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外的森林裏,saber在ncer聯手擊退caster那個癲狂的servant後,便開始互相對峙了起來。


    原本剛剛還在和caster作戰的二人瞬間又將利刃對準了彼此,剛剛親密無間的配合仿佛都像是一場幻夢。


    率先打破沉默的ncer,他驕傲地昂起頭,對著saber挑釁道。


    “看來我們要像是我們彼此之間的master一樣,進行一對一的單挑了呢,事到如今saber你也不會抱怨被我刺傷肌腱的事情了吧?”


    聞言,saber下意識地握了握左手,可左手的大拇指依然是沒有無法動彈,不過saber也差不多習慣了,她用那雙白金色的雙瞳注視ncer,語氣堅毅地說道。


    “自然,我並不會介意。”


    話雖如此,但saber其實還是挺困擾的,畢竟,saber的寶具要雙手才能使用。


    “那麽,就無須多言了,在我們兩人的master決出勝負之前,我們兩位騎士也來一決勝負吧。”


    “正有此意!”


    說著,兩位武藝高超的騎士便再度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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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峰綺禮家...


    躺在客臥的櫻已經睡下了,在她小拇指上散發著熒光的細線證明著,她還在進行魔術的練習,不過隻是這種魔術練習的話,睡眠狀態下也是可以完成的。


    雖然沒有姐姐可以抱住的櫻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但櫻還是選擇了聽從了愛麗絲的話,早睡早起。


    但是,櫻不知道的是,最近的冬木市一直有著一位連續殺人犯在作案。


    而那位殺人犯自以為自己是一位藝術家,隻不過他的藝術對比大眾的藝術來說實在是有些小眾。


    他為自己的藝術命名為死亡藝術。


    而如今,那位藝術家已經輕輕地推開了言峰綺禮家的房門。


    很有趣不是嗎?那位連魔術師都不是的橙發藝術家,竟然直接闖進了一位魔術師的家裏。


    魔術師的家,準確來說不能被稱作是家,而是應該稱作魔術工房,換個說法吧,魔術工房就是讓一位魔術師最安心的地方。


    因為在魔術工房中會布置大量的結界與陷阱,外來的魔術師想要闖入魔術工房絕對會脫層皮。


    但遺憾的是,言峰綺禮是個學習魔術兩年半的超級差生,他甚至沒有把自己的家裏布置成魔術工房的想法。


    所以,這位橙發的藝術家也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言峰綺禮的家裏。


    大藝術家輕輕嗅了嗅,隨後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是這個!是小孩子特有的香氣!散發著純真的、可愛的、脆弱的獨有氣味,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說著,大藝術家將目光轉向客臥的同時也緩緩邁動起了自己的腳步,隻是在他的手握在客臥門把手上,即將推門而入的時候,一隻纖細幹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種陰冷而又腐朽混沌的感覺,一瞬間就讓這位大藝術家明白了身後的人是誰,於是他興高采烈地轉過了頭。


    “藍胡子老爺!你迴來了啊!玩得...”


    ‘玩得開心嗎?’這句話才說到了一半,他就停下了話頭,因為他看見了他無比崇拜的藍胡子老爺此刻渾身燒傷的淒慘模樣。


    “藍胡子老爺!你這是怎麽搞的!傷得好嚴重啊!要不要去醫院!”


    caster悲憤地搖了搖頭,他瞪著要凸出來的大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


    “龍之介!跟我迴魔術工房!我要讓那個拿雙槍的無恥匹夫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滿身燒傷的caster就扯著龍之介的手臂往外走,龍之介看著距離他越來越遠的客臥房門,最後隻能無奈地垂下了自己的手臂。


    “好吧,看來我要改日再來拜訪了。”


    這麽呢喃了一句後,龍之介就跟著caster離開了言峰綺禮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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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水道中...


    原本昏迷的間桐雁夜緩緩蘇醒了過來,看著自己那腐爛不堪的身體,他的腦中浮現了諸多的疑惑,他不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淩晨,大概天還沒亮的時候,在他體內的刻印蟲突然暴走了,沒等他有所反應,劇痛就讓間桐雁夜直接昏死了過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看見自己那原本還有‘人’這個外貌的身體徹底變成腐爛的血肉塊凝聚體了。


    感受到胃部抽動的間桐雁夜猛地嘔出了一大口汙濁的血水,黑色的血水中有著大量的碎肉塊以及刻印蟲的屍體。


    嘔吐了好一陣後,間桐雁夜總算是停止了嘔吐,但看著自己滿是爛肉沒有一塊完整皮膚的手臂,他還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間桐髒硯死了。


    但,這怎麽可能呢?那可是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蟲子,怎麽可能說死就死了呢?


    但是,如果不是那隻老蟲子死掉了,那他體內這些死掉的刻印蟲又是怎麽迴事?


    不!不!這不可能!如果那個老蟲子真的死掉了的話,那他做的這一切,受的這一切苦意義又在哪?


    不對!櫻!櫻現在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間桐雁夜無視了自己那殘破的身軀,用嘶啞的聲音喝道。


    “berserker!帶我迴間桐家!”


    接收到命令的berserker從間桐雁夜身邊現身,隨後他直接提著間桐雁夜就朝著間桐家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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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伯·維爾維特有些狼狽地趴在了地上,他一邊幹嘔,一邊有些痛苦地咒罵著。


    “可惡!可惡!可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混蛋!可惡!他簡直是在褻瀆魔術!他就不配使用魔術!”


    看著自己家master那副沒出息的模樣,rider如果是平常的話絕對會把他揪起來狠狠地訓斥一頓的,但是如果看到那種場景反而毫無動搖的人,rider才會想給對方一拳吧。


    就在剛剛,rider和韋伯一起破壞了caster的魔術工房...不,那不應該叫做魔術工房了,那應該叫做地獄。


    caster和其master的行為讓人覺得無比憤怒,沒有一個正常人見到那裏麵的場景能心緒平靜的,如果有,那麽那個人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腦內又迴想到了caster魔術工房的慘狀,他還是忘不掉那個孩子...


    那是一個年齡隻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她的內髒被掏空,四肢被斬斷,整個人被一條鎖鏈掛在空洞上,更過分的是,那個女孩還活著,完全是用魔術硬生生地吊著她的生命。


    她向韋伯求救,但是她的求救不是繼續活下去,而是希望韋伯殺死她。


    於是,韋伯這麽做了,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殺人,還是那麽小的孩子。


    在rider摧毀魔術工房後,韋伯找到了一個小書包,從那書包中,他還找到了那個女孩的學生證。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做井口琴音,是一個發音十分動聽的名字,想必她的父母一定是帶著無比美好的祈願為她命名的吧。


    可是,她卻遭遇了那樣的絕望,甚至死亡反倒是讓她能徹底解脫。


    以韋伯的能力...或者說,無論是誰,那孩子都不可能繼續活下去,要不是caster魔術吊著她的命,她在失去內髒的時候就該死掉了。


    韋伯狠狠地捶了兩下地麵後,惡狠狠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那個畜生!我絕對會這麽做的!”


    聽著自己家master這憤怒的話語,rider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拍了拍韋伯的肩膀,甕聲甕氣地開口說道。


    “好了,既然要殺死那兩個混蛋的話,我們就不應該在此停留了,快些行動起來吧。”


    “rider你說得對!到時候絕對要用你的神威車輪從caster的身上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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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噠噠噠噠!


    用黑鍵輕易地彈飛了射來的子彈後,綺禮一個爆發性的加速直接衝到了久宇舞彌的麵前,在久宇舞彌驚駭的目光下一拳錘擊在了她的腹部上。


    轟!


    頓時,久宇舞彌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被轟飛,甚至將一棵大樹都撞得搖搖欲墜。


    久宇舞彌還想起身掙紮,但一個黑影卻猛的竄出將她死死地摁倒在了地麵上,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assassin,或者說assassin們。


    言峰綺禮用沒有感情的雙眼看向了assassin,開口詢問道。


    “那個女人抓到了嗎?”


    迴話的不是壓製住久宇舞彌的assassin,而是出現在言峰綺禮麵前的另一個assassin。


    “綺禮大人,您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完成了,那個女人我們馬上就會帶過來。”


    就和assassin說的一樣,assassin們確實很快就將愛麗斯菲爾帶了過來。


    看見被兩名assassin用刀架著脖頸一點一點從森林中走出來的愛麗斯菲爾,久宇舞彌有些坐不住了。


    “夫人!”


    隻是,還沒等久宇舞彌暴起,壓製著她的assassin就變成了兩個人,也徹底將久宇舞彌壓住。


    沒有理會掙紮的久宇舞彌,言峰綺禮來到了愛麗斯菲爾的麵前,與那雙滿是怒火的雙眸對視,綺禮再度露出了略顯愉悅的笑容。


    “女人,告訴我,你們為什麽要攔住我的去路?”


    是的,沒錯,從一開始,言峰綺禮並沒有想去找這兩個女人,言峰綺禮隻是想抄個近路,想在正麵突破的愛麗絲之前見到衛宮切嗣,但這兩個女人卻突然出現攔住了他的去路。


    綺禮很確信,這兩個女人是故意攔住他的,愛麗斯菲爾是因為久宇舞彌判斷她們二人打不過綺禮才讓她逃跑的,可結果就是愛麗斯菲爾也沒跑掉。


    所以,綺禮很好奇,究竟是什麽原因讓這兩個女人攔在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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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阪凜偷偷從禪城家跑了出來,她本來也是不想這樣做的,但凜的好朋友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她也聽說了冬木市的連續殺人和誘拐的事件。


    正是因為聽說了,所以凜才無比地擔心,她認為那些大人們不太靠譜,所以就打算一個人出來找她的朋友。


    雖然凜還是很害怕,但一想到自己是遠阪家的孩子,未來遠阪家的繼承人,她就強行讓自己堅強了起來。


    她從口袋中拿出了偵測魔力的懷表,這是父親給她的禮物,也能偵測到附近的魔力強度,讓凜避開高魔力高危險的人物。


    將懷表收迴到口袋裏,凜的眼神再度堅定了起來。


    “琴音,別擔心,我這就來找你了!”


    這般輕聲低語了一句後,凜就躡手躡腳地鑽進了小巷子中。


    而凜不知道的是,她的行動都被一雙如蛇一般的赤色眼瞳收入眼底。


    archer站在路燈之上,雙手插進了休閑褲的口袋裏,饒有興趣地看著四處奔波的遠本凜。


    “時臣啊,就連你的女兒都能給我帶來一絲樂趣,但你為什麽還是那麽無趣呢?”


    隻是自言自語了一陣後,archer就搖了搖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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