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忘,她的任務是攻略虞景。


    凜凜又去係統空間轉了一圈,發現好感度依舊沒有變化。


    這有些奇怪,明明她覺得這一路走來虞景對她的態度好似180度大轉彎了,可為何好感度沒有上漲呢?


    但同時,她覺得今晚是個好時機。


    他說過要聽她的,可她總覺得他是騙她的。


    於是,凜凜將被褥都鋪在了內室的床上,順手砍斷了外麵的那張小榻——她就不信了,同床共枕一場後,虞景會不對她漲好感度?


    她又找了個地方洗了澡,換了衣服。


    這一路走來,身上不知髒成什麽樣,方才那一碗雲吞又讓她出了一身汗,洗個熱水澡正好。


    星冉雖然沒有讓他們進出雲村,但他想的極為周到,送來的東西都是尋常要用到的。


    換上了幹淨清爽的衣衫,凜凜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她鑽進柔軟的棉被中,舒服地閉上沉重的眼皮。


    她想,就眯一小會兒。


    -


    然而,這一次小憩,凜凜卻實實在在地睡了過去。


    不僅睡了過去,還做了一個夢。


    她醒來的時候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一雙霧蒙蒙的眸子轉了半晌才清醒。


    她做了一個十分羞恥的夢。


    她夢見虞景化出了妖相,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邊。


    銀色的睫毛緊閉,唇被吮腫了,雪白的肌膚上也布滿了曖昧的痕跡,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


    凜凜捏了捏眉心。


    都說飽暖思淫慾,看來她是吃太飽了。


    屋外風雪簌簌,屋內燃著燈,卻是靜悄悄的,隻有微弱的幾乎不可察覺的唿吸聲。


    凜凜這才摸了摸床鋪,發現自己身邊空無一人,透過屏風往外室一看,虞景已然合衣睡在了外間的小榻上。


    她悄悄下床,抱起棉被,光著腳來到小榻前。


    小榻已經被他修好了。


    虞景閉著眼睛,仿佛睡的很熟。


    凜凜把被子蓋在他身上,趴在榻邊上,就著微弱的月光去看他的臉。


    他睡著的時候表情十分乖巧,臉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細軟的長髮散在枕上,像墨一樣盪開。


    凜凜先是玩了一會兒他的頭髮,見他沒有反應,又伸出食指,輕輕地碰了碰他的睫毛。


    好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


    她看見過他妖化的時候,他的睫毛還會變成銀色。


    隻是她這樣動他他都沒有反應,睡的竟這樣熟嗎?


    凜凜有些奇怪。


    她今日睡過了,還沒來得及幫他看傷,也不知他腰腹那些傷口恢復的怎麽樣了。


    於是,她悄悄掀開被子,打算偷偷看一眼他的傷口。


    她用比羽毛還輕的力道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衣帶,慢慢掀起了衣角。


    冰冷的雪色落在少年肌理分明的腰腹上,將一切展露無遺,出乎她意料的是,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


    也是,這裏沒有禁製,連靈力都濃鬱了許多,他可以自己療傷,好的快也不足為奇。


    可看著看著,她就覺得他的皮膚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有些紅,還伴隨著微妙的喘.息之聲。


    難道是發燒了?


    凜凜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想感受一下他皮膚的溫度。


    然而她的手剛落在他的額頭上,他就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凜凜見他眼尾通紅,眸光水潤,麵上那殘留的似乎是……


    然而,他的眼神與她對上的那一刻忽然變的沉著了幾分。


    他低聲問:「你做什麽?」


    凜凜沒好氣地說,「我隻是幫你看看傷,你以為我想幹什麽?」


    他鬆開凜凜的手腕,沒再說什麽,隻披了衣裳坐起來。


    好奇怪,他又做了那種夢。


    同上次在山洞裏一樣,莫名的渴望纏繞著他,而渴望的對象,依舊是姬千凜。


    這不正常。


    難道又是血色優曇在作怪?


    凜凜原本也沒想對他做什麽,可是不知為何,她看著他這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心裏就有些生氣。


    「我看你臉色很紅,以為你發燒了,你覺得我在做什麽?」


    她還以為他們的關係變好了。


    可是好感度最能說明問題,好感度沒變,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情緒波動。


    好奇怪,自從進了這個地方,好感度一點都不漲了,這麽下去,她還攻略個錘子啊!


    然而凜凜不知道的是,虞景對她的好感值曾經在一瞬間達到一個不曾出現過的高度,又一瞬間迴落到原本的點數。


    他抿著唇不說話,凜凜也覺得無趣,她幹脆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看。


    室內因著符籙結界的緣故仍舊溫暖,他身上隻穿著一件純白的褻衣,露出雪白的頸部。


    光影在他身上落的剛剛好。


    好到能讓凜凜看見他薄薄皮下藏了淡青色的細小血管,讓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夢中看到過的畫麵。


    他倒在大紅色的錦被裏,銀髮淩亂,瘦得有些發尖的下巴也揚起,繃直了頸間的線條,暴露了充滿力量的青筋。


    於是,那凸起喉結更加顯眼,像引頸高鳴的白鶴。


    也不知是誰在他側頸上咬了一口,鮮血一路流到了鎖骨,又順著鎖骨往衣襟裏去。


    他的皮膚都泛著薄薄的紅,眉眼間還有欲色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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