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要做什麽?”這時似乎是對這中年人的用意有些不解,朱淚兒當即便向晉藝宸問了起來。


    “等著看就是了。”晉藝宸聞言淡淡地道:“總之一句話,青樓不是善館,因此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人善後的。”


    果不其然,就在晉藝宸的話音落下不久之後一輛極為寬大的敞篷馬車便從望花樓裏駛了出來。仔細看去,隻見剛剛那些被拖進去的男人此時竟已全部被人剝得精光地丟在車上了……


    “嗯?”


    這時隻聽那中年人終於是開口道:“怎麽樣了?”


    話音一落,隻聽其中一個青衣短褂的漢子立刻恭聲道:“稟告徐爺,都已經喂過春藥了,而且到明天中午之前絕對不會醒來。”


    “那就好!”中年人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把他們兩人一對丟到府衙門口、菜市場以及茶樓這些行人較多的地方,記得要擺得親密些,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斷袖之癖。”


    “不是吧?”


    就這樣,聞言之後銀花娘立刻便覺得十分好笑,而朱淚兒也是有些忍俊不禁。隻是還不等她開口再問什麽卻聽那另一名青衣短褂的漢子又問道:“那徐爺,要是還多出一人該怎麽辦呢?”


    “那就找條母豬吧!”中年人聞言想了想道。


    這時卻聽那漢子又為難道:“可這大半夜的母豬實在是不太好找呀!”


    “他們這是要做什麽?”這時似乎是對這中年人的用意有些不解,朱淚兒當即便向晉藝宸問了起來。


    “等著看就是了。”晉藝宸聞言淡淡地道:“總之一句話,青樓不是善館,因此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人善後的。”


    果不其然,就在晉藝宸的話音落下不久之後一輛極為寬大的敞篷馬車便從望花樓裏駛了出來。仔細看去,隻見剛剛那些被拖進去的男人此時竟已全部被人剝得精光地丟在車上了……


    “嗯?”


    就這樣,在銀花娘和朱淚兒兩人疑惑的目光中隻聽那中年人終於是開口道:“怎麽樣了?”


    話音一落,隻聽其中一個青衣短褂的漢子立刻恭聲道:“稟告徐爺,都已經喂過春藥了,而且到明天中午之前絕對不會醒來。”


    “那就好!”中年人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把他們兩人一對丟到府衙門口、菜市場以及茶樓這些行人較多的地方,記得要擺得親密些,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斷袖之癖。”


    “不是吧?”


    就這樣,聞言之後銀花娘立刻便覺得十分好笑,而朱淚兒也是有些忍俊不禁。隻是還不等她們開口再詢問些什麽卻聽那另一名青衣短褂的漢子又問道:“那徐爺,要是還多出一人該怎麽辦呢?”


    “那就找條母豬吧!”中年人聞言想了想說道。


    這時卻聽那漢子又為難道:“可這大半夜的母豬實在是不太好找呀!”


    “這樣啊!”中年人聞言之後又是想了一下,然後道:“那就隨便找條野狗吧!”


    “呃……”


    就這樣,在聽到這裏之後銀花娘和朱淚兒兩人終於是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而那中年人聽到這笑聲後卻也不在意,甚至還依舊若無其實,並最終等到那敞篷馬車駛離之後方才施施然地走迴了望花樓去,結果隻見這時晉藝宸又立刻轉過了頭來一臉壞笑地看向了銀花娘……


    “相公你……你……”


    就這樣,銀花娘當即便被看得麵紅耳赤,可最終卻還是沒能忍住地大笑了起來。


    言歸正傳,這時隻聽朱淚兒一邊笑一邊問道:“這人為什麽……要……要這樣做呀?”


    “很簡單。”晉藝宸亦是忍俊不禁道:“娶了胡姥姥這樣的老太婆難免心理不正常唄!”


    “什麽?”銀花娘聞言大驚道:“你是說他就是黃山‘藏木山莊’的少主人,被江湖人稱為‘如花劍客’的徐若羽?”


    “不錯,就是他。”晉藝宸聞言點了點頭道:“而且胡姥姥的本事他也已經學會了七八分了。”


    說著隻見晉藝宸直接就是駕車上前,然後在向那大門處的兩人表明身份之後徐若羽便很快就親自出來把他們帶到了後院的一座小樓之中……


    “呃……”


    仔細看去,隻見這座小樓的一樓大廳的頂上已破了一個大洞,甚至透過這破洞還可看到二樓房間的布置。而眼見於此晉藝宸也是當即便微微一笑,然後轉過頭來對徐若羽以及站在他身旁的那個香香道:“剛剛你們一定是把海東青關在了這裏麵,然後等他撞破屋頂衝上去之後你們便隨即就從外麵躲了進去,所以他找遍了整個望花樓也沒能找到你們,對嗎?”


    “公子猜得不錯,我們確實就一直等在了這大廳外麵,並等他衝出去之後又趕緊躲入這大廳之中的。”


    說著隻聽徐若羽又是不由地讚歎道:“公子當真睿智,也難怪主人會這般推崇於你了。”


    “好說。”


    說著晉藝宸又是忍不住轉頭對香香道:“如果讓海東青知道是你假扮胡姥姥的母親騙了他的話那他會不會恨死你呢?”


    “不會的。”香香嬌媚一笑道:“畢竟做我們這一行的逢場作戲乃是家常便飯,再說他自己在這裏也有七八個姘頭呢,所以我敢肯定他不會恨我,頂多不理我。”


    “是嗎?”晉藝宸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我現在都有點佩服姬靈風了,畢竟連你們這樣的人才都能收入麾下,也實在是夠不簡單的。”


    “公子過獎了。”香香聞言再次嬌媚一笑道。


    這時卻聽晉藝宸又轉頭對徐若羽道:“好了,閑聊就先到這吧,幫我們準備兩間幹淨的房間,彼此之間的距離要遠一點,然後在姬靈風到來之前絕對不要來打擾我們。”


    “是。”徐若羽恭聲道。


    ……


    不得不說徐若羽的辦事效率的確很高,至少在半盞茶的功夫之後他便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對此晉藝宸的心中也是十分滿意,於是便一下子給了他和香香每人三顆極樂丸,然後在他們的千恩萬謝之中就抱起銀花娘樂嗬嗬地進房去了。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朱淚兒卻是當場就氣得直跺腳,不過最後卻特殊“哼”了一聲就迴到她自己那間房中休息去了……


    言歸正傳,而除此之外海東青後來也是又迴來了一次,不過卻是被香香三言兩語就忽悠走了。隻是理所當然的,這些晉藝宸已不可能知道了,因為他此時正在銀花娘的身上縱橫馳騁呢!


    ……


    就這樣,等到他再次神清氣爽地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並且此時姬靈風也已經來了。隻是因為剛被走了一次後門的關係,因此銀花娘也無法陪他一起去見這位未來的武林盟主了。


    言歸正傳,很快晉藝宸就被帶到了一間密室之中,結果隻見姬靈風此刻正端坐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上,身後則是站著八個很美麗的少女。仔細看去,隻見她似乎比以前成熟美麗了很多,但目光卻更銳利,神情也更冷漠,而且還多了一種懾人的威儀。隻是或許是想稍稍給晉藝宸一個下馬威的關係,隻見她在看到對方進來後當即便是甩手將一盒極樂丸全撒在了地上,弄得徐若羽和香香兩人趕緊像是兩條狗似的在地上爬著去撿……


    “唉!”


    見狀晉藝宸也是不由地在心裏暗暗歎息了一聲,隻是還不等他開口說什麽姬靈風便又立即轉頭看向了他,道:“你確定俞放鶴的人會來這裏嗎?”


    “當然。”晉藝宸點點頭,道:“而且他們最遲明晚就會來,並且來的人武功也絕不會在之前的西門無骨之下。”


    “好。”姬靈風同樣點了點頭,道:“隻要你能幫我鏟除俞放鶴的勢力並助我登上武林盟主之位那我絕不會虧待你。”


    “一言為定!”


    說著隻聽晉藝宸又忍不住提醒她道:“不過有一點需要說明一下,你之前的行動已被那號稱‘天狼星’的海東青覺察了,因此你最好還是小心為妙。”


    “我會注意的。”


    說著隻見姬靈風又是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顯然是根本就未將晉藝宸說的話放在心上。不過對此後者也並不勉強,並在與她又扯了幾句之後便告辭離去了。畢竟這長夜漫漫的,還是陪著自己的美嬌娘會比較舒服一些!


    就這樣,等到晉藝宸迴去時那之前差點被折騰壞了的銀花娘也已醒過來了,在被晉藝宸愛憐地摟入了懷中之後,隻聽她當即便是開口道:“相公,你為什麽要幫那姬靈風呢,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這時卻見晉藝宸直接就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又輕笑著道:“瞧你說的,天下烏鴉一般黑,而相公也隻不過是覺得她稍微白了一點點而已。況且她即使戰勝俞獨鶴也無法坐穩權利的寶座,而武林由她掌控也絕對比被俞獨鶴他們掌握要好得多。”


    “可她以極樂丸控製了那麽多人,讓他們像狗一樣被她奴役,此等手段一點也不比俞獨鶴仁慈吧?”銀花娘不解地道:“而且妾身也實在是不明白相公為何需要這麽多極樂丸,畢竟若想控製別人話的我們天蠶教的手段也不少呀!”


    “不,銀兒,你錯了!”晉藝宸聞言立刻語重心長地道:“正所謂這世上沒有邪惡的藥物,隻有邪惡的人。這極樂丸雖主要是以罌粟花所製,並且會令人上癮而無法自拔,但對於那些瀕死之人和傷勢極重的人來說卻是極佳的鎮痛藥。尤其是在戰場之上,極樂丸還可以大大提高敢死之士的作戰效率,而這在關鍵時刻甚至可以扭轉一個國家的命運。”


    “這……”


    不得不說晉藝宸這話確實很有啟迪功能,甚至銀花娘在聞言之後當場就是極為震驚,緊接著萬料不到這害人的極樂丸竟還有這麽大的正麵作用的她也是趕緊就縮在了晉藝宸的懷裏低聲道:“是妾身短視了。”


    “不怪你,隻不過是我們的經曆造成我們對問題的看待方式有所不同罷了!”


    說著隻見晉藝宸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道:“好了,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趕緊休息吧,畢竟明天可還要繼續跟俞獨鶴的人鬥智鬥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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