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被抓奸


    "你在怪我,對不對?"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扭動被壓疼的手腕,沒有正麵迴答他的話:"放開我吧,焰寰,我累了。"


    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在生氣,可是越來越涼的心,真的再經不起一點衝擊。


    我這般對感情沒骨氣的人,終是選擇了放手。不去看不去想,在麵對上他的時候,也努力的壓抑著心中複雜的愛恨思憂。


    能做的我都做了,他還想我怎麽樣呢?


    無止盡的疲憊一陣陣襲來,沉沉的閉上眼,將思緒放空在愈發寒涼的夜風中。


    哀,莫大於心死。


    於是麵上沒有絲毫波動,便是決絕了一切情意,不讓自己軟弱,不讓自己迴頭。


    誰也不知道,這些年,我堅持得多麽艱難。


    一夜夜的盼著他來,見到他,欣喜若狂,見不到,便暗暗將苦水咽下,不敢多問一句。


    明明心裏那麽在乎,還要日日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明明那麽不希望他陪妻子,還要笑著送他出門。


    如此的卑微,換來的是毫不留情的背棄。承受他的冷漠,他的怒火,最後,又義無反顧的追隨,將自尊按到泥底。


    縱然這樣,還是留不住,再牽強相會,又有什麽意思呢?


    好不容易讓傷口不再流血,眼看著有機會愈合,難道又非要硬生生的撕裂,再受一次重創麽?


    或許是我的態度讓他感到憤怒,更感到羞辱和失望。鉗製著我雙手的大掌漸漸放鬆,被束縛已久的手腕重獲自由,我也悄然鬆了一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來得及鬆完,便覺得衣服一緊,裙擺傳來"撕拉"的脆響,雙腿生生的暴露在寒涼的夜風之中。


    來不及驚唿,蘊含著巨大怒火的吻便壓了上來,身體再次被鉗製,被迫承受著無法抗拒的暴虐。


    比過去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幹澀許久的身體疼得不住顫抖,他卻好像無所察覺,一次又一次的重重衝擊,直到我整個人癱軟下來。


    我竟然被強了,而且對象——竟然是他。


    在此之前,根本沒想到他會做這種事。


    他怎麽能?


    一想到他便變得幹凅的眼睛不自覺泛起潮濕,就這樣被動的承受著,淚水一顆顆滑落。


    是呢,他那麽霸道的一個人,又怎麽容得別人拒絕。


    唯一一個拒絕他還被珍視的,唯有張晴晴而已,秦瑟柔,算什麽東西?


    淒楚愈發濃重,小聲的嗚咽出來,隨著韻律的動作,在夜間化為深深淺淺的呻吟,星星點點的飄散開去。


    他忽然慢了下來,變得無比溫柔,輕輕吻去我眼角的淚珠,喃喃道:"別哭,對不起,別哭了。"


    耳邊是溫柔的情話,身體卻如撕裂般疼痛。咬著嘴唇默默落淚,用力的推著沉重的軀體,不願配合,更不願沉溺。


    "瑟柔,不要這樣。"他抓著我的手腕,俯下身來,細致的吻著我的唇:"我們之間,不該變成這樣的。"


    是啊,我們不該變成這樣的,可又是誰,讓我們變成了這樣?


    轉過臉躲開炙熱的吻,卻躲不開滾燙的身體。更可恥的,身體的疼痛在他的溫柔中不知不覺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而令人厭惡的愉悅。


    哪怕心裏不願意承認,可身體終究記得。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親吻,都如烙印般深深烙在記憶裏,到了出現的時候,便自然而然有了反應。


    遠處的殿堂依然充斥著各種熱鬧和喧囂,一邊繁華一邊落寞,一邊歡顏一邊落淚。


    或許,這就是人生罷。


    抽身出來的他依然維持著剛出現時的整潔,而我,便是不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淚水花了妝,口紅殘了邊,裙擺被撕裂,禮服皺巴巴的被汗水黏在身上,如同一把看不出顏色的鹹菜幹。


    每一次相處,都是這樣的。那怕共度歡愉,他依然規整,高高在上,而我卻像個卑微至極的婢女,連基本的體麵都維持不了。


    這般樣子,是不可能迴到宴席上的。默不作聲的推開他,將裙擺拉好,盡可能的遮住腿部,翻身爬起。


    臉上還留有淚痕,卻是懶得去擦了。提了隨意丟棄在一旁的鞋子,看也不願看他,轉身便走。


    "瑟柔,不要這樣。"他的聲音落了下去,有幾許惶恐,拉著我的手腕。


    我麵無表情的佇立在原地,聲音平靜無波:"想要的你也要到了,怎麽,還不夠嗎?需要我再陪你一次?"


    "瑟柔!"他有些惱怒,"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就放開。"冷冷的直視著他:"還是你覺得我剛才的表現不盡如人意,需要重來一次?"


    "你非要把自己放在這麽卑微的角度上來看待自己嗎?"他緊緊的咬著牙,將我按在大石邊:"還是在你眼裏,我就隻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有差別嗎?"我冷笑一聲,"你若對我有半分尊重,剛才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說到底,覺得我卑微的,是你而已。"


    "你——"他氣得臉色發青,咬牙切齒道:"是不是我們之間,就隻能用這麽劍拔弩張的方式交談?"


    "我不覺得你我還有什麽交談的必要。對你而言,我隻是個妓女,對我而言,你也隻是曾經的金主,僅此而已。"一點一點剝開他的手指,我笑得冷酷:"婊子無情,你早知道的,不是嗎?"


    "該死的!我不許你這麽說自己!"他如同一箱被點燃的炸藥,忽的俯下頭來,狠狠咬著我的唇。


    那是一種透徹心扉的疼痛,柔嫩的唇瓣在經曆刺痛後,又被溫熱的柔軟包裹,絲絲腥甜在嘴裏漾開,把那種疼擴散到身體的每一處。


    後腦被緊緊扣住,避無可避,索性如了無生機的木偶娃娃,漠然應對。


    這樣的冷漠,比方才的反抗更讓他生氣,又懲罰性的咬了一口我的唇,聽得輕微的痛唿聲自喉間逸出,他才滿意的放輕動作,細致而緩慢的吸吮著微腫的唇瓣。


    裙子再度被撩起,漸漸湧上的浪潮沾濕腳踝,也凍醒了逐漸昏沉的理智。不願再沉溺於海市蜃樓的美好,奮力抗拒,卻被他氣喘籲籲的按在了石頭上。


    "放開我。"我怒視著他,聲音裏不可避免的帶上一絲哽咽。


    "不放。"他眸中掠過深沉的黑,再度俯下身來。


    "放開她!"憑空傳來的一聲低喝,教人心底一涼,下意識從熱吻中退出,驚懼的望向聲音來源處。


    修長的身型自黑暗中緩緩走出,孫筱箢冷冷的盯著我們的方向,麵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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