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再次睜開眼,發覺自己坐在椅子上,地上被整理幹淨了,身上也沒有用東西捆住,饕餮還是背對自己的。覺得這是好機會。努力控製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從椅子上起身。悄悄的往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心急的她沒有仔細看,一手抓住把手,瞬間手被燙傷,下意識的的慘叫並縮迴,聲音在發出的瞬間就被自己用另一隻手塞進嘴裏堵住了。第一時間看向饕餮,看他沒注意這裏。才看向自己的手,滿是水泡,看向門,原本還沒有什麽門上,顯示出一道符文。且與自己所見過的都不一樣。


    仔細的端詳上麵的符,確與自己見過的都不一樣。但可以看出幾分熟悉的畫法。迴頭再看了眼,饕餮心想:這家夥什麽時候將我們的東西學過去,那裏應該不可能早偷竊,誰教的嗎?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繼續研究麵前的符文,並嚐試破解。


    符文的破解法有兩種,常用的是破壞。比如一般的符紙,為了防止被撕壞,是會在寫符的時候,附加一個防止被撕壞或觸碰的。所以一般人很難單憑借力量毀壞。而這視為防止在拿取符紙時意外造成的損壞。隻可以用蘊含靈力的東西破壞。


    第二種是覆蓋,用一種東西覆蓋當前上麵符文,就可以使當前的符文失去作用或者替換成別的符文。比起替換消失相對的簡單一些。可以用東西覆蓋,比如墨水或者顏料都比較好用,當然除了一種情況除外靈力研畫,這種東西由於是較為高端的東西,現具體介紹。


    司徒沁更具顯示的情況,準備用東西塗掉它,觀察自身周圍,發現一同原本不在這裏的水桶,裏麵裝滿了綠色顏料。環視周圍,沒有其他人。覺得可能是自己漏看了,拿起水桶,往門上潑去。連自己身上都沾到些許。


    麵前的門已經是綠色的了,摸上把手,再一次被燙到後。饕餮從後麵經過。


    “還沒有打開,天賦也沒有那麽高嘛。這本書拿去看看。”將書按在她的胸口,用力推到地上,褲子被地上的顏料。打開門說“在你打開這扇門之前不會有食物與水進來,所以最好快點。”說完就將門關上了。


    看見麵前的門打開,顧不上身上的顏料,爬起來,要跑的時候發現自己一點動彈不了。雙腳被地上的綠色顏料困住。門關上的同時她也被吐出來。


    再次跌倒在顏料中的司徒沁看著眼前的門,再次觸碰,不出所料再次被燙到。迴想著:剛才他出門,為什麽沒有被反應,並且也沒有看見他有什麽特殊的防護措施;如果是這樣,那會不會是這門是可以開的,隻是被施加了不可觸碰的術。


    這樣想著的她再次站起來,站在門口,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一把握住把手,忍著劇烈的灼燒感,兩隻手同時轉動,門一點都沒有打開的跡象,在聞到糊味後才放開了門把,手心被燒焦了,還有一些燒焦的皮膚組織沾在門把手上。


    看著自己被燒焦,往外冒著血的雙手,床來的灼熱感與陣痛感,讓他根本不敢去觸摸其他的東西,就連雙手握拳都達不到。無處發泄的她四處張望,看到在綠色顏料裏躺著的書,封麵上已經全是綠色顏料了。


    走過去,蹲下,小心翼翼的用手背試著能不能夾起來,為了不讓手指碰到,使勁往上拉。還好是硬殼書。夾住封麵,快步走到桌上,將書放在桌麵上。用手背翻動這書頁,第一頁寫著的正式她急需的治療術。


    右手食指的關節沾著血液,在桌麵上按著上麵的畫法,一筆一筆的臨摹下來。在靈力的驅動下,整個陣法發出綠色的光,雙手放上去,隻見綠光轉移到最近的右手上。肉眼可見的恢複了原樣。那光在治療完了後就消失了。在將血液替換成了綠色顏料後,重複一次複原了左手。


    發下下一頁記載的是省略掉畫陣法的做法。並用作示範的就是剛才用的治療術。這使她看呆了。一時不知道前麵的畫出來有什麽用。翻篇後下一頁記載著的是名為天兵陣的法術。一頁一頁學終在五個小時後,合上這本書。


    合上的瞬間,手中的書突然自燃。急忙的鬆開,瞬間就燒完了,且沒有一點灰燼存留。想著應該還是饕餮搞得鬼。想著自己學的差不多了,走到門前。施展自己剛學的天兵陣。一個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指揮他衝破大門。


    大門應聲而碎。而在門碎裂的瞬間,原本寄宿在門內的力量轉移到了地上的顏料中,站在顏料上的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拉了進去,整個人消失在了顏料中。


    進入顏料裏的司徒沁身處與掉落的狀態,地上鐵可以看到綠色的陸地,自己卻身處於萬丈高空之中。維持住平衡後,使用剛學會的懸浮術,控製著一點點的下落到地上。站在地上,看著這個世界,就像是畫出來的一樣,還是油畫。


    “我還以為要等的更久呢,不錯,反應力與學習力都還不多,接下來就請你找到我,找不到的話那就永遠都不能出去。”


    四麵八方傳來的聲音,自顧自的說著他的話,其中的內容司徒是一點都沒有怎麽聽懂。喊道“你是剛才的那個人嗎?你是誰?為什麽要困住我?為什麽要給我那本書?又為什麽將我帶到這邊來?你究竟有什麽目的”而迴答她的隻是一片空蕩蕩。


    見沒有迴應,想著不能坐以待斃,又不想去找他,在原地畫了隻眼睛就離開了。這眼也是那本書裏記載的,可以通過使用靈力看到所畫眼睛的視角。不過前提是它在你靈力可以輸送到的地方。


    司徒沁在自己所走過的地方都畫上了眼睛,但走了很久都沒有到頭,調動靈力,往後麵看,卻怎麽都看不到自己所畫的第一個眼睛。這時那個聲音又傳來了。


    “你靈力的最大覆蓋範圍隻有六百八十八米。”


    這次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的。可以確切的聽到。無比清晰想著應該也不會太遠。再說這裏是油畫的世界,並沒有見到什麽油畫人的存在,猜測在這裏的人應該就是與自己的人差不多的人。但後麵又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油畫中的一切都是畫。


    用書上所教的探測術,檢測周圍有無生命活動,沒有,換為靈力反應。這裏都是由靈力構築的,當然也沒有什麽發現。這時那聲音又出現。


    “細心一點,我就在這裏,找不到的話,你也不用出去了。”聽出話音裏充滿著嘲諷。瞬間就上頭了,立誌要把他找出來。迴想起之前怎麽找都找不到,猜測他一定有什麽特殊的方法藏起來了。看著周圍充滿靈力的地方,迴想他說過的話,專注於自身周圍的搜索。


    眼前的環境是一模一樣的,靈力的都是一樣的。更是看不出差別。重複確認後。得出兩條結論,大聲的說,確保他可以聽到。


    “你從來沒有身處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了,第一,你就是這個世界;第二種,你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內,你身處外麵,隻是一直看著這裏,而已。”


    短暫的安靜過後。聽到“很聰明,但卻不夠聰明,去找吧,這裏麵有出來的辦法。”說完就沒有了。聽到還要自己找。猛踹了一旁的石頭,發泄完後,繼續上路。


    路上的她就像是雷達一樣,一邊掃描周圍,一邊往前走,生怕錯過一點點能出去的痕跡,依舊畫上了眼睛作為記號,在不知走了多久。腳都開始痛了,這才停下了。坐在地上,確認了地上的顏料不會沾到身上。找了像是石頭的,坐下來。


    迴望來時的路,脫下鞋子,踩在鞋子上,看著腿上的已經幹了的綠色顏料,摸了摸衣角。上麵的顏料都硬了。在將其捏碎後,雙手撐著石頭,抬頭看著綠色的天。長唿一口氣,坐正身子,言語道。


    “要我自己找,可什麽都沒有,什麽提示都沒有,就莫名奇妙的要我自己找。前麵也是說什麽找到就能離開,結果呢,還是要我自己找。不過他給的那本書還是比較好用的。不過我被帶到這裏應該就是他幹的,要是能迴去我一定要問個清楚。還有將我帶過來的那個也不能放過。”


    再次抬起頭,看到黃澄澄的太陽在天上掛著。不知為什麽,那很符合這裏風格的太陽在司徒沁眼裏是那麽的紮眼。問自己“綠色的世界會有黃色的太陽嗎?太陽應該是…黃色的…吧。可這連水、石頭、土都是綠的,太陽不應該也是綠的嗎?”思來想去最終決定要打下來。


    迴想書中記載的,手懸在半空中,控製這靈力不斷的向手掌聚集,控製著凝聚出弓的形狀,後搭上箭。瞄準天上的太陽,一箭射出,弓化為箭矢的拖尾,正中太陽,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去後,自己被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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