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大師孫
玄幻：都是神醫了，還在乎彩禮？ 作者：最星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很快，電梯抵達了頂層，那女士恭敬地對老法師說：“孫大師，我們到了，請您先走！”
說著微微鞠躬，做出了邀請的姿勢。老法師則傲然挺胸，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電梯……
江羽注視著他的背影，注意到他背著一個刻滿符文的藥箱，這似乎是一位來自神秘東方的醫師，令他不禁感到驚奇，在這個奇異的世界裏，竟還有中洲醫術的存在。
想到那人剛才的傲慢態度，他暗自揣測，難道此人真有些非凡的醫道造詣？
江羽輕笑搖頭，隨後步出房門，掃視兩側廊道，依據魔石標記的路徑前行，不自覺間，他又跟隨在了那兩人身後。發現他們停在一間奇特的門前，江羽瞥見門上的符號，怔了怔，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兩人察覺到他，麵露疑惑。那位典雅的女士轉首望著江羽問：“你為何跟隨著我們？”
江羽指向門上的標誌，平靜地迴答：“我來尋找一個人。”
女子的神情頓時戒備起來，上下審視著他，疑問道：“你在找誰？有何目的？”
江羽微微一笑，隨即解釋：“是旅店的管理者召喚我而來，說這裏有位病患需要診治，因此我並不關心病患身份，我隻是給朋友一個麵子。”
他對著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女子更為困惑，雙眼圓睜，仔細打量著他，滿麵疑慮。
旁邊的長者同樣以詫異的目光審視江羽，隨後冷笑一聲，質問道：“小子，你口氣不小，哪有如此年輕的醫師？你是哪個醫療學院出身的？”
江羽嗬嗬一笑，從容答道：“我乃中洲醫者！”
這話觸怒了老者，他瞪大眼睛，冷哼一聲，指著江羽斥責：“小子，若你說出自哪個醫學聖地，我或許懶得理你，你竟敢冒充中洲醫師，正因你們這些人，我們的醫術聲譽才遭受質疑。立刻出示你的醫療證明，否則滾開，以後別再自稱中洲醫者，不然我會立刻向魔法議會舉報！”
他的麵色漲紅，顯然十分氣憤。
江羽不知何處觸到了他的痛處，反而淡笑道：“誰規定年輕就不能精通醫術？誌向不在年歲，無誌之人即便活百歲也徒然。看你這模樣，你也算是中洲的醫師吧？隻是不知醫術如何？醫師應以醫術服人，何時以年齡論英雄了？”
江羽挺直胸膛，直視著他，寸步不讓。
這老人脾氣暴躁，不分是非便對他斥責，再好的脾氣也有底線，即使江羽脾氣溫和，此刻也有些按捺不住。若非為了楚楚，他早就轉身離去，而楚楚托付的任務，他必須完成。
盡管這位老者態度惡劣，但他言語中維護中洲醫術的意味明顯，這讓江羽有些欣賞。
那位優雅的女士深吸一口氣，對江羽說：“你真的是旅店主人介紹來的嗎？...”
江羽冷哼一聲，道：“沒時間浪費，你們要進去嗎？不進去，我就要叩啟神秘之門了！”
他話音未落，邁步向前，正欲敲打房扉，門卻悄聲開啟，顯露一張傾城之顏。
江羽望見那麵容，瞬間怔住。眼前之人似乎就是剛才送白靜離去時偶遇的那位墨鏡女子，她恰好瞥見他觸碰白靜腰間的護符，誤以為他是登徒子。此刻她取下墨鏡，完整的容顏呈現在江羽眼前，唯有“絕世芳華”四字足以形容。
盡管之前看不清她的眼眸，但她輪廓分明，且周身縈繞著淡雅芬芳，那是獨特的氣息，每個女性都有各自的味道，而她的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江羽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略感尷尬。女子一愣，旋即迴過神，瞪視著他，不悅地質問：“你在做什麽？你這個大登徒子！”
這時她注意到江羽身後站立的女子與老者，連忙對女子喊道：“娜姐，快把這個家夥趕走，他是個下流胚子！”
老者立刻走向江羽，直麵他指著說道：“你最好立刻離開，否則我會立刻召喚警衛！”
他挺直胸膛，唇邊胡須微顫，情緒激動不已。緊握的拳頭微微抬起，目光炯炯，仿佛一位老英雄準備挺身而出，全然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江羽輕咳一聲，不希望老者太過激動，以防不測。他又望了一眼房號，確認沒錯，正是此間。
他心中暗歎不妙，忙後退幾步平複緊張，連忙解釋：“我真的是一名醫師，專精於神秘的中醫療法，是楚楚老板請我來此的。裏麵是不是有病人需要診治？我沒有惡意，我不是惡徒！”
然而，那位美貌女子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堅決要求他離開。
江羽無奈，隻得皺眉轉身離去。剛走出兩步，身後便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響亮且充滿怨念。
江羽迴頭望去，走廊已空無一人，他苦笑著聳肩，這算怎麽迴事啊！
隨即，他歎了口氣，掏出手機撥打楚楚的號碼，報告情況。
楚楚接聽電話，興奮問道：“怎麽樣了？江羽，這麽快就解決了問題？有什麽驚喜告訴我！”
江羽皺著眉迴答：“驚喜？應該說是驚嚇才對！”
“怎麽了，你沒治好她嗎？聽說你的醫術非常高超呢。”
“人家根本不讓我進門，裏麵到底是什麽樣的客人？如此蠻橫無禮！”
楚楚輕輕咳了一聲，語帶神秘：“在我們這片大陸，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界歌姬劉曼曼，有些傲氣是很自然的。請你耐心一些，去向她道歉，我會聯絡我的星辰使者，讓他們引你入內。”
江羽瞪大了眼睛，問：“星界歌姬？什麽星界歌姬？”
“你剛才沒看見嗎？那是剛剛榮膺全境女歌魁的劉曼曼女士！”
“竟然是她？劉曼曼？”
江羽身體一震，立即啟動星靈通訊器，搜尋劉曼曼的影像。對比著剛才的記憶，照片中的劉曼曼確實與那位絕色佳人有幾分相似，而剛才的美人更顯得生動絕倫，充滿神秘魅力。
他深深地唿吸，心情起伏不定。劉曼曼並非尋常的星之藝人，她是真正的巨星，僅出道半年便震撼全國。她的原創歌曲如星辰之歌，傳遍每一個角落，旋律優美而不失深度，是通俗歌曲中罕見的能觸動靈魂之作，不論高雅還是平凡都能共鳴。
江羽也是她的忠實聽眾，常瀏覽她的星圖影像，特別是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生活照。然而今日，這位活生生的星辰女神就站在眼前，他卻未能識破。
他敲了敲額頭，急切地對著星靈通訊器說：“劉曼曼剛才對我有所誤解，你快幫我去澄清，告訴她我是怎樣的人。等下我會親自去找她！”
楚楚連忙應道：“好的，我明白了。你得拿出誠意，多費些心思。幸運的是，我與她相識，共進過星辰宴，她應該會給我一些體麵。待會兒你的態度要恭敬些。”
“知道了，你和她溝通後發個星紋給我，我立刻前往。剛才有個資深的星醫入內，我得去確認他的醫術是否高超。”
楚楚沉思片刻：“她們這次是為了尋醫而來。那位老星醫孫守仁聲名遠揚，是我們這代最傑出的星辰醫師。他平日裏高傲得很，從不出診，病人要見他，必須親自登門。這次恐怕也是因為對方是星界歌姬，不便公開露麵，他才破例上門診療。好了，我不多說了，我先聯係，稍後給你消息。”
楚楚說完掛斷，江羽皺眉，握著星靈通訊器在星光走廊中徘徊。不久，他收到楚楚的星紋信息：“我已經解釋清楚，對方同意你進入，好好把握機會。”
江羽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挺直胸膛走向房間。剛到門口，房門悄然開啟，那位優雅的女子走出來，抬頭看向江羽，眼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仔細打量著他。
那位女法師王娜輕咳一聲，說：“江羽閣下，是嗎？我是劉曼曼的經紀人，名叫王娜。剛才的誤會請見諒，畢竟我們的劉曼曼女士，因特殊的魔力血脈，時常遭到不明勢力的侵擾，因此我們的戒備心難免會重一些。”
江羽點頭道：“理解，理解！”
接著，他朝著王娜微微一笑，禮貌地問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王娜這才側身，做出邀請的姿勢，讓出一條通往奇異世界之路。
江羽昂首闊步踏入，隻見室內兩人正坐在魔紋沙發上，瞥了他一眼並未起身。劉曼曼端坐於古老巫師孫守仁對麵，孫守仁握著她的手腕，施展魔法診斷，雙眼微闔，一手撫著胡須，臉上顯露出深思的神色。
江羽走近，隨意地在他們身旁坐下，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王娜恭敬地為江羽送上一杯靈茶，置於他麵前，展示著最基本的禮儀。
過了一會兒，孫守仁放開劉曼曼的手，皺緊了眉頭，飲了一口杯中的魔法茶，沉默不語，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劉曼曼緊張地看著他，張口欲言卻未能出聲，無暇顧及江羽，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她內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既渴望知曉結果，又害怕得知真相後會極度失落。
王娜焦急地詢問：“孫大師，劉曼曼女士的病症究竟如何？尚可治愈嗎？實不相瞞，這兩個月來，我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跑遍了眾多神秘之地，拜訪無數高人，卻始終無果，甚至病情加劇。我們已經無計可施，聽說您醫術精湛，聲名遠揚，所以我們才慕名前來求助……”
王娜話未說完，孫守仁揮手打斷了她，隨即起身，搖頭道：“非常遺憾，劉曼曼女士的病情錯綜複雜，老朽能力有限，你們還是另尋高明吧。”
他歎口氣，提起巫師之箱，準備離去。
王娜一怔，連忙攔住他，懇切地請求：“孫大師，您千萬不能走，無論如何請您試一試。我們實在無路可走，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責怪您！”
孫大師隻搖頭：“別再浪費時間了，這病狀前所未見，連我都束手無策，幾乎可以斷定無人能解。接受現實吧，無論是魔法治療還是巫術幹預，都無法觸及此病的本質，這就是命運，我們必須接受！”
這話激起了江羽的好奇心，雖然他本無意插手，但仍站了起來，輕拍桌麵，語氣堅定地說：“這位老法師的觀點，我不敢苟同。我命由我不由天，這世間沒有不治之症，隻有治不了的醫師！”
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孫守仁，孫守仁原以為江羽會置身事外，此刻見他主動挑戰，頓時引爆了他那火暴的脾氣...
他將草藥箱奮力一擲，指著江羽的鼻尖，低吼道：“你行，你來試試，小子，我看你不爽已久，今天我要見識一下，你這位年輕的巫醫究竟有何能耐？別妄想在我的眼前施展幻術，欺詐詭計。”
說著，他大步向前，一把扣住江羽的手腕，意圖將他拽到莉亞·曼恩曼麵前。江羽輕描淡寫地掙脫了他的束縛，冷聲道：“我自己會過去！”
他從容地走到莉亞·曼恩曼跟前，凝視著她的麵龐。莉亞緊鎖眉頭，滿是疑惑地打量著江羽，質問道：“你真的是楚楚的密友？”
江羽淡然迴應：“此事無關緊要，你現在隻需記住，我是位中土醫師，我會讓你明白何為真正的中土醫療之道！”說罷，他向她伸出右手，接著道：“伸出你的手腕，讓我為你診脈。”
“你連我病情都不知道，就敢診脈？”
江羽輕笑一聲：“多言無益。”
說完，他在她身旁落座，手朝她招了招，示意她把手腕遞過來。
孫守仁疾步來到江羽對麵的長椅旁，一屁股坐下，雙臂抱胸，挺直腰板，銳利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江羽。他要親眼見證，連自己都無法治愈的病症，這位自稱中土醫師的年輕人究竟有何高招，更想聽聽他是如何施展欺詐手段的，也好增長見識，畢竟欺詐在古老的世界裏，也是一種另類的藝術！
他的憤怒中摻雜著一絲好奇。
說著微微鞠躬，做出了邀請的姿勢。老法師則傲然挺胸，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電梯……
江羽注視著他的背影，注意到他背著一個刻滿符文的藥箱，這似乎是一位來自神秘東方的醫師，令他不禁感到驚奇，在這個奇異的世界裏，竟還有中洲醫術的存在。
想到那人剛才的傲慢態度，他暗自揣測，難道此人真有些非凡的醫道造詣？
江羽輕笑搖頭，隨後步出房門，掃視兩側廊道，依據魔石標記的路徑前行，不自覺間，他又跟隨在了那兩人身後。發現他們停在一間奇特的門前，江羽瞥見門上的符號，怔了怔，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兩人察覺到他，麵露疑惑。那位典雅的女士轉首望著江羽問：“你為何跟隨著我們？”
江羽指向門上的標誌，平靜地迴答：“我來尋找一個人。”
女子的神情頓時戒備起來，上下審視著他，疑問道：“你在找誰？有何目的？”
江羽微微一笑，隨即解釋：“是旅店的管理者召喚我而來，說這裏有位病患需要診治，因此我並不關心病患身份，我隻是給朋友一個麵子。”
他對著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女子更為困惑，雙眼圓睜，仔細打量著他，滿麵疑慮。
旁邊的長者同樣以詫異的目光審視江羽，隨後冷笑一聲，質問道：“小子，你口氣不小，哪有如此年輕的醫師？你是哪個醫療學院出身的？”
江羽嗬嗬一笑，從容答道：“我乃中洲醫者！”
這話觸怒了老者，他瞪大眼睛，冷哼一聲，指著江羽斥責：“小子，若你說出自哪個醫學聖地，我或許懶得理你，你竟敢冒充中洲醫師，正因你們這些人，我們的醫術聲譽才遭受質疑。立刻出示你的醫療證明，否則滾開，以後別再自稱中洲醫者，不然我會立刻向魔法議會舉報！”
他的麵色漲紅，顯然十分氣憤。
江羽不知何處觸到了他的痛處，反而淡笑道：“誰規定年輕就不能精通醫術？誌向不在年歲，無誌之人即便活百歲也徒然。看你這模樣，你也算是中洲的醫師吧？隻是不知醫術如何？醫師應以醫術服人，何時以年齡論英雄了？”
江羽挺直胸膛，直視著他，寸步不讓。
這老人脾氣暴躁，不分是非便對他斥責，再好的脾氣也有底線，即使江羽脾氣溫和，此刻也有些按捺不住。若非為了楚楚，他早就轉身離去，而楚楚托付的任務，他必須完成。
盡管這位老者態度惡劣，但他言語中維護中洲醫術的意味明顯，這讓江羽有些欣賞。
那位優雅的女士深吸一口氣，對江羽說：“你真的是旅店主人介紹來的嗎？...”
江羽冷哼一聲，道：“沒時間浪費，你們要進去嗎？不進去，我就要叩啟神秘之門了！”
他話音未落，邁步向前，正欲敲打房扉，門卻悄聲開啟，顯露一張傾城之顏。
江羽望見那麵容，瞬間怔住。眼前之人似乎就是剛才送白靜離去時偶遇的那位墨鏡女子，她恰好瞥見他觸碰白靜腰間的護符，誤以為他是登徒子。此刻她取下墨鏡，完整的容顏呈現在江羽眼前，唯有“絕世芳華”四字足以形容。
盡管之前看不清她的眼眸，但她輪廓分明，且周身縈繞著淡雅芬芳，那是獨特的氣息，每個女性都有各自的味道，而她的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江羽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略感尷尬。女子一愣，旋即迴過神，瞪視著他，不悅地質問：“你在做什麽？你這個大登徒子！”
這時她注意到江羽身後站立的女子與老者，連忙對女子喊道：“娜姐，快把這個家夥趕走，他是個下流胚子！”
老者立刻走向江羽，直麵他指著說道：“你最好立刻離開，否則我會立刻召喚警衛！”
他挺直胸膛，唇邊胡須微顫，情緒激動不已。緊握的拳頭微微抬起，目光炯炯，仿佛一位老英雄準備挺身而出，全然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江羽輕咳一聲，不希望老者太過激動，以防不測。他又望了一眼房號，確認沒錯，正是此間。
他心中暗歎不妙，忙後退幾步平複緊張，連忙解釋：“我真的是一名醫師，專精於神秘的中醫療法，是楚楚老板請我來此的。裏麵是不是有病人需要診治？我沒有惡意，我不是惡徒！”
然而，那位美貌女子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堅決要求他離開。
江羽無奈，隻得皺眉轉身離去。剛走出兩步，身後便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響亮且充滿怨念。
江羽迴頭望去，走廊已空無一人，他苦笑著聳肩，這算怎麽迴事啊！
隨即，他歎了口氣，掏出手機撥打楚楚的號碼，報告情況。
楚楚接聽電話，興奮問道：“怎麽樣了？江羽，這麽快就解決了問題？有什麽驚喜告訴我！”
江羽皺著眉迴答：“驚喜？應該說是驚嚇才對！”
“怎麽了，你沒治好她嗎？聽說你的醫術非常高超呢。”
“人家根本不讓我進門，裏麵到底是什麽樣的客人？如此蠻橫無禮！”
楚楚輕輕咳了一聲，語帶神秘：“在我們這片大陸，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界歌姬劉曼曼，有些傲氣是很自然的。請你耐心一些，去向她道歉，我會聯絡我的星辰使者，讓他們引你入內。”
江羽瞪大了眼睛，問：“星界歌姬？什麽星界歌姬？”
“你剛才沒看見嗎？那是剛剛榮膺全境女歌魁的劉曼曼女士！”
“竟然是她？劉曼曼？”
江羽身體一震，立即啟動星靈通訊器，搜尋劉曼曼的影像。對比著剛才的記憶，照片中的劉曼曼確實與那位絕色佳人有幾分相似，而剛才的美人更顯得生動絕倫，充滿神秘魅力。
他深深地唿吸，心情起伏不定。劉曼曼並非尋常的星之藝人，她是真正的巨星，僅出道半年便震撼全國。她的原創歌曲如星辰之歌，傳遍每一個角落，旋律優美而不失深度，是通俗歌曲中罕見的能觸動靈魂之作，不論高雅還是平凡都能共鳴。
江羽也是她的忠實聽眾，常瀏覽她的星圖影像，特別是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生活照。然而今日，這位活生生的星辰女神就站在眼前，他卻未能識破。
他敲了敲額頭，急切地對著星靈通訊器說：“劉曼曼剛才對我有所誤解，你快幫我去澄清，告訴她我是怎樣的人。等下我會親自去找她！”
楚楚連忙應道：“好的，我明白了。你得拿出誠意，多費些心思。幸運的是，我與她相識，共進過星辰宴，她應該會給我一些體麵。待會兒你的態度要恭敬些。”
“知道了，你和她溝通後發個星紋給我，我立刻前往。剛才有個資深的星醫入內，我得去確認他的醫術是否高超。”
楚楚沉思片刻：“她們這次是為了尋醫而來。那位老星醫孫守仁聲名遠揚，是我們這代最傑出的星辰醫師。他平日裏高傲得很，從不出診，病人要見他，必須親自登門。這次恐怕也是因為對方是星界歌姬，不便公開露麵，他才破例上門診療。好了，我不多說了，我先聯係，稍後給你消息。”
楚楚說完掛斷，江羽皺眉，握著星靈通訊器在星光走廊中徘徊。不久，他收到楚楚的星紋信息：“我已經解釋清楚，對方同意你進入，好好把握機會。”
江羽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挺直胸膛走向房間。剛到門口，房門悄然開啟，那位優雅的女子走出來，抬頭看向江羽，眼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仔細打量著他。
那位女法師王娜輕咳一聲，說：“江羽閣下，是嗎？我是劉曼曼的經紀人，名叫王娜。剛才的誤會請見諒，畢竟我們的劉曼曼女士，因特殊的魔力血脈，時常遭到不明勢力的侵擾，因此我們的戒備心難免會重一些。”
江羽點頭道：“理解，理解！”
接著，他朝著王娜微微一笑，禮貌地問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王娜這才側身，做出邀請的姿勢，讓出一條通往奇異世界之路。
江羽昂首闊步踏入，隻見室內兩人正坐在魔紋沙發上，瞥了他一眼並未起身。劉曼曼端坐於古老巫師孫守仁對麵，孫守仁握著她的手腕，施展魔法診斷，雙眼微闔，一手撫著胡須，臉上顯露出深思的神色。
江羽走近，隨意地在他們身旁坐下，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王娜恭敬地為江羽送上一杯靈茶，置於他麵前，展示著最基本的禮儀。
過了一會兒，孫守仁放開劉曼曼的手，皺緊了眉頭，飲了一口杯中的魔法茶，沉默不語，顯然情況並不樂觀。
劉曼曼緊張地看著他，張口欲言卻未能出聲，無暇顧及江羽，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她內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既渴望知曉結果，又害怕得知真相後會極度失落。
王娜焦急地詢問：“孫大師，劉曼曼女士的病症究竟如何？尚可治愈嗎？實不相瞞，這兩個月來，我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跑遍了眾多神秘之地，拜訪無數高人，卻始終無果，甚至病情加劇。我們已經無計可施，聽說您醫術精湛，聲名遠揚，所以我們才慕名前來求助……”
王娜話未說完，孫守仁揮手打斷了她，隨即起身，搖頭道：“非常遺憾，劉曼曼女士的病情錯綜複雜，老朽能力有限，你們還是另尋高明吧。”
他歎口氣，提起巫師之箱，準備離去。
王娜一怔，連忙攔住他，懇切地請求：“孫大師，您千萬不能走，無論如何請您試一試。我們實在無路可走，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責怪您！”
孫大師隻搖頭：“別再浪費時間了，這病狀前所未見，連我都束手無策，幾乎可以斷定無人能解。接受現實吧，無論是魔法治療還是巫術幹預，都無法觸及此病的本質，這就是命運，我們必須接受！”
這話激起了江羽的好奇心，雖然他本無意插手，但仍站了起來，輕拍桌麵，語氣堅定地說：“這位老法師的觀點，我不敢苟同。我命由我不由天，這世間沒有不治之症，隻有治不了的醫師！”
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孫守仁，孫守仁原以為江羽會置身事外，此刻見他主動挑戰，頓時引爆了他那火暴的脾氣...
他將草藥箱奮力一擲，指著江羽的鼻尖，低吼道：“你行，你來試試，小子，我看你不爽已久，今天我要見識一下，你這位年輕的巫醫究竟有何能耐？別妄想在我的眼前施展幻術，欺詐詭計。”
說著，他大步向前，一把扣住江羽的手腕，意圖將他拽到莉亞·曼恩曼麵前。江羽輕描淡寫地掙脫了他的束縛，冷聲道：“我自己會過去！”
他從容地走到莉亞·曼恩曼跟前，凝視著她的麵龐。莉亞緊鎖眉頭，滿是疑惑地打量著江羽，質問道：“你真的是楚楚的密友？”
江羽淡然迴應：“此事無關緊要，你現在隻需記住，我是位中土醫師，我會讓你明白何為真正的中土醫療之道！”說罷，他向她伸出右手，接著道：“伸出你的手腕，讓我為你診脈。”
“你連我病情都不知道，就敢診脈？”
江羽輕笑一聲：“多言無益。”
說完，他在她身旁落座，手朝她招了招，示意她把手腕遞過來。
孫守仁疾步來到江羽對麵的長椅旁，一屁股坐下，雙臂抱胸，挺直腰板，銳利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江羽。他要親眼見證，連自己都無法治愈的病症，這位自稱中土醫師的年輕人究竟有何高招，更想聽聽他是如何施展欺詐手段的，也好增長見識，畢竟欺詐在古老的世界裏，也是一種另類的藝術！
他的憤怒中摻雜著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