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東集團總部頂層,通天閣。


    大紅色的沙發正中,坐著山本一夫。


    堂本真悟、碧加、herman站在他兩邊。


    電視上正播放著特備節目。


    山本一夫喝了一口紅酒杯中的鮮血。


    “沒想到,居然出了這麽好玩的事。”


    “阿ken,你去了解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些都是港島排前麵的富豪,以後我們的大日子來臨時,他們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先把港島當成我們的第一個試驗區。”


    “隻要港島處理好,我們就有了經驗去征服全世界。”


    山本一夫,站了起來,走到到電視機前,看著裏麵播放的直升機。


    “碧加,你去了解一下這幾個所謂的港島三大風水師,記得不要輕舉妄動。”


    碧加道:“yes,boss。”


    山本一夫道:“如果隻是欺世盜名的神棍,就不用理了。”


    “就怕是有點真本事的,到時會成為我們的阻礙。”


    “排教、梅山、茅山、驅魔龍族馬家,這些門派都是人丁單薄,後繼無人。”


    “但是那個什麽龍虎山,在內地還有很大的勢力。”


    “我預感這個門派以後會是我們進軍內地的一大阻力,所以先了解一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他轉過身對著herman道:“上次船塢的事件怎樣了?”


    “老板,那案件現在都已經暫時擱置了,現在港島警方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幹屍案上麵。”


    山本一夫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你悄悄上太平山上,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


    “這麽多富豪都聽到了,那就不是錯覺了,山上一定有事情發生。”


    山本一夫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鮮血,擦了擦嘴角。


    “我也好奇,這件事到底是什麽東西做的。”


    碧加問道:“boss,連你都不知道嗎?”


    山本一夫搖了搖頭,把空杯子伸出去,碧加馬上走上前接過。


    “把人吸成這樣的幹屍,就算我們僵屍也做不到。”


    “我們隻是把人的血吸幹而已。”


    “如果是妖做的,那應該是把肉體啃食。”


    “如果是鬼做的,那應該是正常屍體。”


    “所以,這件事真的提起了我的興趣。”


    herman道,“放心老板,我會查清楚的。”


    山本一夫提醒他道:“你也不要大意,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力量。”


    “正如妙善上司,起碼上次我想殺她的時候,才發現那隻是她的分身而已。”


    “你們跟著我幾十年了,一直以來都是太順利了,這樣很容易碰釘子。”


    “阿ken做事穩重,我很放心。”


    “但是碧加和herman你,記得要懂進退。”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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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叔,來了。”


    林晨把何應求迎進門。


    何應求把袋子放下,掃了一眼林晨的辦公室。


    “怎麽跟小玲那邊一模一樣的?”


    但是他看到那幅畫的時候,馬上就被吸引住了。


    他走上前,看了一會兒。


    “這畫陰氣怎麽這麽重?這畫的山……好像有點眼熟。”


    林晨把這幅畫的來曆和他剛剛的發現說了一遍。


    何應求頓時麵露嚴峻神色。


    林晨倒了杯茶給他。


    “你們聽說過【界畫】沒有?”


    馬小玲搖了搖頭。


    而林晨的《天師訣》裏麵,卻是有收錄這事。


    他道:“這種【界畫】,本來是以前的驅魔人用來暫時封印妖魔鬼怪的一種工具。”


    “簡單說就是畫,畫中自成一方天地。”


    “但是如果持畫的驅魔人在還沒有處理好封印在內的東西就去世了,或者把【界畫】丟失了。”


    “那麽被封印在【界畫】中妖魔,隨著時間的增加,就有可能成了畫的主人。”


    “這種畫一般就稱為【鬼畫】。”


    “裏麵的妖魔隨時進出害人,也能把外麵的人和物收進畫裏。”


    何應求點點頭,“林晨你也算是博聞強記了。”


    “但是你說的這種,隻是一開始的【界畫】。”


    “我曾經在一本道家野籍上看到過,有一種畫,是妖邪專門為自己修煉畫的。”


    “以這幅畫為例,上麵畫的是太平山。”


    “畫畫的妖邪,用了秘法,把這幅畫跟真的太平山聯係起來。”


    “這幅畫,就很適合鬼魂居住,然後這個鬼魂害死人之後,這幅畫又能吸收一部分的陰氣,傳迴到太平山。”


    馬小玲驚道:“那就是說,當時住在裏麵的初春,很有可能是受到這幅畫影響殺人的?”


    “她殺人就是為了吸收陰氣?”


    林晨道:“這樣隻要畫中的妖邪不斷害人,畫裏麵的地方就能一直被滋養,好陰毒的手段。”


    何應求道:“是不是被這幅畫驅使,我不好說,畢竟聽你們說,那初春也是被人害死的。”


    “但是按照常理來說,那個初春這幾十年來害死了幾十個男人,這就有點過了。”


    “裏麵肯定是有這幅畫影響,隻是多少的問題罷了。”


    林晨道:“求叔,你的意思是,這幅畫就是那種能一直驅使進入的妖邪去害人,然後源源不斷把陰氣傳迴太平山的那種畫?”


    何應求道:“看樣子就是了,而且你們還說這幅畫並不是完整的,還有其他部分。”


    “那其他的部分,是不是也是在全世界不知道的角落,正在給那個魂妖傳陰氣?”


    他很嚴肅地對林晨道:“林晨,這隻魂妖真的是不簡單,你就這樣貿然下去,老實說,我並不放心。”


    林晨總不能說自己是僵屍之體,隻能扯了。


    他把畫收起來,笑道:“求叔,我們這些靈界的人,總不能有點危險就不做吧?”


    何應求看了看馬小玲,兩人都沒說話。


    就像驅魔龍族入門時候發誓的第一條就是,“守正辟邪,以眾生的安危為己任。”


    除非是那種騙錢的神棍,隻要有這個信念的靈界中人,都會有這個責任感的。


    毛小方道長一生清貧,就是以除魔衛道為己任。


    而馬家女人,千年來都要忍受不能流淚之苦,也還不是為了這個責任。


    馬小玲看著林晨的眼神,不知不覺中,又多了點東西。


    何應求道:“好,林晨,除了小玲,我好久沒有見到像你這樣的靈界中人。”


    “今晚你放心下去,其他交給我和小玲就是。”


    林晨笑道:“什麽放心下去,你這話說得……”


    三人都笑了笑,開始準備今晚進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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