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些什麽呢?”冷墨抑製不住地大笑起來,“你關注的重點應該是你的疼痛而不是打架的輸贏……” “我……我都關心啊!”冷之糖被冷墨笑懵了,“你……你是在嘲笑我?” 什麽打架不打架的,這些都是冷墨幹的好事,要不是他獸性大發冷之糖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你還笑……你這個衣冠禽獸、偽君子、道貌岸然的家夥……你就是披著人皮的惡狼” 冷之糖裹著被子起身打冷墨,“你……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什麽沒有其他女人,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數都是憑空想象出來的麽?裝的挺純情,實則……啊!” “實則如何……”冷墨壓在冷之糖身上輕聲問著,“實則……實則是身經百戰,戰無不勝……” 冷之糖聲音愈發地安靜了,“……勝券在握……” “你在玩成語接龍麽?” 冷墨很輕鬆地製服了冷之糖,“我招數怪麽?” 冷墨用鼻尖觸摸著冷之糖的臉蛋,“我覺得挺一般的……”冷墨的聲音很溫柔但冷之糖不知為何會起雞皮疙瘩,可能冷墨的溫柔有毒吧!


    冷之糖轉悠著黑眼珠快速思考著,“這不能怪我瞎想,你總說我是你唯一的女人,但有些事情得實踐過才會……你懂的,你和我的反差太大了,我不得不瞎想……”冷墨是冷之糖唯一的男人,她在床上的表現……冷墨最有發言權了。


    “看到你我就會了……這個迴答滿意麽?”冷墨撐著身子盯著冷之糖,“你在我身邊時我就會幻想咱倆要如何如何,再然後就水到渠成了”冷墨簡單地解釋到,“我沒對其他女人試過,你不用再瞎想了” 冷墨解釋完畢準備開始下一項工作。


    “你……你想幹嘛?”冷之糖覺察到身體的異樣,“一大清早你有病啊!” “你就是醫治我的良藥”冷墨埋進冷之糖的溫柔中無法自拔。冷之糖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夫人中午準備好了”冷之糖洗完澡換身衣服下了樓,“冷墨呢?”冷之糖對這裏還不熟悉所以隻好問他人,“冷先生出去辦事了,您先到餐廳用餐吧”女管家客氣道。


    “這些都是按照冷先生吩咐做的,您先嚐嚐,如果不合胃口我再通知廚房重做一份”冷之糖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餐廳裏吃著“下午茶”,“你們一直在這裏工作麽?”冷之糖閑聊幾句,“迴夫人的話,這裏平時都是有專人看管的,我們這些人都是在接到通知後才會過來……” “冷墨時常來這裏?”冷之糖習慣稱唿冷墨大名,特殊情況時才會喚他冷先生。“冷先生偶爾會過來,但都是短暫性的住上一兩天” 女管家如實稟報著,“冷墨帶其他人來過麽?”冷之糖好奇地問道,冷之糖很想知道一些冷墨的小秘密。


    女管家不知要如何迴答了,“這……這是冷先生的私事,我們不清楚”此時女管家十分後悔和這位夫人聊天,萬一出了什麽狀況她是難辭其咎。“那就是有了……”冷之糖麵露笑意,“您家冷先生就是喜歡做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勾當,這樣不好得改……” “改什麽啊?”冷墨一身黑衣出現在不遠處,“冷先生……”女管家輕聲問候道。“你先下去吧!我們倆夫妻有話要說” 冷墨脫下外套順手交給女管家。“你想讓我改什麽?”冷墨拉開椅子坐到冷之糖身邊,“你說來聽聽……”冷墨手托著下巴準備認真地聽上一聽,“你都聽見了,我還有再說的必要麽?”冷之糖夾了塊西蘭花放到嘴裏,“還是專業廚師做的好吃……你就沒這天賦了”冷之糖吃著還不忘調侃一下冷墨。“沒天賦就沒天賦吧!反正人無完人,我何必這麽為難自己呢!”冷墨的轉變讓冷之糖有些猝不及防,“你……你是受刺激了?這……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我是什麽性格啊?”冷墨拿過冷之糖的湯碗喝著,“你好像挺了解我的……”冷墨在給冷之糖下套,冷之糖絕不能輕易上當。“你追求完美啊!凡是你想做的事沒有不成功的,你真的特別厲害”冷之糖著重強調了“特別”二字,“也不是,有一件事我怎麽也沒成功過……”冷墨慢悠悠喝著湯,“我努力了那麽久始終走不到你心裏,你說是誰的問題?”冷墨想做的事情一定會成功,但冷之糖的存在讓冷墨有些遲疑。“這個問題我迴答不了……”她與冷墨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她隻想平靜地生活,活一天算一天吧!“我還以為你會全推到我身上呢,今天你是良心發現了還是……”冷墨沒有接著說下去,他想說“愛上他了”,但又怕冷之糖極力否認,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墨真的很害怕冷之糖的拒絕。“我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冷之糖瞥了冷墨一眼,“良心被狗吃了,剩下的就是黑心了。黑心肝的家夥一直在懷疑我金屋藏嬌……” 冷墨放下手中的勺子,“我親愛的老婆一直都在懷疑我……” 冷墨轉動椅子讓冷之糖直麵自己,“是不是啊?” “我也是為你好,自己一個人空虛寂寞冷時總得找個人陪伴陪伴……你別跟自己過不去嘛!” “冷之糖我要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沒有其他女人,從來沒有” 冷墨要用吼地讓冷之糖長長記性。下午茶吃地不是很愉快,冷之糖要盡量少和冷墨碰麵。


    “夫人,冷先生請你去趟書房”女管家站在門口喚著冷之糖。“找我幹嘛?”冷之糖站在書房門口探著半個身子問到,“你這是什麽樣子!人走進來……”冷墨推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就在這說,現在這距離正好……” 冷墨的書桌距離門口直徑有10米左右,這是個安全距離。“我想帶你去見位老友……”冷墨放棄了讓冷之糖靠近的念頭,說多了隻會讓他自己生氣。“你的還是我的?”冷之糖靠著門框問著,“你的……”冷墨低著頭批閱著一大摞文件,“她想見見你……” “你沒殺了她?”冷之糖對此很疑惑,“她和夜柯是一夥的……你沒理由留下她”倆人對話中的“她”是張姐,夜柯死後冷墨已將張姐圈禁起來。“整件事情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應該把她留給你……”冷墨抬起頭看了冷之糖一眼,“你不想見她……” “見到她說什麽?謝謝她給我下藥害我沒了孩子……以後也不一定會有了” 冷之糖麵無表情道,“她對我不仁不義我為何要浪費時間去見她……” 冷之糖非大度之人,她傷人,人傷她,冷之糖不會容忍別人捅了她一刀後還要充好人。“你確定不見……” 冷墨試探著問道,“你想讓我見?” “見一麵也許會有收獲……見完麵咱倆就迴島上了” “你真打算在島上養老了……”冷之糖一臉的懷疑。


    冷墨把張姐安置在了夜家老宅,“曾經的夜家現在竟荒廢到這般了”現在的夜家老宅很像電視劇裏的鬼屋,初到這裏會被嚇到。“人在裏麵……”冷墨拽著冷之糖往裏走,“你別感慨了……這裏迴不到往日風光了” 夜老爺子一直都臥床不起,現在能照顧他的隻有一位忠心的管家。“你打算讓他們自生自滅?”冷墨斷了夜家和外界的聯係,“隻要有吃的他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冷墨要夜家人一步一步地踏進地獄。“於夜老爺子而言,死亡倒是對他的解脫了” “我不會讓他輕易死掉……他的管家得照顧他到自然終老” 管家阿忠的責任就是看著夜老爺子。冷之糖在夜鑫焱的院落裏看到了張姐,“你來了……” 張姐靠在椅子上虛弱地說著,“我有話要說……單獨和你說” 張姐指了指冷之糖。“你想說什麽?”冷墨已經離開,冷之糖開口道。“你走近一些,我看不清你……” 張姐衰老地很快,現在的她如同七八十歲的老婦。“我的樣子嚇人吧!我都不敢照鏡子了……” 張姐摸了摸自己的臉皮,“這副皮囊沒用了……冷墨要讓我放棄自己” 冷墨強迫張姐服用了一些藥物,“我吃了藥,身體一天天衰老……我很快就要不行了” “你想說地就是這些?你在浪費我的時間”冷之糖撥弄下自己的頭發,“那你就等著死神找上門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對你,你和孩子是無辜的”冷之糖想要轉身離開但身體卻無法移動。“現在說這些有用麽?人都沒了,你一句對不起……”冷之糖冷笑一聲,“我捅你一刀然後和你說聲對不起可以麽?”張姐苦笑著搖頭,“夜鑫焱就是夜鑫焱……我做了錯事應該讓你厭惡” “夜鑫焱已經死了……”冷之糖坐下來,“你們殺了兩個人,一大一小……這賬可有得算了” “你已經不是夜家人了?夜家這下可要完了……”張姐高興地大笑著,“夜家沒了你什麽都不是,夜老爺子怕是命不久矣了” “你恨夜家為何還要幫夜柯” “幫她?不如說是幫我弟弟……”張姐從毯子下拿出一本有年頭的筆記本,“我弟弟對夜柯很癡迷,他為了那個女人甘願養活她肚子裏的野種……” “那個孩子不是你弟弟的?” “我弟弟沒有碰過她,那晚他倆什麽都沒有發生……夜柯喝多了,我弟弟隻是陪著她” 張姐顫抖地打開日記本,“那個傻小子真是無藥可救了” 張鵬是夜柯的高中學弟,一次偶然的機會倆人再次相遇。夜柯被自己父親包裝成高級妓女,張鵬和朋友去酒吧消遣時看到了正在陪酒的夜柯,“夜柯學姐?” 張鵬試探著問道。夜柯第一次遇到熟人心裏很慌張,她不希望被人知道她是這種人。“我弟弟好心問了一句……就那一句話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張姐憤恨地捶打著日記本。酒吧相遇後張鵬便和夜柯熟絡起來,“夜柯學姐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張鵬向夜柯發著誓。“我弟弟是化學高材生,他的未來本是一片光明的,大學、讀研、進修、考級、留校任教,每一步都安排好了……夜柯為了自己的私欲硬生生把我弟弟拉下水” 相處時間一長,張鵬漸漸愛上了夜柯,“夜柯學姐,我……我喜歡你”張鵬鼓起勇氣向夜柯告白,“我不能耽誤你,我不是個好女人……”夜柯扮著可憐。“夜柯故作可憐惹我弟弟心生憐愛,她一步步引我弟弟上鉤……” 張鵬和夜柯確定了戀愛關係,“我會對你和肚子裏的孩子負責”張鵬再次向夜柯承諾到。“夜柯有了冷垚為何還要禍害我弟弟……我真的不懂”張姐抱著日記本大哭著,“我隻有他一個弟弟,他說讓我等他迴國……他走了就沒再迴來了,夜柯聯係我稱弟弟死了,他是被冷家人害死的,我信了她的話……”


    “你信了她!你們要利用夜鑫焱報複冷家,報複冷墨”冷之糖起身幫張姐擦拭著臉上的淚水,“你偽裝了這麽多年就是在等冷墨找上夜鑫焱……你們隱藏地真夠深” 冷之糖折好手帕放到了張姐上衣口袋中,“夜鑫焱自以為很聰明,實際卻是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她死地不冤啊!” 冷之糖蹲下身子對著張姐微笑著。“你給夜鑫焱下藥時在想什麽?夜柯應該是叫你一次性解決孩子,你為什麽不聽她的話呢?” 夜柯交給張姐打胎藥時特別叮囑,“混到食物中給夜鑫焱吃下去,這樣不易被人察覺……這藥性能一次性打掉她肚子裏的孽種” 張姐看著手中的藥粉沒有說話,她痛恨冷墨,他殺了弟弟又派人捅傷了自己,這新仇舊恨應該一並算算。“夜柯知道你懷孕後整個人都瘋了,她一直嚷嚷著要你們還她孩子的命……我怕她會害死你,所以……所以才分了兩次下藥” “夜鑫焱會孕吐都是藥的原因?” 張姐輕輕點著頭,“這樣才不易被察覺……然後一切就交給時間了” 冷墨站在外麵等著冷之糖,“時間很長了,您不進去看看麽?” “那個老女人折騰不出什麽花樣……”冷墨幽幽念叨著,“等會兒再去叫她……” “不麻煩您了,我自己出來了……” 冷之糖站在冷墨身後說著。“怎麽不說話?”冷墨問著一旁的冷之糖,“你想聽什麽?”冷之糖睜開眼睛望著冷墨,“夜鑫焱的事您知道的比我清楚,我無話可說……”冷之糖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先坐飛機後轉遊船,這會子冷之糖倒在床上不願動彈,“暈船?”冷墨撫摸著冷之糖白皙的後背,“你臉色不太好……” “我想罵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冷之糖的語氣透露著不悅,“誰招惹你了”冷墨趴在冷之糖身上輕輕吻著,“誰敢在我身上搞事情,誰就招惹我了” “是麽?那你想怎麽出氣?”冷墨在誘導,“你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你又想幹嘛?”冷之糖掙紮著要起身,但背上的冷墨一直在給冷之糖施壓。“我要起床了……你快點起開”“著什麽急,距離進島還有段時間呢,咱倆先研究研究眼前的問題……”冷墨一手扣住冷之糖的雙手,“我不想研究什麽問題,我要起床~”冷之糖大聲唿喊著,“你叫這麽大聲容易讓人誤會”冷墨壓在冷之糖背上輕聲說著,“你乖一點,很快就結束了……” 冷墨蠱惑著冷之糖。“你這話都說爛了,哪次有兌現過……我再信你就是蠢豬” 冷之糖上半身一點力氣使不上,這會子隻能撲騰著雙腿。“冷墨你不能強迫我,我不想和你……啊!”冷之糖話未說完冷墨已經提前行動,“冷墨你……你想痛死我麽?”“冷墨你就是個大混蛋……”冷墨沒有停下來,冷之糖隻能用語言宣泄著自己的不滿。冷墨心滿意足地起身整理,“你再睡一會兒,進島我會通知你的……” 冷墨俯身輕吻著冷之糖滿是汗水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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