。”我心情愉悅，把水撲到臉上開始洗臉。
“吃過飯去給村裏人看病吧。”我說著就走進了屋裏。也不知道李老太太怎麽樣了？
我走進李彩鳳屋裏的時候，趙振舉已然守在那裏了，正在給李彩鳳擦臉和手。
“趙大爺，李大娘咋樣了？”我走到近前觀察了一下李采鳳的狀態。
發現她的氣血運行還是很慢，血氣的飽滿度為二，還是與昨天一樣。
用點什麽藥方呢？我在心裏暗暗捉摸著。
“還是沒有醒過來。我要好好地照顧她。唉，這些年我真是虧欠她太多了。”趙振舉唉聲道。
“嗯，天天幫她擦洗身子很必要，這窗戶也要經常打開通風，最好還能帶她出去曬曬太陽。她現在雖是中風病人，跟植物人差不多，但心裏還是有感覺的。趙大爺，你對她的關心很重要。可能會喚醒她活下去的意誌。那樣我再用藥才會事半功倍。”我看著李彩鳳消瘦的身體道。
在我心裏其實對這個事是不報太大的希望的，李彩鳳的生命活力已經完全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令她起死迴生。
“哦，好。我一定會努力的。彩鳳呀，你聽到了嗎？你一定要堅強一些。我還沒有陪你一起去看日出。沒有陪你一起去抓魚。還有好多好多事沒有做。你決不能就這樣死了。”趙振舉的聲音有點哽咽，眼中全是淚。
我看了心裏有點難受，拿出針具包道：“大爺，你別這樣，往好的方麵想，我現在要為她治療了，您先出去一下吧。”
“嗯。好。”趙振舉端著那盆水離開，背影十分蒼老。
我停頓了幾秒，還是拿起銀針開始為李彩鳳針灸。
十幾分鍾後我從李彩鳳的房間裏走出來。全身都是汗。這次針灸我配合了內力，所以此刻接近虛脫，顯得臉色很蒼白。
“王大哥，你怎麽了？我奶奶好點了嗎？”晨曦關切地跑過來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奶奶的病一時半會不會好起來，要有耐心，慢慢，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我緩緩地說。
晨曦很聰明，忙說：“好，您也別累壞了身子，快來，坐這裏，吃飯吧。”晨曦扶著我的手臂一起坐到了桌子邊上。
我朝桌子上一看，不由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