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包廂房中的嘈雜聲越來越響的同時,還伴隨著一名女子的救命聲……


    兩人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頓時對視一眼。緊接著,李恪一腳踹開包廂房門,走了進去。


    李恪剛剛進去,就看到包廂房中一名身著藍色錦衣的青年,正拉扯著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試圖將其按倒在地上,欲行那苟且之事。


    那女子拚死掙紮著,但是終究抵擋不住那藍衣青年。而在他周圍有數名男子皆露出了猥瑣的表情,看著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哭喊著求饒,希望藍衣青年放過她,但是藍衣青年似乎根本沒把她的哭訴當迴事,仍舊用力地拉扯著她。


    見狀,秦天眉頭皺起,冷聲喝道:


    “住手!”


    那藍衣青年聞言抬起頭來,正想破口大罵,卻突然愣住了,呆滯片刻後,立馬滿臉堆笑道:


    “原來是長平縣男啊,怎麽?難道你也想打攪老子的雅興嗎?”


    那藍衣青年語氣輕浮地對秦天說道。


    秦天眉頭緊鎖,盯著藍衣青年問道:


    “你是何人?”


    還未等那名青年說話,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那人的身後走出來對著秦天冷哼道:


    “哼!秦天,又是你!你可知道在麵前的這位可是誰?”


    “柴令武,你作為譙國公府上的公子,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讓譙國公蒙羞!讓陛下對爾等所作所為失望至極!”


    “你……”


    柴令武被秦天訓斥的啞口無言,氣憤的指著秦天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而在一旁的青年看到柴令武吃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他對著秦天說道:


    “秦天,你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連柴家的公子都敢罵!你膽子也太肥了吧!”


    聽完這話,秦天正欲說些什麽時。


    就見眼前這名青年,直接朝著身後一旁的李恪,拱手行禮道:


    “見過吳王殿下。”


    “原來是長孫兄,失敬失敬!”


    李恪微微頷首道。


    秦天則仔細端詳這名青年,隻見他身穿白袍繡著金絲線,腰束白玉帶,頗有幾分瀟灑。秀逸之姿。他嘴角微揚,顯示出他的高傲與自負。


    這時,那名長孫兄遣散那名女子之後,便來到秦天麵前,對著秦天道:


    “嗬嗬,秦兄弟,我知道你是長平縣男,若不是今天吳王殿下在此,恐怕我早就教訓你了!”


    秦天淡淡地道:


    “哦?不知長孫兄想要怎麽教訓我?莫不成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做出這般不堪入目的勾當?”


    “哼!”


    那長孫兄聞言,鼻孔中輕蔑地哼出一聲。然後冷嘲熱諷道:


    “就憑你一介貧賤農戶也配跟本公子比?本公子乃是長孫家的世子長孫渙,你算個屁呀!告訴你,在本公子眼中,你就是螻蟻!”


    秦天聞言,臉上隱約泛起怒意,冷笑道:


    “嗬嗬,原來是長孫世子。不過長孫世子既然能夠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番話,想必也應該知曉,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畢竟,趙國公為大唐為陛下效忠多年。你如此辱沒他老人家的威嚴,你不覺得有損趙國公府的聲譽麽?”


    秦天在知道眼前這人並非是長孫嫡長子長孫衝後,心裏的擔憂頓時消退不少。


    曆史上的長孫衝作為長孫無忌的嫡長子,被當成長孫家的接班人來培養。畢竟在古代封建社會,嫡出和庶出的差距是很大的。


    長孫無忌雖然膝下兒孫眾多,但是最疼愛的依然是嫡長子長孫衝,而且對其寄予厚望,希望自己的這個嫡長子能夠帶領長孫家族繼續走向輝煌。


    言歸正傳。


    此時的柴令武,因為之前喝了些酒,正處於惱羞成怒的狀態中。


    可一想起秦天,剛才剛才帶人衝進來阻擾長孫二公子的好事,之前還在長安街頭侮辱他,心中的火氣噌噌地往上冒。


    若非吳王殿下在此,他早就動手親自教訓這不知天高的狂妄小子。


    可現在一看到秦天那似乎毫無懼色的表情,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神情,這讓柴令武心裏就感到有種被無視的恥辱。


    不知是剛才喝酒過多就些上腦了,還是他已經忘記自己父親的囑咐,此刻柴令武滿腔怒火再也忍受不住。


    隻見,柴令武將手中酒杯的酒水飲盡之後,便將它狠狠地朝著秦天的麵門方向砸去。而脫離柴令武手中的酒杯如同劃破天空的流星一樣飛快的朝著秦天飛去。


    秦天的反應速度非常迅速,在柴令武擲出酒杯的刹那間,身體立馬向左邊移動了兩步,避開那名青年的酒杯攻擊。


    秦天雖然避開了,但身後一旁的程處默就倒黴了。


    因為這酒杯速度極快,雖然被秦天迅速躲避開來,但程處默卻沒來得及閃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砸到自己的左臉上。


    “啊~!”


    “嘶~~~~”


    程處默疼的一咧嘴,連忙用手揉了揉臉,正要怒斥之時。


    可還未等他開口,一旁的程處亮便惡狠狠地瞪著柴令武道:


    “柴令武,你居然敢傷我哥,我程處亮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說罷,便擼起衣袖朝著柴令武撲去,準備和柴令武廝打起來。


    一旁的長孫渙和李恪見此場景,皆連忙相勸。


    但程處默卻隻留下一句:


    我家老爺子曾說,被人打了,就要狠狠地打迴去,不然不配做他程咬金的兒子!待我先教訓他一番再說,不然我這臉可白挨了不說,還丟盡了他老人家的臉麵!


    之後,程處默便不顧兩人相勸,直接帶著尉遲寶琳一起衝了上去,和程處亮一起朝著柴令武動起手來。


    雖然柴令武也帶了數名紈絝子弟陪同長孫渙喝酒,這邊人也不少。但這些人此刻早已被這三人的動作給嚇得呆滯在原地,完全不敢靠近他們三人,唯恐殃及池魚。


    畢竟,連長孫家的二公子和吳王殿下都未能將他們勸下來。就憑他們這些人哪裏敢湊上前去,萬一惹毛了這些紈絝,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但這些人當中還是有一人比較機智,他見勢不妙後,急忙跑出去報案。


    程處默等人因為從小受父親的影響,從小習武。所以性格頗為霸道,一般都喜歡直接動粗解決問題。


    此刻,程處默兄弟倆與尉遲寶琳三人合圍柴令武。


    柴令武又喝了點酒,身手有點不濟,被他們逼迫的隻能狼狽的躲閃,不停喊叫。身上早已是衣衫淩亂,臉上也被揍得鼻青臉腫。


    看著柴令武此時狼狽的模樣,長孫渙和李恪也有些於心不忍,不斷地勸阻程處默兄弟。


    畢竟這柴令武還是譙國公府的公子,真要鬧出什麽事情,他們也擔當不起,所以想息事寧人,免得最後鬧到陛下那裏他們幾人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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