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都市裏,張良和一隻活潑的小金猴嬉戲玩鬧。


    小金猴越發機靈,此刻正充滿活力。張良無奈地看著它,正打算歇息,突然窗邊掠過一道黑色身影,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瞬間躍出窗外。


    外麵,隻見東君獨自坐在她的公寓陽台上,仰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張良走到她身邊,挨著坐下,平靜地問道:


    “你怎麽來了,東君?”東君沒直接迴應,反而反問:“你的追求是什麽?”


    張良指向那輪明月,又問東君:“你覺得這月亮離我們遙遠嗎?”東君點頭。在這個科技先進的世界,即便達到頂尖高手的境界,也無法觸及月亮,最多隻能汲取它的能量。而他的目標是跨越這個世界的界限,開拓新的天地。


    聽完張良的話,東君微笑著說:“你的理想如此遠大,難怪你在守護張家後,便不再過問七大國事。你的心不在這個世界,我現在懂了,為什麽我一直無法超越你?因為我的心已被這片土地束縛,為了它的安寧而奔波。而你,可以自由探索。”


    張良笑了笑:“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其實你也可以像我一樣,隻要願意放下心中的負擔,也能勇敢麵對世界,跨出那一步。”東君搖了搖頭:“我還有很多放不下,無法像你這般灑脫。其實我很羨慕你的生活,可以隨心所欲,不爽就行動。”


    一番交談後,東君緩緩起身,凝視著張良,輕聲道:“謝謝你,今天我很開心。”然後,她獨自飄然而去。張良看著她漸行漸遠,輕歎一聲:“何苦呢。”


    東君離開不久,張良內心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原本打算修煉的他,心神愈發不寧。最終,他帶著小金猴離開公寓,前往奇境大樓。


    走在路上,遠處傳來打鬥聲。張良匆忙趕去,但趕到現場時,隻剩一攤鮮血和一枚丟在一旁的飛鏢。張良撿起飛鏢仔細查看,發現飛鏢尾部有一個陌生的標記。


    正準備離開時,他注意到血跡在月光下慢慢顯現出一個“煙”字。張良心頭一震,立刻明白是東君留下的。但她被誰帶走了呢?東君已達到宗師後期的修為,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更別說帶走她。況且她剛離開自己不久,就遭遇不測。


    這時,小金猴跳下張良的肩膀,用鼻子嗅了嗅地上的血,然後跳迴張良肩頭,指向一個方向。張良沉思片刻:“你是說他們去了那邊?”小金猴點點頭,張良立即朝那個方向追蹤,準備救出東君,畢竟她是從自己這裏離開的。


    如果她真的出事,他將無法安心。根據小金猴的指引,他來到城牆邊,翻牆而出。但城牆上遍布守衛,如果對方真的離開,不可能不被發現。張良仔細搜尋,終於在城牆角落的草叢中找到一個黑漆漆的地道入口。


    張良跳入地道,發現邊緣處有血跡。深入其中,不久便看到前方有微弱的光線。待他走近光源,發現自己已出城。對麵是一座大山,張良自責道:“還是晚了一步,不過還是要追,我不信他們帶著傷者能比我跑得快。”


    依循小金猴的指引,僅過了半天,張良果然在一片林區找到車輪的痕跡。看來他們是乘坐馬車帶走了東君,從車轍的新鮮程度來看,應該剛離開不久。


    張良疾馳追趕,果然在森林邊緣發現了一輛停著的馬車,但周圍空無一人。張良疑惑:難道他們拋棄馬車離開了?這時,他感到背後有風聲。


    張良瞬間揮劍反擊,發出“當”的一聲。隻見一個黑衣人站在不遠處,手中握著一把銳利的短刀,正是剛才襲擊他的人。


    黑衣人用嘶啞的聲音說:“沒想到居然有人追來了,既然如此,受死吧。”說完,不等張良迴應,他就揮刀攻來。這人的刀法高超,但與張良交手後,張良看出他並非“陸地神仙”級別,應該是宗師後期,或許是宗師巔峰。


    張良從未聽說有這樣一位擅長刀法的宗師巔峰人物。兩人對戰兩招,黑衣人意識到張良實力不凡,單憑一人難以製伏他。


    拚一招後,黑衣人後退,對張良說:“你到底是誰?不想惹麻煩的話,快離開,今天的事就算了。否則,不管你是誰,都得留在這裏。”張良微笑著說:“那就來吧,我很久沒遇到這麽有趣的對手了。”


    張良不等對方進攻,主動出擊。長生劍率先發動攻擊,施展真武劍法第一式“開山式”。黑衣人不甘示弱,刀法更為淩厲,使出一些未知的招式。張良此時想到,若再晚些,恐怕就追不上東君了。


    小金猴趁黑衣人不備,突然躍到他身上,一把抓住他的胸口。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劇痛讓他幾乎暈厥。張良抓住機會,迅速靠近,一劍刺中他。


    黑衣人咳著血,看著退迴張良身邊的小金猴,斷斷續續地說:“沒想到我也有今天,竟被這小家夥偷襲……”眼看黑衣人氣息漸微,張良問:“你們把東君帶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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