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沒有選擇迴到言峰綺禮的家中,她選擇隨意征用了一個民宅便帶著櫻睡了一晚...


    至於這間民宅原本的主人?愛麗絲用催眠魔術把他們趕出去了。


    一覺過後,時間來到了傍晚時分,愛麗絲也差不多快適應了這種晝夜顛倒的作息了。


    似乎是愛麗絲起床的動靜吵到了櫻,在愛麗絲懷中的櫻在嚶嚀一聲後便也揉了揉眼睛,從睡夢中蘇醒。


    當看見與她對視的愛麗絲後,櫻立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姐姐,早上好呀~”


    伸出手指,對著櫻光潔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愛麗絲這才略帶調笑地說道。


    “笨蛋,現在都已經快晚上了,還說什麽早上好呢?”


    額頭被彈了一下的櫻雖然不是很痛,但還是捂住了自己被彈的地方有些氣鼓鼓地看向了愛麗絲。


    愛麗絲笑吟吟地揉了揉櫻的腦袋後,便直接起身了。


    “櫻,去洗漱啦,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去外麵逛一逛吧。”


    說完,愛麗絲就一點也不見外地進入了這間房子裏的浴室,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後,櫻也一起走進了浴室。


    花了半個小時洗漱一番後,愛麗絲和櫻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出門,當然,為了不讓靈子化的迪盧木多感到寂寞,愛麗絲也是讓他實體化跟著她們的。


    兩人出門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但黑夜還未完全到來,趁著夜晚到來之前,愛麗絲打算先帶著櫻去吃個晚飯,然後再去給櫻和迪盧木多買幾套衣服,最後再買一些伴手禮,迴去的時候送給瑪麗她們。


    至於晚上?當然是先去愛因茲貝倫城堡拿迴她的手杖了,愛麗絲倒不擔心她的九炎龍之杖被別人使用,因為沒有愛麗絲的承認,其他人是無法使用愛麗絲的手杖的。


    隻是,讓愛麗絲沒想到的是,她才剛出門,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組合。


    身材纖細的黑發青年,和身材壯碩到誇張的紅發壯漢。


    愛麗絲注意到他們的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愛麗絲三人組,櫻自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迪盧木多卻戒備了起來。


    隨著紅發壯漢扯著一臉不情願的黑發青年湊過來,迪盧木多的警戒也就更加強烈。


    愛麗絲壓了壓手,示意迪盧木多不用緊張後,就帶著櫻和迪盧木多迎了過去。


    ——分割線——


    愛因茲貝倫城堡...


    身穿黑色西裝,打扮無比帥氣的saber,此時正迎著夜風,呆呆地望著天空的蒼藍色月華,如果她能停下往自己嘴裏塞食物的動作,她看起來會更帥一些。


    而愛麗斯菲爾正走在城堡的走廊裏,整條走廊都因為愛麗絲和衛宮切嗣的戰鬥化作了廢墟,清冷的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在了這位銀白色的公主身上,讓這一幕看上去宛如一幅絕美的畫作。


    噠...噠...噠...


    走廊裏隻有愛麗斯菲爾的長靴踩踏地麵的聲音...


    至於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去哪了?


    衛宮切嗣去尋找新的據點了,久宇舞彌則是去打探情報了。


    在走過一個拐角之後,愛麗斯菲爾終於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血腥味,往味道的來源看去,愛麗斯菲爾能看見那灘貼近牆壁而流淌的血跡。


    她有些無法想象,一個女孩是怎麽做到頂著大量失血的情況下卻依然能和衛宮切嗣進行纏鬥的。


    甩了甩頭,排除了心中多餘的憐憫,愛麗斯菲爾開始四處尋找了起來。


    找了一陣後,愛麗斯菲爾終於找到了她想找的東西,那是一根精致華美的小巧手杖,不用懷疑,這就是愛麗絲留在這裏的九炎龍之杖。


    快步跑到手杖前,愛麗斯菲爾將這根手杖從地上撿了起來。


    入手後,手杖上傳來了一股溫潤的觸感,同時,愛麗斯菲爾還能從手杖上感受到一股炙熱的感覺,隨著她握著手杖的時間變長,手杖上的溫度也在急劇增加。


    如果愛麗斯菲爾想長時間握住手杖的話,她絕對會被燙傷的。


    揮舞了一下手杖,在發現自己的魔力無法傳導到手杖上之後,愛麗斯菲爾就放棄了。


    說實話,愛麗斯菲爾還是很喜歡這根手杖的,要不是衛宮切嗣說,如果她使用不了就將這根手杖破壞掉,她還真想將這根手杖收藏起來。


    畢竟,這根手杖確實是很漂亮的裝飾品。


    就當愛麗斯菲爾想要使用魔術破壞這根手杖的時候,她的大腦中卻傳來了一陣刺痛,她布置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結界被人給強行破壞了。


    同時,在愛因茲貝倫城堡的上空也閃過了一抹電光。


    結界被強行破壞掉的愛麗斯菲爾受到了反噬,她雙腿一軟,忍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感受到異樣的saber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愛麗斯菲爾的身邊。


    “愛麗斯菲爾,發生了什麽?”


    大腦中傳來的刺痛讓愛麗斯菲爾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同時也想到了一個最壞的猜測。


    “敵人是找準了切嗣不在,打算強行突破愛因茲貝倫城堡嗎?”


    看著天空上殘留的雷電,saber也是一瞬間就想到了來者。


    “天空上的雷鳴,還有這種粗暴野蠻的態度,應該是rider了。”


    轟!


    隨著一陣轟鳴,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大門再度被擊碎,而saber和愛麗斯菲爾也是立即朝著樓下趕去,愛麗斯菲爾甚至都忘記自己手中抓著的九炎龍之杖還沒有銷毀呢。


    當saber和愛麗斯菲爾來到城堡的大廳後,就看見駕馭著牛車,闖進城堡的rider,以及同樣在他牛車上的韋伯·維爾維特。


    全副武裝的saber小鼻子輕輕嗅了嗅,她聞到了一股飄散的酒香,順著酒香傳來的方向尋找,不多時,就讓saber發現了rider牛車上裝著的酒桶,這讓saber徹底愣住了。


    見到愣神的saber,rider則是渾不在意地熱情地打起了招唿。


    “喲,saber。”


    被酒桶和rider的打招唿搞懵的saber看上去有些呆,加上她那張精致的臉蛋,就...


    怪可愛的?


    隨著saber疑惑地一歪頭,這種可愛的感覺就更上一層了。


    “rider?”


    為了不讓saber繼續迷糊,rider自顧自地開始說了起來。


    “聽說你們有個城堡,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了,不過,這個城堡看起來還真是破破爛爛呢。”


    說著說著,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麽一般,rider的眼神微微一凜。


    “話說,saber啊,你的身上怎麽還穿著那身煞風景的鎧甲?”


    啪!


    rider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小朋友一般用著炫耀的口氣對著saber詢問道。


    “今夜你不應該和我一樣,穿著時尚的現代服飾嗎?”


    saber還是沒搞懂rider究竟要做什麽,所以她就幹脆一點有話直接問了出來。


    “rider,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saber那白金色的眼瞳下意識地瞟向了rider站車上的酒桶,口中分泌的唾液讓她咽了咽口水。


    “嗬,你還真是明知故問啊。”


    說著,rider豪邁地將戰車上的酒桶扛在了肩膀上,並用力拍打了兩下酒桶。


    “我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啊,你也別在那裏傻站著了,快點帶路,找個能喝酒的地方,這個城堡的大廳實在是太過破爛了,看起來就像是遭過賊一樣。”


    看著rider肩膀上的大酒桶,saber的嘴角忍不住地上翹,心中已經開始想象酒桶裏的酒該是何種美味了。


    ——分割線——


    帶著rider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花園後,saber和rider在花園的中心相對而坐,因為大抵清楚,rider並沒有想要戰鬥的意思,所以saber也直接解除了身上的鎧甲,換迴了那身帥氣的西裝。


    沒有什麽猶豫,rider一拳砸開了酒桶,直接用酒勺舀起了一勺酒,豪邁的rider也不管酒勺是不是用來喝酒的,他直接像是喝水一般直接將酒勺中的酒全部一口飲下。


    喝爽了的rider在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唿聲後,便直入了今夜的主題。


    “據說,聖杯的獲得與命運相關,它會自己選擇最適合它的主人,在這座城市舉行的聖杯戰爭,就是選拔這個命定之人的儀式。


    但我覺得吧,如果隻是進行選拔的話,即使不用廝殺得你死我活也能完成。


    隻要英靈們能了解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


    話語在這裏微微停頓,rider再度用酒勺舀起一勺酒,隻不過,這次他將酒勺遞給了saber,同時也將剩下的話補上。


    “自然就會清楚,那個命定之人究竟是誰。”


    接過酒勺,在rider那略顯挑釁的目光之下,saber將酒勺中的酒一飲而盡。


    “所以,rider,你是想先和我較量一番格局與氣量嗎?”


    接過saber遞來的酒勺,rider再度舀了一勺酒,但他卻沒有著急將酒喝下去。


    “正是如此,既然我們兩個王者彼此都不肯退讓,那必然就要有這樣的一番較量,所以,今夜在此處發生的並非是[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讓我們共同探討,誰更有資格成為[聖杯之王]...”


    話語才剛剛落下,就像是丟進湖中的魚餌,一下子,就有一條大魚咬住了串著魚餌的鉤子。


    金色的光粒浮現,身穿一身機車服的archer緩緩出現在了這片花園之中。


    “夢話就說到這兒吧,雜種。”


    話語落下,一臉冰冷的archer就朝著saber和rider走了過去。


    見到archer靠近,愛麗斯菲爾和韋伯·維爾維特立即露出了警惕的神色,與之相對的,saber和rider表現的則是依然悠哉。


    咬了一口手中的煎薄餅,充分感受著自己口腔中逸散的甜味後,saber這才對archer的話語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archer,來喝酒的話,就沒有必要冷著一張臉了吧。”


    “是啊,而且,你這個家夥還遲到了吧,要自罰一杯。”


    說著,rider則是將盛滿酒的酒勺遞到了archer的麵前,隻是,正當archer要接過rider的酒杯時,天空之上,則是傳來了少女那清脆的聲音。


    “誒?遲到要先罰一杯的嗎?那正好,給我先來一杯吧?”


    眾人順著聲音抬頭望去,然後就看見了一條盤旋在天空中的青色幼龍,沒錯,對比芙蕾德莉卡,這隻青色的龍的確是一條幼龍,因為這條青色的龍,全長也就隻有五米而已。


    隨後,兩道身影便從龍背上一躍而下,而青色幼龍在不舍地低吼一聲後,便再度迴歸到了虛數空間。


    在那兩道身影即將落地的時候,一陣熱浪自兩人的腳下升騰而起,減少了兩人墜地時的緩衝。


    不用多想,來者自然就是愛麗絲和迪盧木多,不過來的人並不是兩人,而是三人,在一身正裝的迪盧木多懷裏,還抱著換了一身新裝的櫻。


    因為落地角度的原因,愛麗絲剛好落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身後,看著愛麗斯菲爾手中的九炎龍之杖,愛麗絲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笑容。


    “謝謝你,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小妹妹。”


    說完,愛麗絲就直接在愛麗斯菲爾還有些懵逼的情況下直接拿走了她手中的九炎龍之杖,這一切順滑得就像是演練過好幾遍一般,全程愛麗斯菲爾都沒有緩過來神,手杖被拿走後,她甚至還愣了好幾秒。


    對著愛麗斯菲爾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愛麗絲輕輕轉動手上的手杖,隨後彈指間將手杖化作一團赤紅色的火焰,成功地將手杖收迴了虛數空間。


    看見愛麗絲的這一手,愛麗斯菲爾的眼瞳一縮,她是清楚切嗣口中的起源彈究竟有著什麽效果的,但眼前的愛麗絲,明顯就和切嗣口中的描述不符,剛剛,愛麗絲的的確確是在使用魔術。


    似乎是覺得愛麗斯菲爾的表情很有意思一般,愛麗絲眯起眼睛,開口調笑道。


    “怎麽?小妹妹,你對我還能使用魔術感到很疑惑嗎?”


    愛麗斯菲爾沒有說話,而是往saber的身邊靠了靠,見狀,愛麗絲也自覺無趣,放棄了和愛麗斯菲爾交談。


    對比看見archer到來時,saber表現得更加警惕,她皺起眉,對著愛麗絲和迪盧木多喝問道。


    ncer,以ncer的master,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saber白金色的雙瞳掃過愛麗絲的手背,發現令咒還在後,又將目光掃向了櫻的手背,那裏明顯有著僅剩的一道令咒,再加上愛麗絲還能使用魔術。


    四道令咒ncer,再加上全盛狀態的愛麗絲,如果真要打起來的話,她是真的沒戲唱。


    不過好在,rider的適時開口打破了saber的緊張。


    “啊ncerncer是master是我在路上碰見的,順便就一起邀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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