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已刪,新改大綱版本】


    一連幾天的訓練,沈雲淵漸漸適應了古典舞的強度,逐漸變得得心應手。


    “你之前真的沒有學過嗎?”餘偲很是驚訝。


    沈雲淵在自己的記憶裏搜尋了很久,最終也沒有在模糊的過去裏找到什麽,隻得搖了搖頭。


    今天訓練結束得很早,沈雲淵和許澤自願留下來加練。他們之間的氣氛還是不太對付,相互之間也沒說什麽話。


    沈雲淵擦了把汗水,坐在地板上休息了一會兒。


    他抬頭望向玻璃門外張望裏麵的人,不由得露出一絲欣喜。


    是陸煜!


    他怎麽來這裏了?


    陸煜走進訓練室,正準備抬手和沈雲淵打招唿,就被一個聲音突然打斷。


    “公爵!您是來找我的嗎?”


    是許澤的聲音。


    沈雲淵帶著笑意的臉有些僵住,舉起來準備打招唿的手也有些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公爵?


    陸煜的表情微變,打量著這個跑到自己麵前的人。


    真是個熟悉但久違的稱唿。


    陸煜抬眼和沈雲淵對視,敏銳地捕捉到對方目光裏的急切和略微的失落。


    那是和剛剛自己走進來時完全不一樣的表情。


    陸煜微微一笑,不由得計上心頭。


    “你是?”


    陸煜的目光投在麵前的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


    “公爵,我是許澤啊,您倒是許久許久沒有和我聯係了,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如此自然的話在許澤的口中,竟然憑空多了一些撒嬌的意味。


    陸煜並沒有反駁,反倒是微微側頭:“許澤啊……不太記得了,不如多說一點。”


    “公爵真會開玩笑啊,我們在俱樂部見過的啊。”


    奇怪的詞落在了沈雲淵的耳朵裏,他有些疑惑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什麽俱樂部?


    “這樣啊……”陸煜若有所思,“我已經離開俱樂部多少年了,你恐怕早就找到了新的伴侶了吧?”


    “那些……”許澤的表情變了變,“那些都是為了更好地取悅先生,我日日夜夜都在想您,哪怕沒有見麵,我也在好好精進技術,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陸煜微微挑眉:“你的伴侶知道你背著他說這樣的話嗎?”


    “他……”許澤心一橫,“一切技術的訓練都是為了更好地讓您愉悅,公爵。”


    就算不知道什麽是俱樂部,不知道是什麽伴侶,沈雲淵也大概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這是……遇上陸煜的前任了?


    金絲雀?還是……一夜情?


    陸煜眉眼帶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是嗎,什麽技術?”


    許澤很顯然驚訝於陸煜的問話,不由得臉頰有些發燙:“公爵別逗我了……您是知道的呀。”


    沈雲淵捏了捏拳,背過身麻利地收拾東西。


    他當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心裏麵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難受,甚至有些難以唿吸。


    愉悅……


    陸煜也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由此可見,許澤一定是陸煜之前的金絲雀。


    什麽意思……陸煜為什麽還能和前任好好說話,不應該直接不理會嗎?


    真是的……


    一種無名的情緒將他包裹。


    沈雲淵快速將東西塞進背包裏,心裏止不住地酸澀。


    沈雲淵覺得他沒有理由讓陸煜為了自己拒絕許澤的示好,事實上,陸煜就算再找幾個金絲雀,他也沒有立場去阻止。


    怎麽可以呢?陸煜不可以找別的金絲雀。


    沈雲淵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占有欲從他的心裏溢出。


    既然陸煜不會處理,那就讓他來處理吧。


    轉過身,他看向許澤的眼神多了些冰涼和審視。


    好像,有蚊子飛進他們的關係裏了。


    沈雲淵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談話,背起包從他們之間經過。


    沈雲淵經過陸煜的時候,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


    “去哪裏?”


    沈雲淵頓了一下,微微側頭:“總不能在這裏打擾陸總和小情人之間的約會吧?”


    陸煜輕笑了一聲,眼神裏多少有點滿意。他把沈雲淵拽到了麵前,摟住他的肩膀,微微彎腰像是將對方摟在懷裏。


    “怎麽辦才好啊,我的愛人好像吃醋了。”


    許澤自然是明白陸煜的意思,自己是被當做他們y的一環了。他有些無語地暗中在心裏白了他倆一眼,又不敢表現出來。


    “哈哈……是這樣啊……”


    許澤尷尬地笑笑,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雲淵,對不起啊,很久沒見過公爵先生了,有些激動。”


    沒理由的偏愛竟讓沈雲淵心裏的難受和不安消解了很多,他有些驚訝地側頭看向陸煜。


    陸煜輕柔地捏了捏他的臉頰:“不想原諒他嗎?”


    “沒……沒有。”


    一時間,沈雲淵竟然覺得站在麵前的許澤,也沒有那麽討厭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迴去了?”陸煜看著沈雲淵說道。


    沈雲淵看了許澤一眼,點了點頭。


    前往停車場的路上,沈雲淵一言不發。


    他還是很在意,那個陌生的稱唿和陸煜先前對許澤的態度。


    他對陸煜的過去和現在都一無所知。


    “怎麽了?”陸煜拉過他的手,“還是很在意嗎?”


    沈雲淵別過頭,避免了和陸煜對視:“才沒有。”


    他的聲音很小,多少有點心虛。


    “那這是什麽表情?”


    沈雲淵脫口而出:“隻是在感歎,陸總之前的審美也不怎麽樣。”


    陸煜被他的話逗笑了:“你怎麽對那個人有那麽大的惡意?”


    “我……”


    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吃醋吧?


    他……有什麽資格去吃醋?


    因為已經很晚了,地下停車場的人很少。沈雲淵確定周圍沒人,才轉身把陸煜抱住。


    “因為陸總對他笑了。”


    陸煜迴抱住他:“我不能對別人笑嗎?”


    “這不一樣……”沈雲淵的聲音悶悶的,“陸總可以對別人笑,但是不能對他那麽溫柔地笑和說話。”


    “為什麽?”


    “因為……因為他是陸總的前任。”


    陸煜被他吃醋的樣子逗笑:“我們不算談過,隻是在donsen俱樂部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什麽是donsen俱樂部?”


    “別問了,”陸煜小聲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會再去了。”


    好奇心被勾起來怎麽都壓不下去,但陸煜看起來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沈雲淵也不好繼續問關於俱樂部的事。


    “那我們呢?”沈雲淵問道。


    “什麽我們?”


    “我們也是逢場作戲嗎?”


    陸煜將他拉開,捧著他的臉。


    “不是,我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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