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司徒沁,迴想著那裏的情況,覺得不容小覷,馬上走到市政向他們報告那裏的情況,被裏麵的人以不是自己所管理的範圍給拒絕了,順便為了體現自己沒有不負責任將護衛隊的地址給了她就送她出門了。


    看著市政這麽的不作為,記著怨氣,順著他們給的地址來到護衛。看著這裏的推門比起自己的自動門。進去後無視了櫃台人員,直奔頂樓,麵見局長。這裏的人在以前的也師表彰大會上也是見過她的。門口的報警器也沒有響,就沒有當迴事。


    肆無忌憚的進到局長門口,重重的推開了門,轟的一聲,局長差點從自己的座椅上掉下來,看清來人後,在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高興道“我聽北平的局長說了,你辭職了,要不要來我這裏幹啊,雖然不如北平,但待遇肯定是不差的。”


    坐到位置上後,並不想迴答他直截了當道“華興街那裏的情況你知不知道。”


    聽到她說到華興街,疑惑她為什麽會提到頓時警覺起來,坐下試問“怎麽突然扯到華興街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看來你是知道的,那為什麽不將那裏封起來,還敞在那兒。”


    “我記得那裏除了幾個月前的光天化日的消失案後,就沒有其他的案件了。那裏自從消失的事件過去後,就再也不會有人過去了,你過去過應該也看到了,那裏被荒廢的場景。”聽她這麽講,知道她並不是來追問那件事的結果的,懸著的心放下來,再試探問道“你有沒有意願來這裏上班啊,我們這裏待遇很好的,如果你要來這上班,我直接讓你擔任環城巡邏的隊長。”


    接著無視“不是進去,而是出來。”


    “出來?”這話更讓他摸不著頭腦。“那裏麵還有東西嗎,我們在那件事發生後,第一時間就去將那裏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連下水道都搜了,什麽東西都沒有。能出來什麽呢。如果你不想從最底層做起,那直接當副局長。”對她的話完全不信,看著她不為所動,心一橫。


    接著無視,“我也不清楚,隻知道那東西很恐怖,應該盡快將那裏圍起來,以防它出來。”


    “你也不知道,那憑什麽斷定裏麵有東西,還斷定它會出來。既然都不知道那我為什麽要派人呢?再講你已經辭職了,那就是一般人,我們不需要聽非專業的話。如果你還有什麽問題,請去下麵諮詢。當然要是要我我派人很簡單,來這裏上班就行。”看著她完全是一副敬酒不吃的態度,隻好出此下策。


    看到他在威脅自己,氣憤的站起來,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拿這一城的人威脅我。”


    看她急了,不急不慢的說道“威脅,我可不會因為你而拿我的前途賭。隻不過是想讓你來我這上班而已,畢竟在你可是被保送進來的。而且大大加強了北平的防禦性能,這誰能拒絕呢。”


    看著麵前的卑鄙的人,踢開凳子走出門。局長看著他走了,外麵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副局長進來,一邊說,一邊將凳子移迴原處,坐下“那小丫頭說的事你準備怎麽辦。”


    “現在不是還沒有問題嗎,等問題出來再解決就好了。不要急。倒是你,一點也不急我將你的位置給她。”


    見他笑道“不會的,我清楚你,你可不會隻為了拉攏她而將這唯一能與你製衡的位置給一個隻會唱反調的人。”


    這話倒是說到他心裏了,笑道很大聲,副局長見他笑了,自己也笑起來。“你倒是很了解嗎,不過了解如果背叛我,我會很慘的吧。”聽出了他話裏不同意思,笑容消失了,雖然是笑著說的。看著他嚴肅起來了,自己笑著解釋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開玩笑啊,那我就放心了。”站起身走出去,走到外麵,眼神失去了原本的和善,透露出兇狠,“他這是在提我呢,遲早有一天那位置是我的。”


    出來的司徒沁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他隻會在出問題的時候進行修補,不會預防,完全不能靠他們,隻能另外找人,而這裏能找的人出了他們就想不到其他人了。要說能想到的就是在那裏的周淺了。但是實在不想去找他。


    沒有辦法的她再次來到這裏,從背包裏拿出綁著鈴鐺的繩子,掛在這裏的各個入口內,將這裏圍起來,繩子上在綁上符防止讓裏麵的東西出來。突然傳來鈴鐺的響聲,聽著在不遠處,跑過去,看到周淺站裏麵,努力的想要出來,而在他麵前就像是有著一堵牆一般不讓自己出來。


    過來的司徒沁看著被攔著裏麵的周淺,想著他別把這東西弄壞了,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給扔出來。被摔出來的周淺,麵目猙獰的站起來,迴頭看著司徒沁,手扶著腰,聲音顫抖道“這地不平,紮我脊梁骨。”


    司徒沁沒有在意他,檢查著結界有沒有被破壞,發現沒有破損,放下心來長舒口氣。轉身強製讓他的臉對著繩子“這東西是我布下的結界,你可不要弄壞了。”


    現在的周淺沒有時間聽他的話,還沉浸在以及腰的傷上。看著他這樣子,背包裏抽出一張符貼上去。一瞬間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多了,“你給我貼的什麽東西,怎麽不痛了。”


    “不是不痛,隻是讓痛覺沒有辦法傳到腦部,感覺不到就不痛了。還是你給我注意聽好了,這結界你最好別動。”


    “結界?”看著這由繩子圍起來的東西,頓時覺得好笑,問她“你這結界也太簡潔了點吧,你說這是看哪個電視學過來的?”


    聽他的話覺得有店不對勁,反問道“你會嗎!”


    “略懂,略懂。”


    單手攤開“賜教。”


    他也是毫不客氣“第一點,你這繩子能不能專業點,先不論粗細,那不影響。這綠的是什麽意思,你要用也起碼用紅的。因為紅色比其他的顏色效果更好,所以一般情況下盡量使用紅色,哪怕隻是染的。”


    看著他那侃侃而談的樣子,忍不提起他剛剛狼狽的場景“那不是擋住你了嗎。”


    想到自己被擋住極其的尷尬,急忙的辯解道。“那隻是我沒有注意,怎麽能算呢,要是我知道,絕對不會攔住我。”


    司徒沁看著他麵紅耳赤的辯解,沒有聽進去一點,重心全放在了自己的結界上,想著要不要改。漸暗的天色讓她沒有了時間。將背包重新背會背上,心裏隻能祈禱裏麵的東西不會出來。


    往自己住的酒店走的,深深的感覺到了後麵有個跟屁蟲,迴頭看著他。周淺渾然不知,走到了她的前頭,還在好奇她為什麽不走了。後麵的她從包裏拿出根多帶的麻繩,繞出個套馬圈出來,揮舞兩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命中。


    突然被捆住的周淺倒是很茫然,轉了個身,看到身上的繩子延伸到她的手上問“你想幹什麽。”


    “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將你帶到公安進行思想教育。”不由分說的將他拉走。


    而在被走的過程中,他緊緊盯著她手裏的繩。突然開始往司徒沁那裏卷繩子。再卷到頭後,在往迴轉,轉到頭後還差點摔倒。抓繩子的司徒沁感覺繩子突然一沉,往後看去,看到周淺在那放聲大笑,完全沒有一點的羞恥感。


    “你能不能有一點羞恥心,被人綁著在路上走還笑的這麽開心。”


    “我有羞恥心你會放開我嗎,不會吧,那我為什麽要低著頭走路呢,我又沒有犯錯。再講那遊戲挺好玩的,要不我來轉你。”


    不想理他了,帶著他在路上走著。天也黑了,周淺看了看天,覺得差不多了,在路燈的空隙的黑暗中消失了。一路上的配合讓她沒喲察覺。一直到等紅綠燈的時候,迴頭人已經不見了。


    張望四周,沒有看見,氣惱的收迴繩子,用力的塞迴背包裏。


    消失的周淺再次迴到那結界周圍,將線解開,進去後從裏麵打結接上。“這樣就行了。”往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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