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二天早上的周淺,感覺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找了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在確認周邊安全後,再次將書拿出來,想從這裏麵找到答案。


    書的作用就是記載事物,這本書也同樣擁有著,不過是記載封麵的特殊記錄冊,特殊記錄冊隻有擁有七道封印的人才能打開的特殊封印。這也是他唯一在記憶中探尋到的。照著記憶中的樣子,打開來,從書的封麵冒出強烈的光芒,光芒中不斷的冒出金色的文字,沒有任何的順序可言。


    周淺看著麵前不斷浮現的文字,想試著解讀看看,卻沒有任何頭緒,隻好先退出來。出來看到不少的野獸圍著自己,盯著自己,覺得有點煩,背後凝出巨大的骷髏頭,向著那群野獸衝過去,它們在骷髏凝成的時候,膽小的就跑了,衝過來的時候留下的也跑了。


    “這下清淨了。”在拿出書,再次打開來文字,情況還是一樣,坐在原地,看著不斷上浮的文字,開始思考:這些文字肯定能形成可閱讀的話,可問題是怎麽讓成句。


    突然感覺到外麵有什麽東西望向這裏,急忙將書合起,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了,麵對的是一頭白麵赤腳的猿猴類生物,盯著自己。第一眼就看出了它是朱厭。準備慢慢的移過去,直接收服它,想著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可在他剛動一步,朱厭蕩著樹就跑了,沒有辦法的他隻能繼續追,且不斷的將水滴發射出去,想截斷它的路線。可這倒是給自己增添了不好的麻煩。朱厭拿手腳並用的拿起被打斷的樹枝,往後扔去,自己還差點被打中,迴過神來,落下了不少的距離。用風提速再次追上。且發現前麵是片平地。想著趕到平地就有機會了,而它也反應過來了,在最後的樹上的時候蕩個圈,在迴到林子裏。而自己衝了出來。


    再次追上去,還是有著距離,“沒有辦法了,隻好用這招了,雖然我不一定可以控製。影鎖。”數到鎖鏈從黑影裏冒出來,想鎖定一般跟蹤移動中的朱厭,接觸的時候牢牢的困住,帶到自己的麵前,這才封進了書裏。


    遠處一對男女將這裏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看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呢。”“不過看來他好像根本不會啊。”


    “隻不是沒有威脅,還有待觀測。”“觀測嗎,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有什麽威脅啊。”男人將女人扛在肩上。“有沒有威脅,以後再講,現在並不能做出完整的判斷。”“不能嗎,這樣,你算一卦如何,看看那人的命運如何。”“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已知之物未必定發生,我們看了,發生就是注定的事,什麽時候就是時間問題了。”說完,就聽她失落的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


    收服朱厭後,遲遲不能讓影子鎖鏈消失,隻能等著影子消失才行,這就是他不想使用的原因。既然這樣,想看看那封印到底是不是隻能吸收靈力,再次打開陣法,不出意料的自己的力量還是不斷的被吸走,依舊是剩下一點的時候停下了,而這次仔細打量著陣法,感受著它。


    從它的體內感覺到從自己身上傳過去的無數力量蓄積著,完全沒有被消化,感受著量應該是從第一次就堆在這裏了,但細看就發現它還是在不斷的消耗的,不過比較慢。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就有辦法了。開始細致的將所堆存的靈力,發配搭配別的渠道上,用著這靈力修補別的渠道,再將所有堆存的靈力用完後所有的渠道都被修好了。同時自己也感覺到了身體傳來的異樣。那原本被榨幹的靈力,又充沛起來。


    感受身體的輕盈,自從有了這七道封印,從來沒有這麽輕盈過。想著試試能不能利用封印,再次打開,第一層順利的運行了起來。看著不錯,想更進一步,運行第二層,下一秒又被第二層榨幹了。而這一次的榨幹是完完全全的榨幹,又要躺幾天。


    周倉那裏再有著巴塞那的加入後,一切都異常的順利,所有不清楚他的人都對他產生僅次於周倉的依賴感,而他在這幹活的期間,除了自己親手收服的七隻,最感興趣的就是他們的情報來源狌狌。


    進入周倉的辦公室,張口就問“周倉,你常說的狌狌是什麽生物,在哪裏,帶我去看看行不。”


    聽他說要看狌狌,放下手頭的工作,拒絕“不行。”看他要說話,解釋道“因為並不在我這裏,在總部。”


    “總部?”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總部的存在,也意識到還有著其他的這種部門,瞬間又跳到其他的問題上。“那我能不能去別的地方看看。”


    “應該不行。我們都是有著嚴厲的考核,除了升官,沒有別的調動辦法。”肉眼可見的失落。“不過最近應該會有,訓練比賽在其他地方舉辦,你可以期待一下,有可能是總部,但概率不大。”


    聽到能去別的地方還有可能是總部,激動的問“什麽時候舉辦訓練賽。”


    將日曆翻出來,找了找,說“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好好準備吧,到時候可別給我們丟臉。”


    “交給我吧。”說完興奮的推開門,直奔操場開始繞。透過窗戶,看著下麵充滿活力的巴塞那,感歎道“真好啊。訓練賽的日子也近了,算算日子,差不多要來接收了。”推開門,走到下層喊“你們去將所有的籠子搬出來。”


    這才想起今天是接貨的日子,趕著將籠子搬出了。對他們來說,這東西意味著業績,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工資的多少,所以為了自己的工資,全部的人都出動了,將所有的籠子全部搬了出來。


    下午車子進來了,看到許多的怪物存在,疑惑的看了眼為首的周倉,隻是看了眼依然是進行自己的工作,將籠子全部裝進了車裏,後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這挺好的,還沒有見過這麽多的呢。再接再厲,再見了。”


    看著車輛的遠去,迴頭對著所有隊員宣布“很好,我們現在將它們送過去,隻要等著他們將提成發下來就行了,辛苦各位在這段時間內的辛苦付出。”深深的鞠躬。他們同聲道“還是多謝領隊的帶領。”


    聽出這是客套話周倉倒是毫不客氣的故作兇惡的反駁道“好了,你們,別在這裏客套了,還沒到下班時間呢,接著上班去。”被這麽一下,飛快的迴到自己的工位上,看著他們跑到這快,倒是給自己弄笑了。笑著迴到自己的辦公室。


    海麵上,比起三年前的貨輪和客輪少了不知道多少,而海裏的克拉肯也不知道比三年前大了多少,現在在任何一片海域都不敢有船出來,所有船隻要在海麵上,都會被克拉肯在一瞬間扯碎,蠶食殆盡。自此,所有的海域都有著海怪的傳聞,它的食物也越來越少,目標也從海麵轉移到了地麵上。


    巨大的機械爪緊緊抓住島嶼的四周,強大的力量準備將島嶼整個拖入海底,而因不襲擊木船,還是有些殘留下來的災民的。這道新聞還是第二天早上才被播出來,饕餮看到後頗有感慨,“看來最近的食物已經不足了,離到地麵上的時間也差不了多少了。真希望能快點,這樣我的實驗也許就能成功了。”


    檮杌自上次在吃完牛羊後,這次又在不知名的地方醒來,而這次他麵對的不是滿上的牛羊,是滿山的法師,嘴裏念叨著不知道什麽的話語,翻譯過來是“這是什麽東西,怎麽從地裏冒出來,怎麽辦要不要打。”


    為首的看起來有著五十多歲了,心一橫,牙一咬,“打。”所有人將魔杖對準檮杌,放出魔法光束,在它身上激烈掃射。但這對檮杌來說好不如撓癢癢。看著沒有用,問“這好像對它沒有用,怎麽辦。”


    “接著打,我們一定要在這裏消滅它。”魔力不斷加大。


    本來不像管的檮杌,在被加大的魔力掃到眼睛後,瞬間暴走,口中吐出岩石環繞一周。遁入地下就逃了。岩石的威力在地麵留下大坑,被打中的人基本無有生還的可能,不論是打中哪兒。這一圈下來,不算已死的,活下來的隻有一半,而這一半,還不代表他們能活。見識過這威力,心有餘悸的輕傷患者尋找著能有活下去機會的重傷患者。在還是將這段記錄記載書中,並從此退居二線,再沒上過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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