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九點,在將所有人到齊後,將那些派不上用處的人遣散後,留下的是顧思航,宋閆,瞿文胤,翟文恆,巴塞那,慧空和自己。覺得這樣應該差不多了,眾人上了麵包車。周倉自己開車前往天愚的麵前。


    開到海邊,其餘人他們偵測的結果是今天天宇都這裏來了。來到海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海邊站著個背著手的老人家。顧思航一點都不信那個如人類一模一樣的人是引起這一切的怪物。“你確定是他?”


    “對,我們親眼看到他使出非人一般的力量。我們可以確定他不是人類,隻是擁有人類的外表而已。”


    “外表嗎?那你們先上。我觀察一下。”


    “這樣也行。巴塞那,你先等會兒,我拿件東西給你。”走到車後麵,取出根鋼叉交到他的手中。他看著手中的鋼叉不明所以。“為了防止你被風吹走,他們應該有著自保的能力。”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一臉不屑的將鋼叉還了迴去。


    再推迴去,“你就當個武器使好了。”說完也不管他了。接著說“剩下的人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如果需要的話,裏麵還有些鋼叉,需要的話可以自己拿。”說完自己拿出兩根背在背上。覺得差不多了。“好了,巴塞那,你打頭。”


    話音未落,他就衝上去,一把將鋼叉投向他,卻在靠近的時候被彈開了。人也不見了。突然巴塞那突然被拽到地上去了,身上又用著風壓住,抬頭就看到麵前站著的天愚。


    “還是你啊,上次放你走,現在還敢過來,這次可就不會放跑你了。”說完手一揮,他感覺身上有東西被抽離。他的眼耳口鼻處有水滴往外冒,隨著水分的消失,他最明顯就是感覺到了口渴。


    見狀不對的翟文恆,急忙衝過去,準備撞開他,察覺到的天愚利用從巴塞那身體抽出水分化成兩條鞭子,交叉鞭去。周倉將鋼叉丟出,攔住了他的去路,鞭子剛好打在鋼叉前麵。他停在後麵,看到後迴頭耳邊傳來周倉的聲音。


    “別那麽著急,現在衝。”鋼叉從被拔了出來,衝向天愚,在他的麵前停了下來,怎麽紮都紮不進去。“用風擋住了嗎。”再抽出另一個鋼叉插進去。兩隻鋼叉都都不斷的往裏麵。兩人這麽對峙,發現無法自動彈開,揮手將人連帶叉一起彈開後,迴身地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遠處宋閆從裏鑽出來,手上還帶著巴塞那,這裏隻有顧思航在這裏,將從地裏鑽上來的宋閆和巴塞那提上來,看著還在原地的他問“你怎麽不去啊。”


    “我在這裏等會兒,在我確定了他不是人後。”聽他這麽說也沒有辦法。專注精力在巴塞那,現在已經嚴重缺水的他急需補水。他們出來並沒有帶水。


    對顧思航說“你在這裏看著他,我去附近弄點礦泉水迴來。”說完開上車,就走了,顧思航看著遠去的他,說“好吧。”蹲下來檢查他的身體狀況:抽離身體的水分,還有狂風,是不是人呢,等他迴來我就上吧。


    周倉被彈飛後,翟文恆拿起巴塞那丟在地上的鋼叉。還沒拿到就被掀飛了。慧空在巴塞那這裏鎮守,他的守在這裏也是唯一的安全地帶,瞿文胤不管翟文恆怎麽樣,撿起地上的鋼叉,看準天愚的方向透出去,同時對著周倉喊:“給我把劍。”


    周倉聽到後拿起一把鋼叉,化為劍扔向瞿文胤。他們的一切舉動都在天愚手中,一陣狂風起來,將所有天上飛的都吹走了,插到地上。“搞得挺花呀,那再花一點吧。”一陣龍卷繞著自己起來。卷起周圍的物件。


    慧空看到後,對著顧思航說“看來他們遇到危險了,這裏就交給你了。”說完就走了,跑到那裏,就地打坐,隨著經文的念出,他的周身被無形力量給定住了,一粒沙子都沒有飛出去。其他人紛紛走到他後麵。


    天愚看到他們躲在不動的地方,無論怎麽吹都動不了,但被吸過來的有不少的沙礫海水和些許鋼製品。將這龍卷震散,卷起的一切都向周圍散去,沙與水和一把鋼劍,鋼劍從慧空的腦袋上劃過落在後麵。


    瞿文胤拿過後,手抹過劍身,確認是把好劍。拍了拍周倉的肩膀“謝啦。”就衝了上去。試著迴想當時的狀態,調動全身的靈力,周圍隱約有了劍的雛形,有四五把左右。


    天愚看著這場景,頗有幾分熟悉“有潛能,但是卻不會用,那這就是找死了。”被雨水淋濕的衣服突然就開始鎖緊了,壓迫自己的骨骼和肌肉,而且能聽見骨骼被壓縮的哢哢哢的聲音,連走路都困難,心肺活動都被幹擾了。


    不得已的放下劍,試圖將衣服脫下來,可衣服就向黏在身上一般怎麽都無法抓住。身體也被這衣服鉗製。沒法動彈。漸漸的可以感覺到骨骼開始錯位了。其他熱你看著他的情況不對,準備上前幫忙,天愚突然出現到他們麵前,看麵前的慧空,一點想法都沒有,劍門關目光放在周倉上,風匯聚到他的麵前將他托起,匯成球狀後離開了。


    在風球裏的周倉浮在裏麵,而且裏麵的空氣不斷的往外抽,自己不但沒有辦法動彈還,還感覺到了空氣不斷的減少。剩下的人不斷的想將困在球裏的人救出來,敲打球的表麵的人手都被風割傷了。天愚在做完這些後,接著去看海,一點不管了。


    翟天恆看不慣他拿起地上的鋼叉,衝著他過去。被巨大的風壓壓到在地,動彈不得。看著地上的人“現在你來又不能打過我,送死嗎。”他想試著爬起來,瞬間加強的風壓有件給他按在地上。“真是來找死的,那滿足你。”說完就要下死手。


    一把劍突然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威脅道“別動。”宋閆拿著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稍微掃了眼周圍的情況,看到原本困在風球裏的周倉出來了,瞿文胤還躺在地上,看著又來人了。突然消失了。雨和風卻開始變大了,他們各個站都站不穩。現身的天愚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操控那如線一般的雨水捆住了他們並且越勒越緊。正當他以為結束的時候,那繩子突然被割斷了。


    不遠處的顧思航手拿劍衝著這裏過來。他的氣勢與地上的人完全不一樣。盯著他突然看到他手中的劍化為千萬,兩邊的風就已經包夾上去。沒有看到他被風切開,自己反而被一拳打中腹部,飛了出去。爬起來,這次是背後。


    穩了穩心態,想著這裏由我控製。在次爬起,靜下心來觀察周圍,短暫的看到雨水滴落的痕跡,一個閃身,在將人給吹開。這才看清是一開始就退場的巴塞那。“是你啊,這次就不會輕饒了。”將風化成刀,朝著他砍下。卻被另一個斬擊抵消了。


    向著源頭看去,顧思航他就站在那裏,意識到不對勁的天愚準備走,被巴塞那一拳再次打中,而這次,他的手被被風切開了,天愚沒有任何影響,看著他吃痛倒在地上,立馬遠離說:“前兩次是大意,你以為還有第三次嗎。”


    話落,一道斬擊襲來,抬手揮出風刃,抵消掉後。再給巴塞那補上幾下,讓他在一定時間內爬不起來,好讓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顧思航身上,抬手間數到風刃飛出,顧思航穩穩接下,但麵對接連不斷的風刃,還是感到了吃力。這是他想起了先前瞿文胤的那些初具雛形的劍後,用劍揚起沙塵,遮擋住視線,跑到瞿文胤身邊問


    “你那些劍是怎麽弄出來的。”


    被那衣服折磨的精疲力竭的他大口喘著氣。說“不知道,隻是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劍中,漸漸的就有了。”


    想著如此簡單。當即就實驗起來。調動自己全部的靈氣匯聚於劍中,可卻沒有那萬劍的效果。反而自己的劍越來越不好控製,此時又一道風刃來襲,急忙揮出去,一道劍氣斬開風刃後沒有停下,向著天愚而去。天愚躲開後,沙麵被劃出一道口子。


    顧思航絕對很是不對,再次試驗,結果還是一樣,隻是劃出到很深的口子。看著麵前的人想:這人現在雖然不足以構成威脅但假以時日,必定是最危險的存在,還是鏟除的好。這麽決定,也是這麽做的。


    抬手數不清的風刃衝著他而去。而他還是一招化解了所有。顧思航看著始終練不出來的一招,選擇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利用這強化過的一招,不斷的逼近他,對他的威脅也逐漸變大。


    見狀天愚也是急忙拉開距離,想著可以消耗他,就見他周身泛出火光,雨水滴落就被蒸發了,手上的劍也被染上了火焰。


    “火彌,襲掠。”


    揮出了不斷翻騰的火焰洶湧的襲來,雨水無法澆滅它,任由他襲掠過之。而一道巨大海浪突然撲到了沙灘上。那來勢洶洶的火焰被撲滅了,海浪滾滾的聲音改過了突然“啊”的一聲,他們就看見這到海浪消失後,天愚不見了,隻當他是逃走了


    海麵上,周淺坐在鯤的背上,看著書裏新有的天愚的記錄。說“他們也真是精力充沛,看他們打半天了都沒法分出勝負,負傷的倒是不少。”摸了摸鯤說“你也是,吃那麽多塑料幹什麽,又消化不了,搞得自己肚子疼,所有海域都不得安寧。還好我幫你取了出來,記得到岸後,你就要進來了。我們說好的。”


    迴應他的隻有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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