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機會,我們不會離婚。”


    “可楚畫跟著你不幸福,你不懂怎麽去愛她。”賀琛極少地急躁起來。


    賀立川丟掉剩下的半截煙,混不吝地笑,“哼,可我知道她在床上喜歡什麽姿勢。”


    “操,川哥是懂殺人誅心的!”門外的唐川感歎。


    賀琛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賀立川起身,雙手抄進褲兜,“沒人敢惦記我賀立川的女人,你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不然,我會讓你後悔。”


    “唐川,半個小時後我看不到楚畫平時喜歡吃的菜,有你好看。”


    “哎!馬上馬上……我哥後背有眼睛?”


    唐川撩開腿往後廚跑。


    賀立川拉開包間厚重的實木門,慢條斯理地走到巨型魚缸麵前,親自拿起網兜挑金魚。


    唐川提著打包好的飯菜出來時,賀立川踢著腳邊一大箱子名貴金魚。


    “搬到我車上,魚食一並送過去。”


    “不是哥,你跟表嫂住的雲水灣也沒地兒養啊,這魚嬌氣,魚缸不行,它得住豪宅。”


    唐川想著能挽迴一點是一點。


    “是吧?”


    賀立川接過飯菜,朝他邪魅一笑,“魚都比你有追求。”


    他特麽是真不知道雲水灣的荷花池大的連鱷魚都能養。


    半個小時後。


    賀立川帶著魚和飯菜外加一箱魚食迴到雲水灣。


    老周幫著把魚倒進荷花池,原本平靜的池塘頓時有了生機。


    客廳裏,圍著楚畫八卦的戴佳霖和賀清揚看到賀立川進門,馬上收斂。


    “賀立川,你迴來了!”楚畫起身去接他手上的東西。


    “重,你別動,洗手準備吃飯。”


    賀立川拍拍楚畫頭頂,徑直提著飯菜去客廳。


    賀清揚皺著眉頭小聲吐槽,“霖霖,我哥瞎了?看不到這兒還有我們兩個大活人?”


    全程被忽略的感覺不好受。


    戴佳霖心粗,早就習慣了賀立川選擇性眼瞎。


    “他瞎我們不瞎,走!”戴佳霖拖賀清揚起來去餐廳。


    那可是唐川家的私房菜,不吃會饞死!


    “嗬嗬,賀總早!”


    “哥早!”


    賀立川掃她們一眼,低頭繼續擺飯菜。


    “你們倆這種智商應該喝奶粉而不是吃飯。”


    十二點問早!


    兩個蹭飯對視一眼,偷偷翻了個白眼,灰溜溜進廚房拿餐具。


    楚畫洗手迴來坐下,嘀咕道,“不是才吃過早飯?”


    “這是午飯,多少吃一點,聽話!”賀立川把夾了筷子魚肉放進楚畫碗裏,“慢點吃,有刺。”


    賀清揚跟戴佳霖麵麵相覷,狗糧吃到撐。


    “我警告你啊,賀立川。”


    戴佳霖突然放下筷子,盯著賀立川正色道,“你以後要敢跟以前那樣傷綿綿,我就算拚了這條狗命也要跟你同歸於盡。”


    “我不同意綿綿跟你和好的,因為你太危險,輕而易舉就能把她傷的遍體鱗傷。但我知道她其實並沒放下你,她悄悄收著你給她做的紫檀筆筒,你送的玉鐲……反正你敢負她我要你狗命!”


    一口氣說完這些,戴佳霖起身抹把眼淚,抓起包包走了。


    楚畫抬頭看著院子裏邊走邊擦眼淚的姐妹,心裏暖烘烘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賀立川舌尖頂著腮幫子,微微眯著眼,瞅賀清揚,“還不走?”


    “啊?哦,這就走。”賀清揚包著口肉,往外跑,“霖霖,我請你吃大餐!”


    家裏剩下兩個人,楚畫沒什麽胃口。


    賀立川起身拉她去窗前看魚。


    “你從唐川那兒弄迴來的?”楚畫拿著魚食往池子裏投,很喜歡這群小東西。


    賀立川笑笑,摸摸她頭發,把人摟進懷裏,捏著她下巴逼問,“小丫頭,現在還喜不喜歡我?”


    問完之後,馬上改口哄她,“不喜歡也沒關係,等我睡服你!”


    他一向自負,但隻要扯上楚畫,扯上賀琛,他就會變的患得患失,不夠自信。


    尤其是賀琛今天說他喜歡了楚畫十年。


    他甚至陰暗地懷疑楚畫也對賀琛動過心。


    一想到別的男人在他出現之前覬覦過楚畫,他簡直嫉妒的發狂。


    “楚畫。”


    “嗯?唔……”


    兩片冰涼的唇瓣朝她覆下來,賀立川把人抱起來,邊吻邊解她內衣搭扣。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語氣倔強的像個非要買玩具的孩子。


    別墅寬大的沙發上,春光無限。


    一次又一次,賀立川像頭發狂的猛獸,帶著些許不安和狂躁。


    身下的小人兒克製隱忍的嚶嚀聲對他來說是最強的催情劑。


    整個下午,楚畫都沒機會休息,晚飯更是在床上吃的。


    正巧沈秋瀾打電話過來讓小兩口周日迴老宅吃頓飯。


    她趁賀立川下樓的功夫拿著手機去廁所。


    “媽,我……我想問一下您有沒有江醫生的電話……”


    “小畫,你哪兒不舒服?讓立川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江濱是中醫,那玩意兒來的慢。”沈秋瀾很緊張。


    楚畫趕緊解釋,“不是我,是……是賀立川,我想讓江醫生給他調理調理……”


    “立川?他……他哪兒不舒服?”沈秋瀾覺得奇怪,“上個月家庭醫生給他體檢說身體很好啊。”


    賀立川每三個月體檢一次。


    “不是,是……媽,那個……算了……早點休息哈!”


    楚畫的臉憋的通紅把電話掛了。


    總不能說他精力太好,對那種事情太熱衷,想看看是不是不太正常。


    偏偏沈秋瀾過於聰明,一聽兒媳婦這欲言又止的語氣,自己腦補了一場兒子不行的戲碼。


    在家唉聲歎氣,想著抱孫子無望,好不容易留住的兒媳婦兒別再因為這事兒跑了。


    她當即給江濱打電話,要了個方子,連夜準備好,還不忘瞞著其他人。


    兒子最要麵子的。


    第二天上午,楚畫跟著賀立川迴老宅,進門之後感覺氣氛有些奇怪。


    沈秋瀾對她比以前更加熱情,眼裏還帶著歉意和不安。


    午飯格外豐盛,幾乎全是楚畫愛吃的。


    連平時對楚畫冷臉相對的賀雲庭臉色都好了不少。


    這讓楚畫受寵若驚,賀立川則以為是上次在郊外小屋的警告起了作用。


    飯後,小兩口準備上樓午休,沈秋瀾悄悄把楚畫叫到一邊,端給她一碗加了料的湯。


    讓楚畫端上去給賀立川喝。


    怕兒子好麵子不喝,她費心思了一套說辭。


    這番操作,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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