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緊張的時刻,那巨大的爪子依舊不依不饒地繼續襲來,而我依舊憑借著我的力量與之抗衡。赤烏在一旁大聲喊道:“你現在趕緊把我放出來,讓我們一起共同對付它!不然等會兒把你的神庭砸得稀巴爛,你往後可就隻能當個植物人了!”


    聽聞此言,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被嚇到了。也不管這是真是假,我立刻將赤烏放了出來。這家夥還真是積極,一飛出來就落在那些爪子上,又是裝模作樣又是啄擊。讓人驚訝的是,它的攻擊看起來比我的要弱了許多,但這些爪子卻似乎更懼怕赤烏,能躲則躲,更別說要抓住它了。


    我不禁對金烏感到無語,就它這點本事,還大言不慚地要進來抓人,真正麵對麵時,卻又慫成這般模樣。


    沒過多久,金烏敗走離開,我也趕緊跟了出去,此時也顧不得管赤烏了。當我睜開眼睛時,卻發現金烏正在往小女孩身上鑽,我急忙上前想要抓住它,結果卻連一根毛都沒抓到。於是,我立刻做出了一個決定,明天要讓何小蘭教我如何抓住這些虛幻的東西。


    原本癱軟在椅子上的小女孩兒,突然睜開了眼睛,恰好看到我張牙舞爪地朝她撲去,她嚇得立刻大聲尖叫起來,聲音之高,一度超過了 90 分貝,我的耳膜都仿佛要被震穿了。


    現在可是深更半夜,一個女生在我房間裏發出如此激烈的慘叫,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在一旁趕緊勸說道:“我的姑奶奶誒!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不要這麽尖叫了。”


    然而,無論我怎麽勸說,她都不聽,完全是出於本能地在拚命求救。但我總覺得這一切是金烏在搞鬼,真刀真槍地它幹不過我們,就想用卑鄙的手段來陷害我。


    雖然我心裏明白這些,但卻毫無用處。就在這時,我宿舍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好幾個人一下子湧了進來。白澤一馬當先,一伸手無形的屏障就把我震開了,他妹妹還不放心,直接把我抓著懸在了半空。


    “混賬東西,你在做什麽呢?三更半夜的金烏怎麽會在你的房間裏?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麽?你這個禽獸!”白澤義正言辭地罵道,他的聲音幾乎掩蓋了我解釋的聲音。說得好像我真的剛剛就是這麽幹的一樣,其他人也全都被他帶偏了。


    我氣得大叫一聲:“閉嘴!”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一會兒,我趕緊抓緊時間解釋:“晚上我一個人在這練功,然後金烏自己就不知道怎麽進了我的房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是她身上的神印在控製著她的思維,所以你們趕緊要停下對她的培養,否則等到她身上的神印成長起來,後果會不堪設想!”


    我的解釋終究是徒勞無益的,最終我還是被抓了起來。即便何小蘭匆忙趕到,也無法改變這一結局。在異能局這樣的地方,居然首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領導表示必須徹查清楚,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我真是冤枉極了,明明什麽都沒做啊,卻被關進了大牢裏,隻能等待著第二天的提審。值得慶幸的是,何小蘭一直陪在我身邊。她說她相信我所說的一切,一定會想方設法幫我證明清白,把我從這裏救出去。


    然而,事情遠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一個還未成年的無辜小姑娘,在深更半夜突然出現在一個男子的房中,盡管身體上沒有遭受太大的傷害,但那種驚嚇,或許會給她帶來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陰影。因此,我的罪責相當嚴重,稍有不慎,就可能讓我麵臨官司和判刑。


    聽完我的解釋,她也覺得此事頗為離奇,異能者竟然會被控製,這也就意味著能者在未來會是一個很不安全的存在。然而,想要證實這件事確實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除非能把金烏揪出來,讓它在眾人麵前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但似乎這樣也不行,因為其他人根本看不到它,更別說能聽到它說什麽了。


    我讓何小蘭趕緊阻止小姑娘繼續修煉先天功,從赤烏身上就可以明顯看出,修煉先天功最大的受益者是金烏,除非小姑娘們能像我一樣,每天進去將它撕碎一遍,否則她永遠都會是被控製的那一個。


    何小蘭卻給我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小姑娘別說撕碎金烏了,就連進入神庭都幾乎不可能。


    我氣得大喊:“異能局這是在搞什麽鬼?請的什麽師傅啊,練了這麽久都還不能神遊太虛。請的全真弟子不會是假的吧?”


    何小蘭苦笑著說:“你可別亂說,萬一得罪了全真派的師兄,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不是他教得不好,而是修煉需要時間,沒有一二十年的功夫根本無法達到神遊太虛的狀態。”


    “那我怎麽又行?”


    “你可別忘了,你小時候就已經開始練了呀!”


    “我那時候隻是練著玩的,根本沒用心!真正用心也就是這段時間而已,算起來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一年吧?”


    “人和人不同啊,是你的資質太好了,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資質的。不然你怎麽會是異能者呢,不然你怎麽又能把赤烏製服得服服帖帖呢?”


    何小蘭無奈的解釋讓我聽了心裏很是受用,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我也沒必要和她爭論了。還是想想該怎麽辦才好,可辦法不是一下子就能想出來的。


    當我在拘留室裏打瞌睡的時候,我看到赤烏出現了。這是因為我離開時沒把它關起來,才讓它有機可乘。如果我一點兒也不擔心,那它要是再給我製造點兒小麻煩,我肯定會讓它有大麻煩。


    赤烏問我為什麽被關起來了,這家夥分明就是明知故問,不在籠子裏的時候,它能清楚地看到所發生的一切。我也不和它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就這麽喜歡看人家笑話?”


    “我怎麽會笑話你呢?我是來給你出主意的,你不是沒辦法解釋嘛,那你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也控製住小女孩,讓她為你說些好話不就行了?”


    “你以為我是你們啊?可以站在別人的意識裏控製別人?”


    “為什麽不可以?”


    “真的可以?”


    “不信你可以問何小蘭,巫族的法術千奇百怪,肯定有這樣的法術,讓你可以控製小女生。如果實在不行,你讓我控製金烏也可以,不過前提是你要打敗它,不管用哪種方法都要打敗它!”


    它說完就消失不見了,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我也睜開了眼睛。原來是有人進來,看樣子是來審問我的。不過他們都是白費功夫,我說的是實話他們不聽,他們給我定的罪我也不認,大家坐在一起根本就是雞同鴨講,純粹是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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