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年被國師帶去了平陟櫓的寢殿,看她那麽熟悉的左轉彎右轉彎應該也常來這裏。


    玉蝶一直跟在拾年身邊,隻是快到寢殿大門的時候她被門口的守衛攔下了。


    國師朝玉蝶說道:“你就在外麵等著,我帶她進去。”說完她就要往前走,隻是守衛根本沒有讓開的意思。


    國師臉色難看,指著兩個守衛就要發火:“你們是瞎了眼嗎?連我都敢攔!”


    守衛忍下心中鄙夷,麵無表情的迴道:“國師大人,大王有令,隻放大燕公主進去。”


    “你!”國師氣的話都說不完整,寢殿大門卻被打開了,露出平陟櫓那張冷酷的臉。


    他隻穿了一件玄色錦袍,胸口大敞著,蜜色的肌肉上還有曖昧的紅印抓痕。


    “嘖嘖,身材還不錯,可惜是個爛黃瓜。”拾年飄在國師頭上,打量著平陟櫓的八塊腹肌,撇開他的品行不談,人確實長的還算可以,不是那種丟到人堆裏就找不到的普男。


    國師看到是平陟櫓出來,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消失了,俯下身就向他行禮,玉蝶也跟著跪了下去。一時間,寢殿門口隻剩下裹著黑袍的拾年與平陟櫓還相對站著。


    平陟櫓直接抽出守衛腰間佩劍,嚇得守衛紛紛跪下。他向拾年伸出劍,玉蝶胸如擂鼓差點兒就要站起來拉著人跑。


    還好,平陟櫓隻是用劍挑開了鬥篷,拾年的麵容顯露出來。


    “嘖,倒還真是個美人~”平陟櫓仔細端詳著拾年,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753和虛空中的拾年都被他惡心到了。


    平陟櫓讓玉蝶解了拾年的攝魂,一把扛起拾年就進了寢殿,國師想要跟進去卻被攔在了門外。


    753憂心忡忡的看著拾年:“宿主,你這就要迴去了,要不...”它在幫拾年查平陟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秘密,平陟櫓這人不單是好色,還最好人妻,尤其是姿容姣好風韻猶存的婦人。


    大燕的長離公主曾有過駙馬,還生育有一子,這不是什麽秘事,平陟櫓隨便找個潛伏在大燕的探子問問都會知道,拾年才敢想出用自己做誘餌這一招。


    可是真到了這一步,753又開始擔心,要是拾年失了手被平陟櫓得逞了怎麽辦?大爹知道了不得扒它一層皮。


    “你在這兒候著!”國師看著寢殿關上的門心口發酸,她丟給玉蝶這句話就離開了。


    玉蝶巴不得留下來,要是拾年出了事她能及時進去救人。


    平陟櫓將人扛進了內室,撥開簾子時就有一股夾雜了濃鬱脂粉香的水汽撲麵而來,拾年已經迴到了身體裏,被那脂粉的香味嗆到忍不住打了噴嚏。等她再抬起頭時剛好撞進平陟櫓的眼裏,氤氳水汽中美人雙頰酡紅,瓷白的肌膚上那雙杏眼終於有了光彩。


    “還是這樣有意思,本王可不喜歡抱著個木頭睡覺。”平陟櫓放開她,笑得邪肆,他招招手身後便走出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拾年才發現原來這房裏還有別人。


    “請公主寬衣沐浴~”女子聲音嬌媚如黃鶯,纖細的手指解開了拾年身上的鬥篷,紅色的宮裝長裙露了出來。


    平陟櫓看著一身華服的拾年,眼底閃過玩味,他叫停了拾年身邊的女子:“你們都出去。”


    “是~”兩人俯身行禮後就退出了內室。


    “你要做什麽?”拾年已經與身體完全融合,她站直了身體,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平陟櫓。


    平陟櫓的衣襟大敞,神情輕浮:“做什麽?公主國色天香,城樓一見讓本王魂牽夢縈不能忘懷,特請公主來與本王共赴巫山雲雨...”他說著不堪的話語,臉上卻是輕鬆適意,倒是拾年羞惱的紅了耳根。


    753:“流氓,無恥,下流!呸!”


    拾年咬著嘴唇拔下赤金釵指向平陟櫓,裝出一副慌亂受辱的樣子:“你閉嘴!堂堂南蠻大王,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平陟櫓被她的表現逗笑了,無視拾年手中金釵一步步向她逼近:“公主生氣的樣子真勾人。”


    拾年一直在往後退,退到浴池邊又停下了,心裏暗罵平陟櫓這人有病,沒事在睡覺的地方修什麽浴池啊!


    平陟櫓骨子裏有著平陟一族掠奪毀滅的基因,拾年表現的越是抗拒他越是興奮,那一身華貴的皇室宮裝更是激起了他的破壞欲,兩個人繞著浴池玩起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遊戲”。


    “撲通!”平陟櫓追的不耐煩了,直接跳進浴池裏,濺起的水花打濕了拾年的衣擺,也模糊了她的視線。下一刻拾年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拉住腳踝拖下了水池。


    拾年被嗆到喝了好幾口水,平陟櫓看她狼狽的模樣大笑出聲,手上也不規矩。拾年隻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接著就感覺到肩膀的涼意,外袍已經被平陟櫓撕了。


    拾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依托著平陟櫓的雙臂努力在水中站了起來,好在浴池不深隻到她胸口處,腳掌觸及池底勉強可以站穩身體。


    “你們大燕皇室的人真是嬌貴,本王都沒用什麽力氣,怎麽一捏就紅了呢?嗯~ ”平陟櫓聲音曖昧,一雙手不老實的在拾年身上遊走,眼睛流連在她露出的肩膀和鎖骨。


    拾年惱羞成怒,手中握住金釵就朝他紮過去,卻被平陟櫓輕易握住了手腕,他稍微用力金釵就掉入水中,磕到浴池的底部金釵上的鸞鳥掉落斷開,一顆小小的紅黑色藥丸從裏麵滑出來融進水中。


    “公主盡管鬧,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小野貓,嗬嗬!”平陟櫓說著就將拾年的一雙手牢牢桎梏在身後,一張放大的臉朝著她湊了過去。


    “臥槽!狗男人你滾遠點啊!”753在虛空中急得上躥下跳,它想創飛平陟櫓,但是它還沒有可以顯形的本事,隻能無數次從平陟櫓的身體穿了過去。


    拾年一邊躲閃著男人的吻,一邊偷瞧著腳下的池水,那顆藥丸已經徹底化開,細如發絲的蠱蟲在池水中起起伏伏。


    到時候了,拾年收迴抵著平陟櫓胸膛的手,兩人的距離立刻貼近,在平陟櫓驚奇的目光中她張開嘴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用了十分的力氣,拾年很快就嚐到了鐵鏽味。


    “噝~”平陟櫓發出一聲喟歎,像是痛的又帶著快意。他的大掌鉗住拾年的後脖頸把人像個小貓兒一樣拎了起來,拾年與他的視線對上,男人眼中藏不住的欲火越燒越旺,盯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你很好。”平陟櫓笑著說出這麽一句,鉗住拾年腰的手用了大力,勒的她生疼。


    拾年忍著惡心雙手攀上平陟櫓的胳膊,她的鞋襪早就在追逐落水時被男人扯掉了,光裸微涼的秀足踩上平陟櫓的大腿,再到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意。


    平陟櫓對拾年的挑逗很受用,一把將人抱著舉起,自己則沒進了水中,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水中漂浮的那些“黑線”順著拾年咬破的傷口消失在他的皮肉中。


    “公主,公主~”平陟櫓的眼睛裏爬滿了紅血絲,他口中喃喃著瞳孔逐漸失焦。


    等腰上的力道徹底消失,拾年才從平陟櫓身上下來,拿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沒反應。她又啪啪甩了男人兩巴掌,很好,一點反應都沒有。


    “唿~這家夥吃什麽東西長大的,力氣真大。”拾年揉了揉自己的腰,有幾處一碰就疼,肯定有了青紫。


    753一顆心好不容易放下,看著拾年一身狼狽忍不住捂臉:“嗚嗚,宿主,剛剛嚇死統了,┭┮﹏┭┮。”


    拾年沒空搭理哭哭啼啼的753,她用玉蝶教的辦法催動平陟櫓體內的蟲子,平陟櫓像個提線木偶跟隨著她上了岸。拾年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了什麽,平陟櫓朝著門外喊:“讓玉奴進來!”


    玉蝶一直守在門外,聽到裏麵喊她立刻就要進去,守衛沒有阻攔,隻是在她進去後又將門重新關上。


    “公主!你沒事吧?!”玉蝶進到內室的時候就看到拾年衣衫不整的模樣,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拾年想要整理了下衣服,但是外袍被平陟櫓那個牲口撕壞了不能再穿,她氣的踹了平陟櫓一腳,滿房間的找衣服。


    玉蝶在榻上找到了幾件南蠻女子的衣裳,應該是之前那兩個女子留下的,拾年在玉蝶的幫忙下先換上了。


    “公主,你...”幫拾年換衣服的時候玉蝶看到了她身上的紅印,她想問又不敢問。


    拾年攏好衣服,又從換下來的裙子裏摸出一把匕首,那是穆霄雲塞給她的,削鐵如泥。


    “本殿沒事,你去看看平陟櫓吧,他這個樣子我們可出不去。”玉蝶隻教了她最簡單的操控術,平陟櫓這個樣子,隻要跨出門那些守衛就會發現不對勁。


    玉蝶給平陟櫓又喂了新的蠱蟲,本來要用在穆霄雲身上的蠶心蠱,現在已經到了他自己的身體裏。


    “大王。”


    穿戴整齊的平陟櫓摟著換了南蠻女子服飾的拾年,身後跟著玉蝶,從寢殿裏出來。玉蝶的本事不小,平陟櫓表麵看著與常人無異,那些侍衛都沒有發現異常。


    “去關押蠱器的地方。”拾年借著曖昧的姿勢做掩護,趴在男人的肩頭小聲下達著指令。


    平陟櫓的眼睛無意識的動了動,點點頭就大步帶著人往地牢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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