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第二天一早,自己還沒有醒來,我就聽見了鐵柵欄打開的聲音,外麵的民警說“有人來保釋你了。”眯著眼睛看了眼他,嗯了聲,選擇繼續睡覺。看著他一點沒有想起來的意思,用筆敲著柵欄,發出聲音,周淺才被迫起來。


    出來就看到司徒沁在外麵等著。打著哈欠說“你怎麽在外麵。”


    她帶著墨鏡一身休閑裝,靠著車門見他出來了。“上車。”說完打開了後車門。他也是迷迷瞪瞪的就進去了,趴在裏麵。看他到裏麵了,將腳往裏麵塞關上車門後迴到駕駛位,將墨鏡摘下來,調整後視鏡是自己能看到後麵的周淺。載到工作地點後。


    到地點後,將他拉出來,扶著他,看他還在睡,鬆手讓他摔在地上。這一摔也是讓他清醒多了。她在從他的身上他過去後說“跟上。”躺在地上的周淺,看了眼周圍,不知道這是哪裏,爬起來,環顧四周,發現這裏的門沒人看著,準備偷偷的跑掉,腳卻不聽使喚的往後走。眼看著離門越來越遠。而自己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前進。


    沒有一點辦法的他隻好任由自己的雙腳帶著自己走向裏麵,裏麵的人看到這個倒著走的人,無不投以怪異的眼光, 而他熱情的打招唿,仿佛被圍觀的不是自己一樣。直到跟著她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看著這隻在電視裏見過的,東摸摸西瞧瞧,儼然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司徒沁坐下來,看著他說“坐下來,我們仔細談一談你的事。”看了眼她,昂著頭說“不要。”就準備走,可是叫又不聽使喚了,走到椅子麵前站著。


    看著她拍桌而坐“快說,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每次我要走,都會被強製拉迴來。”


    “隻是一點的防範機製,不要看褲子了,在你的腿上。不過隻有今天一天而已。”


    聽她這麽說,放下翹著的腿,拍桌而起,又坐下,氣憤的說“趁我不備搞偷襲是不是,怎麽能如此的無恥。有本事幫我解開,我們大戰三百迴合。”


    “那你死心吧,我是不可能和你打的。比起打架我倒是更想和你商量下對於雍和的事。”


    “誰管你的事啊,快點給我解開,我要出去,我要自由,我要去那片自由的海。”手不斷的拍著桌子。


    發出的的噪音實在讓她受不了,拿起筆,在空中劃了幾筆將他釘在椅子上。“廢話有點多啊你,我將你保釋出來出來可不是讓你來挑釁我的。”


    “我求你保釋的一樣,你自己要做的關我什麽事。為什麽要算在我頭上。”拍著桌子試圖起來,但每次都起不來,氣的他在這個椅子上掙紮。弄得哐當哐當直響。門外的人都聽見了,路過的人都被裏麵的動靜吸引,無不貼著門走,試圖聽到更多的東西。


    “我認識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會更加了解雍和呢,現在能幫助我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愛誰誰,反正我不要。”


    “你就要迴到那監牢裏是嗎,我告訴你,若是真的判刑,那可就是幾年了,若是我在動動手,那就是幾十年了,幾十年的牢獄生活你真的想要嗎?”


    “牢獄生活,你覺得那牢關的住我,我告訴你,若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關的住我。”


    司徒沁氣憤的走出來,按住椅子兩邊,與他麵對麵,兩人的模樣在對方的眼裏看的是一清二楚。說“今天這忙你是幫也幫,不幫也得幫。”沒讓他說話,將他留在這裏,自己離開了。


    看著她走了,周淺練忙喊著說“喂,這就走了,給我解開啊,快點啊。”就這麽看著她離開了。


    離開這裏的司徒沁準備出去散散心,卻看到這裏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總是有些人偷偷摸摸的看著自己。而自己看過去後他們的眼神瞬間就移開了,本來不怎麽在意,可是一路上所有人都是這種態度。就不得不好奇他們到底在幹什麽。


    走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偷偷看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抓住了個人問道“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嗎,一直盯著看。”看他們連連擺手。“那是你們為什麽要盯著我看那呢。”她怯懦的答了聲沒有就跑開了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她隱瞞了什麽。但現在自己又不怎麽想去問,選擇先放下來。


    繼續在這裏逛一圈後,又覺得這裏的氛圍太悶了,開上車去市區逛了一圈,中途還停車,在路上買了些吃的,又買了一杯檸檬汁。順便看看有沒有能用的上的東西,最後還是一無所獲的,開著車又迴到了防衛局。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迴到辦公室,裏麵的周淺,渾身顫抖,麵容扭曲,雙腿並在一起。看到自己就像看到救星一般,眼睛瞬間有光了,說“快點,快點,放開我,你說的一切我都答應,快點放開我,快點,我快憋不住了。”


    看著他的樣子大概知道了他是怎麽迴事,“廁所,出門左拐走到頭,右拐到頭就是了。”說完解開了,就見它飛一般的衝了出去。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說“早知道這樣就行了,我跟他廢什麽話呢。”將椅子擺迴去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查詢自己想要的資料。


    從廁所出來的他一臉的輕鬆愜意,迴想起自己對司徒沁說的話,眼神瞬間暗淡下去,開始陷入自己混亂:我當時為什要說那些話,你真該死啊周淺,屈服於自己的身體,一點意誌力都沒有,如此的軟弱無力,你還能幹什麽事啊,周淺。罵完自己後,終是帶著一副生無可戀迴到司徒沁的辦公室。


    司徒沁聽到門開的聲音,抬頭就看到他一副要死的表情站在門口。司徒沁大概也猜到了,說道“放心,你沒有工資,隻能算義務幫忙,所以你並不需要遵守什麽規矩,隻是需要負責輔助我辦事而已。坐吧。”


    想著既然如此也沒有辦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幫你是可以,不過我要工資,每月有…五千的工資。”


    “你還想長期幹呢,我都不準備幹長期。”


    “這職位你還想幹短期,太任性了吧。”


    “你想幹?”


    “不要,我還有別的事要幹,怎能被這種小事給限製了呢。”


    “沒想到你這心胸狹隘的人,還挺有大誌的,值得讚揚。”


    “我跟你怎麽可能一樣呢。是不是。”昂著頭一副高貴的樣子。


    司徒沁不想再跟他吵了,專心的整理上一位留下來的資料。周淺看著他在整理資料坐到椅子上,開始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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