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笈走上了台階,站在時虞的麵前,他伸手觸碰上時虞的臉,替他擦拭掉臉上的血跡。


    “你看起來好像很想吻我樣子。”


    江笈的擦拭的動作停了下來,聲音暗沉道:“那我······可以麽?”


    時虞模棱兩可道:“那你想嗎?”


    話音剛落,江笈就已經做出了動作,時虞整個人被江笈的手往前帶了一步。


    接著,唇齒相貼。


    他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時虞,他想,他很想。


    時虞的人在兩人難舍難分的時候,出現了:“虞少,我們來······”


    然後就看到了極其刺激眼球的一幕,哇喔。


    江笈聽見聲音後,就將人鬆開了。


    時虞偏頭看著自己的人:“你們怎麽不懂我死了再來給我收屍?”


    時虞的手下極其的尷尬的撓頭解釋:“虞少,這林子有點複雜,您的定位不知道為什麽受到了幹擾,我們才來得晚了一些。”


    時虞看向了江笈:“連我的人有定位都差點找不到我,你是你怎麽找到我的呢?”


    江笈:“景庭深身邊有我的人。”


    時虞重新把目光放在倒在地上的人:“1,2······”數到最後,果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景庭深的手下都是他從房間裏逼出去的,所以他很清楚景庭深帶了多少人來。


    那麽問題來了:“你在景庭深身邊藏個人,想做什麽?”


    江笈:“我覺得現在的場合,不適合說這個。”


    時虞笑著拍了拍江笈的肩:“那好吧,隻要你不壞我的事,或許我們能發展一點不一樣的關係。”他將眸光裏的算計壓了下來。


    江笈:“我送你去醫院吧。”


    時虞:“不,等會,還有人沒處理。”


    過了一會兒,他手底下的人將那個司機帶了上來。


    司機渾身是傷,被壓著跪在了時虞麵前。


    時虞:“是誰讓你串通景庭深來?”


    當時司機借口車拋錨了,時虞就意識到了司機有問題。


    司機嘴那叫一個硬:“我不懂小少爺說什麽?景庭深是誰?”


    時虞的手下苦著臉說:“虞少,這人嘴硬得狠,怎麽問他都咬死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時虞了然道:“這樣呀,那就別問了。把人送去我二叔那吧,記得謝謝我二叔送我的大禮。”


    司機神色一僵:“這事跟二爺有什麽關係?”


    時虞瞧見司機那神色,就知道自己詐對了:“這有沒有關係,你心裏很清楚。


    既然我敢說,那就說明,二叔的事我也不是不了解。我問你,是在給你一條活路。這條活路你要不要那就看你自己了。 ”


    這世界上沒有不肯開口的人,隻有沒撬對地方的人。


    但凡撬對了地方,這不,就巴巴的開口了。


    “小少爺,求您別送我去宗爺那邊,求您了。我老婆孩子都在他手上呢,要是你把我送過去了,他一定會認為是我把他供出來的。到時候他一定會殺了我老婆孩子的。”


    司機一邊說一邊給時虞瘋狂的磕頭,他對於時賜宗殘忍那是有目共睹的,自己可以死,但不能連累老婆孩子。


    這是時虞第一次如此直麵的抓到他二叔尾巴,麵色沉的厲害。


    之前隻是懷疑,但如今司機說的話,那真是把人錘得死死的。


    時虞聲音越發的輕柔:“想讓你老婆孩子活下來麽?”


    司機拚命點頭。


    時虞將心裏的懷疑問了出來:“那我問你,喪樂隊那個人是怎麽死的。”


    司機果然給了時虞個準確的答案:“是宗爺讓我把人推下山的。”


    時虞:“他有說為什麽讓你去殺人麽?”


    司機搖頭:“沒有,宗爺做什麽從來不跟我們說理由。”說完,他忐忑的看著時虞:“小少爺,說了你真的會放我走麽?”


    時虞抬眸:“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放你走了。”他看著司機驟變的臉色,笑道:“我隻說了給你提供一條活路。你也不想想,我好端端從這裏離開了,我二叔能放過你麽。”


    司機:“小少爺,那你說得活路是?”


    時虞:“等會,會有電話打到警察局,說自己是這次墜崖案的目擊兇手。你隻需要老實等著警察上門抓你就好。


    時賜宗為了讓你繼續閉嘴,肯定會再一次用你老婆孩子威脅你別亂說話。


    屆時,你就說自己會主動認罪,但前提是必須要讓老婆孩子每年都來見你一麵,否則就翻供。想必我二叔一定不會拒絕。”


    說到後麵,時虞的聲音越來越具有蠱惑性:“但前提你得真的有翻供的證據捏在手裏才行。”


    司機眼裏的光被時虞點得越來越亮。


    時虞衝著自己的人點了下頭,司機便重新被拖走了。


    江笈站在時虞身邊:“小少爺是在給二先生埋暗釘。”


    時虞笑道:“我可沒瞞著你的,這算什麽暗釘。走吧,不是說去醫院麽?”他你往前走了幾步之後迴頭指著木屋時候:“對了,把他也一起送去醫院吧。我等著看後麵的戲呢。”


    ——


    醫院裏。


    時虞看著江笈拿著手機,就知道他想給時賜業打小報告,出聲道:“我勸你最好不要。”


    江笈看了時虞一眼,將手機也收進了口袋。


    “景庭深在隔壁,還沒醒。”


    時虞點頭:“那就好,我還怕等會欣賞不了他破防的樣子呢。”


    話音剛落,旁邊的就傳來了的暴怒嗬斥聲:“到底是誰,把我兒子害成這副模樣。”


    隔壁病房內,景庭深手下都是一副鵪鶉模樣。


    病床的景庭深也終於幽幽轉醒,他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朝著自己父親喊道:“爸,都是時虞把我害成這副模樣······”


    景庭深還沒哭訴完呢,景父的秘書就急忙衝了進來,將手上平板遞給了景父:“景總,你看網上這段視頻。”


    視頻上出現的是一段第一視角的畫麵。截取的就是景庭深昨天晚上綁架時虞並且拿著他的頭撞擊鐵籠的場景。


    景庭深的臉沒有任何打碼的暴露在了公眾麵前。


    最關鍵的是,視頻裏消掉了時虞的聲音,隻保留了景庭深的聲音。很清晰的聽到了景庭深叫時虞名字的聲音。


    於是,景庭深綁架時家小少爺新聞就這麽被推上了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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