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沒有跑,他還在穩健的走著。


    好像沒有看到那些馬上就要刺進身體的刀尖。


    就在幾個忍者欣喜若狂的時候,田力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


    幾乎同時,虛空中傳來一陣碰撞的聲音,同時伴隨著不似人聲的慘叫。


    突兀的,空氣中出現了數具屍體,接著是胳膊腿亂飛。


    四周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道。


    幾乎同時,牆角的導彈發射架發出了紅光,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整個地下室。


    好像還在慢慢前行的田力,同樣感到了這種味道。


    田力知道,那枚導彈已經鎖定了他。


    紅光消失,一陣尖利的破空之聲響徹地下室,田力身形迅速向前竄了出去,幾乎順間,田力已經來到了剛門君的身旁。


    看著已經驚呆了的剛門君,田力朝他笑了一下,當他感到已經尾隨而來的導彈時,田力的身子驟然下蹲,然後雙腿用盡全力朝前一蹬。身子已經落到了郭老麵前。


    郭老一聲冷哼,猛地朝田力拍出一掌,田力借力打力,身子改變方向,眨眼間,已經到了嶽京的身後。


    導彈的追蹤係統瞬間紊亂,它好像猶豫了一下,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朝著剛門君射了過去。


    剛門君圓睜驚恐的雙眼,發出歇斯底的叫聲,“不……”但是一切都晚了,導彈射進了剛門君的肚子,又推著剛門君撞到牆上,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爆炸。


    過了好久,爆炸的聲波才消失殆盡,整個地下室都是鮮血和碎肉,像極了十八層地獄的剝皮廳。


    整個地下室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已經跑到樓梯口的郭老,背部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那鮮血不要錢的朝外狂噴,郭老臉色慘白如紙,他搖搖晃晃的朝著地麵走了上去。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到這裏來了,太可怕了。


    眼看到了地麵,郭老眼中露出了興奮地光芒,終於又見到蒼天了呀!還沒等郭老踏上地麵,旁邊一聲冷哼,“既然來了,就不要出去了。”


    郭老眼前出現了一個越來越大的拳頭,最後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


    郭老瞬間失去了意識。


    如果有人在現場,他一定會看到,郭老的腦袋突然不翼而飛,然後一個蒼老的身軀,慢慢的後仰,然後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在外邊弟兄們有條不紊的收割著從酒店跑出來的嘍囉們,安保組的人動作配合十分到位,看到有人過來,一個人掄起鋼管,朝著對方腿部掃去,幾乎同時,另一個人一斧頭劈向來人頭部。


    一般人都選擇躲開了頭部的一擊,但是腿上一擊,卻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於是這些逃兵都很悲催的被打斷狗腿。


    安保組的弟兄都很仁慈,他們沒有對這些嘍囉們下黑手,隻是把他們扔迴了盧一發酒店。


    這些嘍囉都很感激的看著這些對手,心裏不停地在感謝安保組成員的八輩祖宗。


    當天晚上,盧一發酒店,沒有一個人跑出來。


    聽到酒店裏麵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肖靚男眼睛一亮,他朝身後擺了擺手。


    一輛滿載汽油的油罐車,立即發動起來,徑直衝進了盧一發酒店,從那已經打開了閥門的油罐裏麵,汽油嘩嘩的朝著地上流著,好像不要錢了似的。


    看到司機出來,肖靚男又朝身後揮了揮手。隻見一輛滿載著x陽生產花炮的南京嘎斯,屁股冒著濃濃的黑煙,搖搖晃晃的朝著酒店衝了過去。


    那蹣跚的樣子,讓人禁不住提心吊膽,那車子的輪子會不會中途脫落呀?


    南京嘎斯好不容易開進了已經打開大門的酒店,堂而皇之的朝著酒櫃的幾瓶茅台晃了過去。


    司機在汽車進入酒店的瞬間,已經從駕駛室跳了出來,並且迅速朝著遠處跑去。


    肖靚男朝身後吩咐了一聲,“李輝,帶著弟兄們撤退,到預定地點等我。”


    “明白,”李輝簡單答應了一聲,轉身上了車子。幾輛別克商務調轉車頭,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看到車子已經走遠,肖靚男從腰裏掏出一把五四式,叫開了機頭,朝著花炮車扣動了扳機。


    當天夜裏十二點左右,睡得較晚的市民們聽到了一聲巨響,同時在省城南郊盧一發酒店方向,萬炮齊鳴,煙花滿天飛,很像是正月十五政府組織的放煙火活動。


    好事的市民們互相打聽,這南郊到底舉行什麽重大的活動呢?


    第二天,大家終於明白了真相。因為在南省電視台,一個穿著背心的女播音員,正在播放著這樣一條新聞:


    據記者報道,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一輛滿載x陽花炮的汽車,由於方向失控,衝進了省城南郊的一所名字叫做盧一發的酒店,並引發了連環爆炸,導致盧一發酒店遭到嚴重破壞,到目前發稿為止,還沒有人員傷亡報告……


    已經迴到了奉雲市的田力,躺在安喜平身邊,冷笑不止,“汽油已經焚燒了一遍,能夠找到人員傷亡情況?人毛你們也看不見兩根。”


    安喜平伸手摟住了田力的脖子,吐氣如蘭,“田力,那是你幹的吧?”


    田力很扭捏的看著安喜平,羞澀的低下頭去,“喜平姐俺怎麽會幹那麽血腥的事情,俺可是好人呀!”


    安喜平一個大眼白扔了過去,“就你還好人,除非世界上再沒有壞人這個詞。”


    看著安喜平嬌嗔的風情,田力一下子把持不住,伸手把安喜平摟到懷裏。


    安喜平與田力共同經曆了生死,心裏早已經接受了田力,所以對於田力的性侵,她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然後溫順的閉上了眼睛。


    看到安喜平那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田力立即獸血沸騰。他一下子跳下了床,動作嫻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真的很嫻熟。


    其實,田力也不是業務熟練,而是田力在這方麵下了苦功,他沒事就練習快速脫衣服,因為田裏是這樣想的,關鍵的時候,很短時間就會影響了大事。


    到現在為止,田力從一身西服領帶,到最後一絲不掛,始終保持著五秒七八的驕人成績。


    但是這一次脫衣服,田力對自己很不滿意,根據他自己計算,這一次用時應該是五秒九七。田力暗自懊悔,這技術活長時間擱置,是會生疏的呀。


    田力保持著最天然的狀態,一下子鑽進了被窩。


    安喜平早已經害羞的用被子蒙住了頭,看到田力鑽了進來,趕緊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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