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相見


    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偶爾逗逗正在呀呀學語的小囡囡,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我常常會想,如果我和焰寰有個孩子,是否也會與囡囡一樣玉雪可愛,叫人疼到心坎裏去。


    我素來是喜歡孩子的,隻是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


    對他的思念在這一刻瘋漲到極致,恨不得立刻飛到他身邊,哪怕是看他一眼都好。


    生出這樣的念頭後,便按耐不住了,跟媽媽說還有事要辦,收拾好行李後,便坐上了去魔都的火車。


    離他愈是接近,愈是激動得無法言喻。在心中幻想了無數次,毫無防備的看見我的出現,他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闊別已久的魔都依然繁華如初。或許應該說,僅僅隔了大半年,它變的更加繁華,吸引著一個個年輕蓬勃的軀體,不顧後果的前赴後繼。


    想當年我初來乍到之時,也懷揣著美好的夢想,最終被現實狠狠的迎頭痛擊,變成了今天這般模樣。


    但是,我不後悔,真的。


    因為,我遇到了他。


    下車後,才發現根本無法聯係上他。他的手機處於長期關機的狀態,隻有聯係我的時候,才會開機。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不知道他如今怎麽樣,也不知道與他合作的除了蕭光澤外,還有什麽人。


    思慮再三,先迴道處於三環的那套別墅。因著寧夏有叫人幫忙打理,別墅被收拾得很是幹淨規整。隻是久無人住,難免有種孤寂冷清的味道。


    隨意把行李各自找了位置放好,又取出床上用品將床鋪好,重重的倒在柔軟的床上,泛起一絲笑意。


    與澳洲那套小得不能再小的公寓相比,這套兩層樓的小別墅無疑舒服許多。人的身份和心態,是會隨著物質基礎而改變的。住在那小公寓的時候,我常常會有自己不過是個普通女孩的錯覺,而迴到這裏後,一舉一動都不由自主的又了改變,仿佛麵對著一支昂貴的紅酒,喝酒之時都會下意識的挺起脊背,揚起下巴,以襯托那不菲的身價。


    這大概就是作吧,我輕笑出聲,身體深深的陷入柔軟的床墊中,開始思索要如何跟焰寰聯係。


    想一想,雖聯係不上他,但是他朋友的聯絡方式,我還是有的。


    饒起雲和蕭光澤的電話號碼都存在我手機裏,思慮再三,終歸覺得饒起雲更為靠譜,於是撥打了他的電話。


    得知我來到魔都,他有些吃驚,但沒過多詢問,答應我會幫忙通知焰寰。


    歡喜的掛了電話後,先到浴室美美的泡了個澡,又做了個麵膜,滿懷期待的等著他聯係我。


    沒想到,等來的不是焰寰的電話,而是他急匆匆趕來的身影。


    尖銳的刹車聲在樓下響起,赤著腳跑出陽台,正好看到他從車上下來。


    下意識的退後幾步,避開他的視線,靈機一動,在房門後麵躲了起來,準備嚇他一下。


    腳步聲由遠而近,片刻後,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外。探頭朝屋內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我,不由得微微皺眉,喚了一聲:"瑟柔。"


    我暗自偷笑,藏在門後不肯出聲,看他什麽時候才能發現我的存在。


    他卻環視一周,慢悠悠的在床沿坐了下來,隨手扯下領帶丟到一旁,"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房間裏。"


    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見我有所動靜,他微微側頭,似笑非笑:"真不打算出來?那我走了。"


    說著真的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見他說到做到,我有些急了,從門後跑出來,一把抱著他的腰嬌嗔道:"你真的走啊?"


    他卻迴頭將我抱了個滿懷,得意不已:"不這麽做,你要躲到什麽時候?"


    "那你就不能找找我嗎?"我不高興的嘟著嘴,霸道的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他笑而不語,低下頭來噙住我的嘴。渾身一陣顫栗,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頸項,神智拋飛到九霄雲外。


    其實,我們也就一個月沒有見麵,短短三十天,如同隔了三十年。


    他的身體還是那麽熱情,每一次衝擊都用盡全力,仿佛要將我撞的支離破碎。我緊緊的攀附著他,如一隻暴風雨中飄搖的粉蝶,無力反抗。


    激情退去後,他習慣性的到浴室洗澡。聽著清脆的嘩嘩水聲,我從床上無力的撐起,靠在床頭燃了一支煙。


    迴想著方才的熱烈,可以清晰的知道,他也是想念我的。


    哪怕已經從身體裏抽離,餘韻依然久久未能散去,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我麻木已久的神經。


    於是在他帶著一身水汽湊過來後,身體又不爭氣的開始酥麻,軟軟的靠在他懷裏。


    從我手中接過抽了大半的香煙吸了兩口,隨手按滅在床頭的煙灰缸裏,低頭細細的端詳著我,半是認真半是揶揄:"一段時間沒見,好像長了些肉?是誰把你給養胖了?"


    "還能有誰?"我故作哀怨的撇嘴:"總歸不是你。"


    "嗯?"他挑起眉頭,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手不安分的探進被子裏,"不說是吧?想嚐嚐辣手摧花的滋味?"


    "你摧得還少嗎?"話音剛落,就感覺腰上的癢癢肉被掐了一把,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氣喘籲籲的討饒:"別,我說還不成嗎?我迴了家一趟,住了十多天,啥也不用幹,當然會長肉啊。"


    他眼裏掠過一抹訝異,"好端端的,怎麽迴家了?"


    不怪乎他會這麽問,在他的認知裏,我甚少與家人聯係,一來是怕暴露自己被包養的身份,二來哥哥結婚後,自有了一個屬於他們的家庭,做為小姑子,並不太適合貿貿然打擾。


    他卻不知,在上次迴家後,一切都不同了。我以為以將我排除在外的家,依然盼著我迴去。這樣的溫暖,讓人如何舍得舍棄?


    於是得意的笑:"怎麽,那可是我家哎,迴去很奇怪嗎?"


    "以你的性格,卻是有些奇怪。"他倒是挺認真:"在澳洲那大半年,你似乎變了不少,或許,這才是你真實的樣子?"


    "後悔了?"我靠在他肩膀上,長長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在他胸膛畫圈圈。


    肉眼可見的雞皮疙瘩迅速浮了起來,他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指,沙啞道:"看來剛剛是沒喂飽你,你才這麽放肆。"


    我媚眼如絲的斜眼看他:"整整一個月了,才吃了這幾口肉,換你你滿足嗎?"


    他窒了一下,失笑出聲:"你就這麽欲求不滿?"


    "你還不是一樣?"我伸手手指,戳了戳被子上鼓起來的地方,他頓時抽了一口氣,再次翻過身來,狠狠的將我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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