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好的”


    被點到的甘露寺有些緊張的說道。


    “那個時候,我的確覺得身體很輕盈,然後...然後...接下來”


    “就嗚嗚哦哦哦的來勁了,心髒一直砰砰狂跳,耳朵也嗡嗡作響,然後就變得超強了”


    甘露寺手舞足蹈的表達方式看的洛川臉抽了抽,還好是靠自己覺醒的斑紋。


    不然按照甘露寺這描述的情況來看,超等悟性也管不了什麽用。


    興致衝衝的甘露寺剛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表達有些太過抽象,看著周圍一臉發懵的眾人,毫不猶豫的埋下頭。


    “非常抱歉”


    “還是由我來說吧”


    聽完甘露寺的表達,無一郎開口道。


    “我並沒有感知到自己出現了印記,但是迴想當時的戰鬥,我想到了一些有關印記出現的條件”


    “跟往常不太一樣的事情,我想隻要滿足這些條件,應該每個人都能浮現印記”


    “我現在將條件說明”


    “我在上次戰鬥的時候中了毒,動彈不得,我曾試著通過唿吸抑製血液流動,減緩毒素在體內循環的速度,但是看到鐵尾先生和少年伊之助快要遇難的時候”


    “想起了洛川和炭治郎對我說的話,通過這些話我想起了過去的迴憶,也因此變得憤怒,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當時的心跳次數應該超過兩百,而且身體就像是被燃燒一樣灼熱,體溫應該超過39度”


    “在那種狀態下還能動嗎?那可是生死時刻”


    “按照平常情況應該是動不了,所以我覺的那個就是讓我出現印記的關鍵”


    “那個時候是生是死,恐怕就是會不會出現印記的分歧點”


    天音聽完無一郎的話,略作沉思後:“心跳超過兩百...體溫超過39度...你是如何確定當時自己的體溫的呢?”


    “我在忍小姐那裏接受治療時,曾經發過燒,用體溫計測出的溫度是39度,而我在出現印記的時候,出現的溫度大概和發燒的溫度等同”


    天音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洛川,雖然無一郎表達的已經足夠清楚了,但她還是想聽聽洛川怎麽說的。


    見到天音看向自己,洛川組織了一下措辭道:“我的想法和無一郎差不多,需要補充的是,覺醒斑紋的時候體溫和心跳是其次,最重要的事當時的情形”


    “越危急越緊迫,最好是直麵生死的時候,覺醒斑紋的幾率最大”


    洛川在沒跟黑死牟交手前,就多次嚐試覺醒斑紋。


    但無論他將心跳和體溫刺激的有多高,都無法覺醒斑紋。


    反倒是和黑死牟戰鬥陷入絕境時,才意外覺醒斑紋。


    當時他都沒有去關注自己的心跳和體溫,隻知道如果他沒有堅持下去,麵對的隻有死亡。


    “這麽簡單就能辦到啊”


    洛川說完,不死川便略帶不屑的說道。


    “簡單?我看你腦子也挺簡單的”


    洛川撇了撇嘴,他都快要被黑死牟幹死了才覺醒的斑紋,到不死川嘴裏好像隨隨便便就能覺醒了一樣。


    真當斑紋是大白菜啊?誰想覺醒就覺醒?


    哪怕是到了無限城之戰能覺醒斑紋的柱也沒幾個吧?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說什麽?”


    不死川轉過頭,臉上表情有些發懵,似乎是不敢相信洛川是在罵他。


    “我說你的腦子簡單”


    洛川重複了一遍。


    “你!!”


    不死川正要發作,悲鳴嶼行冥開口道:“那麽讓印記出現就是柱最重要的事情了吧?”


    “是的”


    “遵命,我們會盡最大可能嚐試覺醒印記,請您轉告主公大人,讓他放心吧”


    “謝謝,不管關於印記的事情,有一點我必須要讓各位知道”


    天音的語氣有些低落。


    “已經出現印記的人別無選擇,凡是出現印記的人,不管是誰,都無一例外會在25歲前身亡...”


    話落,房間裏的氣氛瞬間沉重起來。


    25歲,這正值大好年華的時候,卻要因為修行斑紋而消逝在這世間,真的值得嘛?


    洛川倒時沒受到氣氛的影響,有好友係統的存在他身體早就經過多次的改造了,斑紋對他的副作用幾乎沒有。


    這也是為什麽洛川明知道覺醒斑紋會活不過25歲,仍要選擇覺醒斑紋。


    天音說完後緩緩起身離開,將是否要覺醒斑紋的權利留給眾人。


    房間裏沉默了一會兒,富岡義勇突然起身道:“既然天音大人已經離席了,那我就告辭了”


    “等一下,不準走,我們還得決定接下來要怎麽做呢”


    不死川一臉不滿道。


    “你們九個人討論就好,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是什麽意思?你難道不是柱嗎?”


    富岡義勇沒有理會不死川和小芭內,轉過身子就朝外麵走去。


    一旁的洛川撐著下巴看熱鬧。


    現在的所有柱中,隻剩富岡義勇他還沒有交上朋友了。


    富岡義勇的情況和無一郎類似,無一郎是因為失去了記憶。


    而富岡義勇之所以這麽冷漠是因為錆兔的原因。


    錆兔和富岡義勇是同一屆參加最終選拔的。


    在藤襲山上,富岡義勇一開始就被鬼弄傷了眼睛,錆兔將他救下,並將所有鬼擊殺,最後沒了力氣死在了手鬼的手上。


    選拔過後,義勇陷入自責的旋渦,他覺得錆兔才是那個應該當上水柱的人。


    而不是他這個靠別人力量才通過的人。


    他之所以不想參加柱訓練的事情,不是因為義勇瞧不上其他柱,而是覺得自己不配和其他柱坐在一起。


    義勇不善言辭,所以這置之事外的態度引起了其他柱的誤會。


    洛川也知道這點,對富岡義勇還算理解。


    與義勇交朋友的事情還得緩一緩,等炭治郎開導完,成功的幾率才會大上不少。


    “你這是什麽態度,你別走!”


    “富岡先生請你給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我們實在無法理解”


    “就這麽離開,真的很不華麗”


    義勇的動作引起了在場其他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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