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叫陳真,你的名字裏也帶有一個真字。”


    “她丟失的那一年是花燈節,頭上還戴著我的妻子給她新打的碧玉簪子。”


    木真垂眸,聽到陳竹峰話中所說的碧玉簪子,眼中的震驚更是無以複加。


    這些年不論多麽難,那枚碧玉簪子都被她護得好好的。


    原沃也是知道這個事情,但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什麽,還讓他好好的拿著那筆簪子做完以後找迴家人的信物。


    而且他看著這個人其實也有隱隱的熟悉感。


    但麵前的這個人穿著低調奢華,隱隱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這些年她一直在村中勞作,養活三個孩子,身上的傲氣早就被磨平了。


    所以即使在一開始聽到陳逐風說她是他的妹妹時,她也不敢貿然的相認。


    “阿真,我就是你的哥哥呀。”


    陳逐風凝視著妹妹那茫然失措的神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心疼之情。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妹妹身上穿著的衣服,那破舊的衣物讓他的心痛更加劇烈。


    “小禧的爹呢?”


    “什麽?”木真還沉浸在剛才巨大的震驚當中,一時之間沒有緩過神。


    “我說,你的丈夫呢?”


    算了,妹妹既然已經嫁人了,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他作為哥哥還能說什麽呢?


    如果這個男人是個扶得起來了,他作為大舅子就拉他一把。


    這個男人扶不起來,那就隻有讓他消失了。


    陳逐風掩下眼中的狠厲之色,再次抬頭,眼神中是一片慈愛之情。


    “他怎麽讓你們養兩個獨自上京?他人呢?”


    陳逐風克製著自己的怒氣問道。


    木真抬頭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明白他是怎麽這麽快的進入角色的。


    “他消失了。”


    “消失了?”陳逐風的聲音陡然升高。


    他本來清俊儒雅的臉上一片震驚,緊接著的是憤怒。


    什麽狗男人?居然敢拋棄他妹妹,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可能是會錯了木真的意思,以為原沃她們母女始亂終棄了。


    木真很快領會到他的意思。


    “不是的,他沒有拋棄我們,隻是在從縣城迴來的路上找不到了。”


    木真細細的講述了一下原沃丟失的過程。


    陳逐風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原來是被人綁架了。


    可是什麽樣的人會綁架一個成年男子呢?


    “行了,阿真,你先在這裏養傷,我迴家去找你嫂子。”


    陳逐風說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木真張了張口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


    “小雨,小雨,趕緊跟我走,我們去接一個人。”


    黃雨聽了陳逐風著急的聲音有些不理解。


    他家老爺現在貴為國公了,平時說話行事自是端莊優雅穩重自持。


    什麽事情能讓他這麽著急慌忙冒冒失失的。


    一點都不符合他國公爺的身份。


    這麽多年泰山壓頂他都不曾這麽著急。


    而唯一一次的著急也是在十年前阿真丟失的那一次。


    “怎麽了,接人,接什麽人?”


    黃雨聽到聲音,趕忙迎上去,好笑的看著陳逐風。


    我們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彼此相互尊重,又育有一個兒子和女兒,感情很是美好。


    接人,不會是接什麽小妾吧。


    嗬,要是讓她知道他在外麵招惹什麽不幹淨的,非得把他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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