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三天前的一個晚上。


    那一天安喜平因為有點事加了一會班,她在辦公室裏忙碌的身影,正好被從窗前經過的高曉行看見。這家夥起了不臣之心。


    高曉行知道自己那一次被收拾,正是安喜平的舅舅下的黑手。本來高曉行是不敢向安喜平呲牙的,但是前幾天他老婆半夜迴來,告訴他一件讓高曉行高興地差一點心肌梗撒的好消息,安喜平的舅舅,也就是教育局的鄭局長,被調到統計局任局長去了。


    教育局到統計局,雖然都是局長,但是實際上那差別大了去了,從一個實權部門到了清水衙門,等於降級處理了。


    高曉行剛想趴到老婆身上,被老婆一腳踹開,“老娘出去才幹完活,迴來還得加班,你想累死我呀。”


    她的潛理由卻是,我已經經過了黑粗壯,哪裏還把你的泥鰍放到眼裏。


    高曉行也不生氣,到了如此境界,也算是奇葩了。他討好的看著老婆,伸手在那仍然濕漉漉的地方抹了一把,也不怕髒的放到鼻子下麵,一邊貪婪的聞著,一邊諂笑著,“老婆,那個該死的鄭局長被調走,是你的功勞吧。”


    她老婆看到高曉行那不要臉的動作,身體又有了反應,她示意高曉行上來,“欺負老娘的人,哼,這一次也讓他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貨也是個認親不認理的主兒。


    高曉行趕緊撲到老婆身上,手忙腳亂的忙活著,想要表現表現,可是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


    他老婆等了半天,也沒有感到充實的感覺,不禁氣得飛起一腳,把高曉航給踹到床底下,一聲怒喝,“滾外邊睡去。”


    高曉行給弄了個不上不下,又不敢強來,隻好出去找五姑娘去了。


    但是五姑娘的功能畢竟有限,也隻是平息了表麵的火氣,心裏頭那邪火,還一直憋著。他剛才是在廁所裏,透過他自己開拓的一個小洞,向著隔壁的女生廁所窺探著,希望能夠看到他想要看的東西,誰知道等了半天,也沒有收獲,隻好無奈的迴到了辦公室,想要收拾一下迴家去,再求求老婆,看今晚上能不能臨幸他。


    這貨正在想著今晚如何討老婆高興,誰知道當他經過安喜平的辦公室時,看到裏麵的燈還亮著。都這麽晚了,安喜平還在辦公?他悄悄地來到安喜平辦公室的窗戶邊,向裏麵一看,隻見安喜平一個人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因為天熱,安喜平隻穿了一件吊帶。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學校找都沒有人了,所以安喜平把外套搭在椅子背上,誰知道這一點疏忽,卻勾起了某些畜生的原始**。


    高曉航從窗戶裏,貪婪的看著安喜平那裸露的雪白,那挺拔的肉丘,那婀娜的身影,那比自己老婆漂亮n次方的小臉,他的邪火騰地一下竄了上來。


    高曉行四下一看,已經黑暗下來的學校裏,四周連個人毛也沒有。高曉航膽子一狀,他牙關一咬,推開虛掩的門,走進了安喜平的辦公室,然後關上了門,順手銷住。


    “你好呀,安老師。”高曉航就像看到喜洋洋的灰太狼,那種奸計就要得逞的快感,讓他興奮的渾身發抖。


    安喜平正在忙碌,聽到那一聲狗叫,嚇得一個哆嗦,她抬頭一看,是高曉航,偷偷鬆了一口氣。雖然以前兩人之間有些不愉快,但是從那以後,高曉航收斂了許多,看到安喜平總是尊敬有加,所以她的戒備之心小了很多。


    安喜平輕輕一笑,“是高老師呀,這麽晚了還沒有走呀。”


    看到安喜平巧笑倩兮的俊美模樣,高曉航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他擦擦嘴角的口水,慢慢朝安喜平走去,“你還沒走,我怎麽舍得走。”


    聽到高曉航說出這種不三不四的話,安喜平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


    高曉航像是沒有感到安喜平的反感,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了安喜平的身邊,裝作看安喜平正在寫的東西,嘴裏還在問著,“讓我看看安老師在忙什麽。”


    一雙賊眼卻死死盯著安喜平漏在外邊的雪白,那口水都流出來了也不自知。


    安喜平猛然站了起來,身體向後一閃,麵色冰冷的看著高曉航,“高老師請自重,不要忘記自己為人師表。”


    高曉航已經脫去了偽裝,哪還管自己在安喜平眼裏是不是東西,他一個箭步朝著安喜平撲了過去,嘴裏不停地罵著,“罵了隔壁,你個小賤人,害得老子校長做不成,到後勤處喂豬喂了幾個月,我的邪火早就憋不住了,今天老子非報仇不可,有本事你還叫你那老不死的老舅收拾我,來呀,來呀,今天他不收拾我,我就收拾了你。”


    安喜平身子不停後退,聽到高曉航的話語,他明白了,自己舅舅掉離教育係統的消息,已經被他知道了。看到不同逼近的高曉航,安喜平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裁紙刀,刀尖對著高曉航,“高曉航,你再敢向前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高曉航對自己的武力值相當自信,他相信自己一隻手都能夠擺平這個柔弱的女子,所以對於安喜平手中的裁紙刀,他直接無視,繼續朝著安喜平逼近,“賤貨,你今天順從老子還則罷了,不然,我弄完了出去叫幾個兄弟輪了你。”


    看著張牙舞爪的高曉航越說越不像人話,安喜平氣得渾身發抖。她猛地把手中的裁紙刀向前一送,朝著已經摟住她的高曉航心髒部位捅了進去,嘴裏還在叫著,“你個畜生,去死吧。”


    說完,把刀拔出來,又捅了進去。


    如果以前,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做出如此兇殘的舉動。都是田力,經常在她麵前上演這種血腥的表演,把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骨子裏的暴虐給完美的激發出來,才導致了這血腥的一幕。


    所以,可以這樣說,田力正是這場血案的幕後黑手。


    遠在香港的田力狐疑的朝著遙遠的大陸看了一眼,我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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