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白清淺掛了電話,想了想,氣不過,讓人給夏一凡送去了一個禮物,夏一凡看到這個禮物肯定會很開心的。


    夏一凡看白清淺掛了他的電話,再打過去就不接了,他有些莫名其妙。


    正想不通時,房門被敲開,一個外賣員手裏捧著一束鮮花走了進來。


    “先生,一個鮮花請簽收一下。”


    夏一凡以為又是哪個愛慕他的人送來的鮮花,覺得無聊也是無聊。如果長得漂亮就先用一用。


    畢竟白薇薇給他上了不少的火,而白清淺又對他的撩撥無動於衷,他也是憋屈的很。


    他簽收了鮮花,然後打開了上麵的包裝紙,本以為會看到大紅的粉紅的或者是黃色的好看的花,結果他看到了什麽?


    是一片綠油油的西蘭花。


    卡片上寫著——夏一凡先生,祝您綠帽愉快!


    夏一凡氣的一把把鮮花摔在了地上。氣的全身發抖,整個人看起來像隻碩大的綠頭蠅。


    白清淺看到夏一凡接收了她的到付鮮花,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她再打白薇薇的電話,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打一下白薇薇的電話,這迴白薇薇終於接了。


    這迴對麵相對安靜,安靜的有些出奇。顯然是戰鬥早就結束了。


    “白薇薇,白清淺的母親既然沒有死,那她去哪裏了?”白清淺急切的問道。


    聽到白清淺第1次有求於自己,白薇薇心裏得意極了:“嗬,白清淺,你們隻是同名同姓而已,你這代入的也太奇葩了吧,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們是雙胞胎或者有什麽淵源吧?還真是白癡。”


    “哈哈哈,白清淺,想知道的話,你求我呀。”


    白清淺冷笑:“你愛說不說,後果自負。”


    聞言白薇薇笑得更加猖獗,猶如夜梟在叫,不看其容隻聞其聲,就能知道她的麵容有多麽猙獰,如同老妖婆。


    事實也的確如此,白薇薇笑的酣暢淋漓,眼淚鼻涕都笑出來了,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打了幾個小嗝,差點撅過去。


    果然笑死人了不是隨便說說的,是真的能笑死人,白薇薇稍微有些後怕,白清淺果然是惡毒。這是故意想笑死她。


    “白……白清淺,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好,好繼承我的魚塘嗎,啊?哈哈哈,這件事情我當然愛說不說,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想說,你還讓我後果自負,你是開玩笑嗎?”


    白薇薇擦了一把淚水:“你還讓我後果自負,還真是大言不慚。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住我這張嘴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迴事兒了?我告訴你,我本來是想說的,可你這麽說的話,嗬嗬,你就做夢去吧,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的。”


    對麵傳來歇斯底裏的狂笑聲,白清淺很是莫名其妙:“白薇薇,你瘋魔了吧?你說的對,我就是要笑死你,這就是後果自負,難道還不夠嗎?”


    “說的好聽,還不是說的大話,我就要問問你,你憑什麽讓我後果自負!淨往自己臉上貼金,白清淺,你也不過如此。”


    白清淺輕輕一笑:“剛才我一句話差點讓你笑死,信不信我現在一句話讓你嚇死?”


    “嘎嘎嘎嘎嘎……”對麵傳來了鵝叫聲,奧不,鴨叫聲,白薇薇笑得越發癲狂,鴨鵝難辨。


    又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想到白清淺揚言笑死她,嚇死她,白薇薇不服輸,強迫自己打住。她要用事實證明白清淺無論說的笑話多麽搞笑,都不會笑死她。


    她憋住笑:“白清淺你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拿什麽嚇死我。”


    這簡直就是瞎胡鬧。嚇死她,兩個人隔著十萬八千裏,還隔著一條電話線,互相看不到,隻聽聲音就想嚇死她,這分明是聲東擊西,明明是想氣死她笑死她才對。


    總之白薇薇是1000個1萬個不相信。


    就是認為白清淺是明明白白的糊弄她,是一絲一毫的都不會相信。


    “你說啊,怎麽不說話了?我聽著呢,你這個撒謊精!”


    白清淺道:“我親愛的妹妹,我的身形變了,顏值變了,但我的聲音雖然也變了,難道你聽不出來嗎?你感覺不到就是我嗎?我可是從小被你和你媽欺淩到大的啊,我的校花妹妹。”


    白清淺刻意改變了聲線,變得和以前200斤的胖子時一般無二,白薇薇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差點裂開。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口技誰不會呀?白清淺是在學那個死胖子說話,在誆她呢。


    “哈哈哈,你不會就想用這個謊言來嚇死我吧?這麽拙劣的謊言,三歲小孩都不會信好吧,你以為我會信?”


    “一歲的時候你推我,結果一頭栽進了馬桶裏,吃了一嘴屎,滿頭滿臉的糞。


    三歲的時候你拿鞭炮詐我的馬桶,想要炸我一身屎,結果炸了自己一身的粑粑。


    一年級的時候你要一雪前恥要推我進糞坑,結果你自己被框了進去,還汙蔑是我推你下水的,害我在雪地裏跪了三天三夜,差點高燒死掉。


    三年級的時候,你當著很多優秀男生的麵放了一個蘿卜臭屁,你汙蔑是我放的,還讓我當場道歉。”


    白清淺如數家珍般數落著白薇薇的一幕幕生孩子沒屁眼的壞事,白薇薇的臉色越來越白,越來越綠,心裏頭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整個人瑟瑟發抖。


    最後白清淺說道:“還有就是最近的,我們在鄴城讀高四,你汙蔑我推你下樓梯,害我被罰衣衫單薄在冰天雪地過夜,還讓夏一凡那個醜八怪誤導誘惑我我和他一起走,想給我扣上私奔的名頭。


    其實這些都是小兒科,最最不能忍受的是,你們在我的飲食裏下有毒的激素,害我變成了200多斤的胖子。還有……”


    白清淺本想挑明她把她下給自己的激素已經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這才是白薇薇為什麽也會胖成200斤,然而她還沒說完,對麵就傳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啊!白清淺,你真的是那個死胖子?不可能!你是人是鬼,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啊——救命。”


    “我不信我不信有鬼有鬼啊,電話裏鬧鬼了,電話鬼……”


    “白薇薇,你不要自欺欺人……”


    電話裏又傳來“電話鬼”的聲音,白薇薇嚇得把手機狠狠的丟了出去,尖叫聲連連,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


    白清淺都不耐煩地捂上了耳朵。這不是神經病嗎這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


    此時天色已黑,白薇薇被單獨關在陰森森的酒吧裏,嚇得瑟瑟發抖,滿地亂爬,總覺得周圍有魂魄遊來蕩去。


    容小淵在外麵消遣了一段時間,又想起來過來折磨白薇薇,結果在外麵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眼眸眯了眯,裏麵閃動著亮光。白薇薇的電話是外放,所以白清淺的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


    白薇薇說什麽電話鬼,但容小淵反而更加相信白清淺就是之前那個被白薇薇各種欺淩的小胖子。


    這個小胖子以前一定受過不少苦,所以才在節目中各種帶著刺,不過帶刺的玫瑰他最喜歡了。


    容小淵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房門,第一眼就看到了還在通話中的手機,他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輕輕的拿起手機,直接掛斷。


    掛斷電話後,容小淵這才站起身子,並沒有在輕手輕腳,弄出的動靜讓白薇薇驚恐的大眼睛看了過來。


    房間裏烏漆抹摸黑,白薇薇突然看到一個烏漆抹黑的大樣子,以為看到了阿飄,她扯開破喉嚨就歇斯底裏的尖叫,嗓門都劈了。


    “啊——”


    刺耳的聲音差點把房頂掀塌。


    容小淵不耐煩的向前走了一步。白薇薇渾身一個大大的戰栗,接著白眼一翻,暈了一個四腳朝天,像是一個被翻了一個個的四腳朝天的小王八。


    容小淵無語,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直接去衛生間接了一馬桶的水提迴來,兜頭潑的白薇薇一頭一臉。


    白薇薇嬰寧一聲悠悠醒轉,想到被嚇暈之前看到的阿飄,她整個身子團成一團,瑟瑟發抖,眼睛也不敢睜一下。


    盡管是眼睛閉的死死的,但她依然能感覺到房間裏沒有開燈,陰風陣陣。


    白薇薇抖成了帕金森,白眼直往上翻,看樣子又要自己把自己嚇暈過去。


    蠢貨!容小淵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


    同樣是女人膽小,男人對她有興趣時那是嬌弱嬌花,男人對她沒興趣時那就是啥也不是。


    白薇薇翻著白眼兒,身子開始輕微的抽搐,看樣子真的要暈過去了。


    突然頭發被大力的扯了起來。痛得她心髒幾乎裂成八瓣,要暈的感覺也隨即煙消雲散。


    隨即感覺到這熟悉的暴力的感覺不就是容小淵嗎?


    隻有容小淵扯她的頭發能扯出這種力道,這種感覺,任何人都做不來,阿飄也做不來。


    既然容小淵在這裏,有陽剛之氣震懾著,應該就不會有阿飄了吧?畢竟容小淵壞雖壞,瘋批是瘋批,但那方麵確實很勇猛,那陽剛之氣豈不是很濃很濃的嗎?


    白薇薇仿佛自己得救了,頭皮上拉扯的力度越大,心裏頭的感覺越痛,她就越安心,一定是容小淵,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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