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冉冉低頭很是興奮看自己這一身打扮,感覺很是舒服,她順便做了個拉伸動作。


    緩緩吐出一口氣:果然還是穿褲子好棒,一下子如同被釋放的感覺,現在讓她爬樹都不在話下的就是爽!


    瞧瞧這身穿著不得不說,輕便又靈活全身上下包裹下,再也不怕亂跑時被樹枝條刮傷皮膚了,且這工裝褲顯的兩腿筆直又修長!她都想來個劈叉了。


    衝鋒衣其中外套是有連帽的,拉起帽子一戴,拉鏈直拉到最頂端,伸手再一拉衣領,嘴巴自然的被蓋住,隻露出黑亮亮大的眼睛在外麵,俏皮地眨了眨。


    想到頭發還披散著,做什麽都能被擋住視線,很是煩躁!風拂過時發絲總是飛揚到臉上,又癢又煩!


    甚至有幾次煩不勝煩扯掉好幾根發絲,現在又沒有皮筋…考慮了一會,再次返迴那小角落裏,把白色的裙子撕成了小塊白色發帶。


    珩冉冉不打算綁高高的馬尾,不綁丸子頭,頭皮又疼,所以最不煩的辦法就是幹脆利落,綁雙麻花辮,非常的蓬鬆,她不是沒想綁緊,綁緊頭皮疼!


    她熟練從耳後綁一個馬尾,把發帶和馬尾綁在一起,最後係上一個結。


    這種發型珩冉冉隨手捏來幾分鍾完成,對於她來說,非常的簡單,自己一個能輕鬆完成,熟練於心。


    常為客戶穿著漢服,做漢服妝容和發型。畢竟身為一個店長不備點技能都不敢獨自開店。


    拍拍手,這下滿意了,終於邁步向眼鏡王蛇那邊走去!掂了掂背後的背包感到現在都有點兒重了。


    當珩冉冉距離眼鏡王蛇越來越近,她還是有點緊張,她什麽都不怎麽怕,可最為恐懼就是蛇這種生物,內心是確定眼前,眼鏡王蛇已經死了,可腿還是有點發軟。


    珩冉冉小心繞過幾頭已經死了的獅子,靈活走到眼鏡王蛇近前,蹲下來看麵前已經死了的眼鏡王蛇,有點無從下手,為難問起係統:“呃!係統我要從何下手?”


    係統平靜道[宿主右手抓住它的頭頸結合處,迫使它口張開,毒牙伸出來。然後左手拿住準備好的玻璃杯,放在眼鏡蛇張大的嘴上。]


    珩冉冉麵上流露出驚恐,“啊!你是想讓我徒手接不成?我身上哪裏有玻璃杯,還用手抓?”


    說到這裏珩冉冉更是加大了音量……


    係統依舊無情道[宿主又不是沒碰過蛇皮,且這個是已經死了的,宿主不用擔心,一會去洗掉手中的粘膩感就好。


    玻璃杯沒有就隨便拿幾個葉子折疊,形成一小圈裝起來後,宿主把裝好了的毒液放在手心上,心裏默念自會消失。]


    聽完,珩冉冉也不再磨磨唧唧了,而是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她周圍並沒有樹,可不代表沒有雜草,目光仔細掃蕩,正當轉頭換個方向仔細找時……


    頭剛轉到一半的珩冉冉突然…停頓了下,內心存著狐疑又轉過頭去,看向無意間匆匆掃過雜草處。


    而距離她五米處,有很綠的一片葉子,可被許多雜草蓋住,看的不是很清晰,雖然肉眼看不是很清楚。


    這都能被注意到,那也實在是葉子的尖比周圍的野草較顯眼,這就很難不讓珩冉冉注意到了。


    珩冉冉邁步走上前,彎腰用手扒開層層覆蓋在上麵的雜草,不需要幾分鍾,覆蓋在上麵的雜草全被扒開。


    而映入眼簾竟是“車前草”車前草她見得多,但第一次見葉子這麽大的,她張開手掌都不及這片葉子的一半。


    珩冉冉也沒時間多想,畢竟這地方什麽千奇百怪沒見過,見多了,自然不會這麽大驚小怪兒了。


    內心很是欣喜,手指小心翼翼摘起其中一片葉,用自己那纖細的手指靈活的來迴折疊,不需幾分鍾,就新鮮出爐了一個青綠稍微有點的勺子。


    嗯…應該可以說是大勺子了,為什麽叫勺子,其實葉片葉脈折成“舀”剩下葉柄自然成勺柄了,珩冉冉兒時經常喜歡這樣玩兒,大家都把這玩意叫成勺子。


    說是大勺子,其實是車前草的葉麵太大,但珩冉冉可不管它大還是小,隻要裝得起水不漏,隨便怎麽折都是滿意,不過她還是習慣折成如同勺子。


    折成,成功後,珩冉冉拇指與食指捏住葉柄,在麵前來迴晃晃,很是滿意自顧自點頭。


    一手抓起葉子折成的勺子,準備站起,卻在站起來的途中,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腦子沒反應不過來的她,嘴裏已經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我!腿麻了。”


    從扒開車前草起,她一直處於蹲的姿勢,現在猛地站起來,身體站不直,甚至差點跟大地來個親密的擁抱。


    手忙腳亂地穩住身體後,又長長唿出一口氣兒,心有餘悸拍了拍胸口,內心慶幸:還好!還好!沒摔倒。


    雖然摔在草坪上,不怎麽疼,但別看有些小草嫩綠,可也不影響它鋒利。


    這當然也不是珩冉冉最怕的,她最深惡痛絕的莫過於有粘衣服粘頭發的雜草,剛好的是她站的腳下就有幾棵大狼耙草,這種草又臭又粘衣服,討厭是不小心粘住頭發時,怎麽扒都不扒不下來。


    腿麻暫時也緩解不了,隻能一瘸一拐向著眼鏡王蛇方向去。


    在她緩慢挪步下,終於到眼鏡王蛇跟前,珩冉冉很想不管不顧一屁股坐下來,可草叢下幾乎有著已經凝固的黑紅色血液。


    眼睛匆匆略過草叢,一下子珩冉冉覺得自己腿不麻了,腰不酸了,現在要她站一天都沒有任何問題。


    搖搖頭把腦海中飄遠的思緒拉迴,彎腰逐漸向眼鏡王蛇靠近,到了一定距離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眼鏡王蛇的嘴裏,沉默看了許久。


    表情漸漸露出為難來,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要從哪裏先下手好。


    來迴用手在已經死了的,眼鏡王蛇麵前比劃著,內心無比惆悵的想著覺得:先摁住頭部還是先捏嘴,還是兩手直接粗暴的扒開?


    珩冉冉內心雖然很是害怕,可急了,還就真想不起來怕,一頓手忙腳亂下,花了半小時。


    終於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慢慢有一滴一滴的液體滲入她折起的葉勺中心。


    接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蹲下、低頭,雙手捧著葉勺接毒液的姿勢。


    她也怕!想著要一不小心濺到身上那可就真徹底走不出來,這座山了!


    隨著時間推移,頭頂上方高高掛起的太陽悄然從西北方向落下,在夕陽的照耀下,珩冉冉側臉被夕陽染成一片暈紅。


    額頭上更是明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滴下來,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額頭的汗珠順勢落下,劃過她那像被濃墨染過一般,深而密的睫毛,在珩冉冉不舒服的眨動下。


    晶瑩的汗珠一顆一顆順著睫毛,掉入草叢不消幾秒漸漸幹涸。


    珩冉冉僵硬保持著低頭,臉上汗珠卻如同被人從頭潑下一盆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在西陽照耀下。


    她白皙的鼻子,隱約可見一層細細的毛,好像櫻桃上柔和的絨毛,一粒粒亮晶晶的汗珠掛在上麵。


    珩冉冉很是煩不勝煩,一手保持穩住接液體的動作,一手抬起胡亂擦去臉上汗珠,半邊臉被夕陽照下,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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